重楼正吩咐完小萤,忽听里面紫英急切的唤自己名字。忙大步走回床内,撩开罗帐。只见他双目闭阖,剑眉紧皱,可能由于发热的原因,面若桃花般鲜妍,往日淡粉色的双唇也变成鲜艳欲滴的饱满朱红色,光洁的额头上满是汗珠,黑亮光滑的发丝也由于出汗而一缕缕贴在鬓边,身子更是急切的动来动去。口中兀自呻唤着自己的名字。
重楼知道紫英此时烧热的神智不甚清醒,必是被梦魇住了。便将他扶在怀里抱住,一面轻轻唤他名字,一面将水灵之力再注入他身体,护住他心脉。待他温度稍退,脉象平息,呼吸均匀,人也安稳了,方才放下心来。
于是等药和食物端上来时,小萤看到的便是主上坐在床上,只露着两腿在帐外。
重楼也不避她,叫她直接端过来,于是撩开帐子小萤看到的是紫英公子躺在主上的腿上休憩。主上却以从未显露过的心疼怜爱之色望着他。
见药好了,重楼摇醒紫英,逼着他喝了些汤,又喝了药。才扶他躺好,给他盖好被子。紫英复又沉沉睡去。
小萤接过空碗,想起一事,提醒道:“主上,刚才奴婢转达的……”
“去端一盆热水来。”重楼刚才哄紫英睡觉,倒是一时忘记了刚才小萤传达玄霄的话——事后清洗是不能少的。想带他去温泉,又怕此时虚弱如他会头晕,便在这里洗就是。
见小萤退出,重楼轻轻掀开紫英下面被子,翻动他的身体,掰开他紧翘圆实的臀瓣,见那精致紧凑的小菊微微发红发肿,边上还粘着点白色干透的痕迹和一点点血痂。又见他身下明黄锦褥上染了几点暗朱色,想是昨夜自己动的狠了,将他弄出了血。心下一阵不忍。
一时水到,重楼想了许久,认为紫英清醒后如果知道有别人看了他隐秘之处,绝对会羞怒异常,勃然大怒也说不得。只好屏退小萤。亲自伸手进去,为他清洁。
重楼第一次如此伺候人,虽说不上笨拙,却也并不轻柔灵巧,紫英却被他捣腾的清醒了。见他在搓弄自己那里,不由本就发烫的身体变得更加滚烫,咬牙道:“你……快放开我!”
“哼!本座在帮你清洁!不识好歹!”重楼此时正专注清洗,见紫英拼命躲避,搅扰了自己工作,便只顾紧紧按着他,却忘了紫英尚在病中,一张口又是对别人那般习惯性的冷言冷语,
“滚!”紫英气结,拼命想挪动臀部躲开重楼的手,却虚弱无力,怎争得过本就力大的魔尊。
“想病好就老实呆着。”第二次被紫英骂滚,重楼没有第一次那么生气,又想起他病了,自己言语上又确实难听了些。话虽冷硬,语气却软下来。
“……我自己来……”
这次重楼没有回答,想起他早上蒙头的样子,便直接用被子把那病了还不安分的人照样儿连头蒙了起来,只露出臀部朝外。
不料这一招却好使,蒙进被子的人倒像是躲进窝窝角落里的幼兽,不再闹腾。可能他知道挣扎也没有用吧,也许在黑暗中躲着不会那么害羞?
直到洗完擦干,重楼满意的看着自己第一份清洁作品,给他盖好被子,紫英仍然没有动静。
直到小萤把盆拿走,床架擦干,他还没动静。
重楼有点忐忑了,难道是紫英是像被抓的麻雀一样气的发疯,晕过去了?还是被捂的昏过去了?还是病重又烧糊涂了?
他一把掀开被子,里面那人果然面色绯红,星目紧闭,汗珠滚滚,气息微弱。
“紫英!”重楼急切的把手拂上他的额头,却忽见那人羽睫一颤,双目突睁,清浅的琥珀色眸子里满是恨恨的意味,一记手刀便劈了过来。
若是寻常人,虽紫英病中体弱,此时他尽力一劈,怕也会被劈晕。只是——这是魔尊重楼!
重楼敏捷的闪过手刀,抬手就抓住紫英的手,反而一下反扣到他身后,紧接着欺身压了上来,便堵住了他鲜艳欲滴的唇。
微微发烫的唇,比往日微凉的时候别有一番滋味。可惜他病了,否则真要好好欺负一番。一个悠长的吻下来,看着紫英发狠却因病中的无力而显得有点魅惑的眼神,重楼只觉意犹未尽。
“别胡闹,小心冻着!”给紫英盖好被子,掖紧。重楼又想起点什么。
从床下暗格里又拽出两床厚被,紧紧压在紫英身上。还拿一床蒙起他的头。
“发发汗,会好些!”重楼想起刚才他蒙着头倒出了不少汗,觉得这是个降温的好主意。
“不要……拿开!”被子下的人又开始动,要扯开被子,显然极其不满。
“再不听话,我……”重楼按住被子,嘴巴凑到被子卷头部。
“你!你想怎样?”被子卷突然没了底气。
“你知道!”重楼伸手扶到被子中间的部分,是他的臀吧。
被子卷突然安静下来。重楼很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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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重楼逼紫英喝稀饭和药的时候又遇到了困难。
“苦!”那个今天不知怎么这么别扭的人只闷闷的吐了一个字,就抿紧了唇,再也不肯说一个字,更别提张口喝药了。
“一个大男人怕什么苦!”重楼开始头疼,紫英一直都坚强隐忍,老成持重。以前他从不会如此任性。想当初他在鬼界受尽酷刑命在旦夕,都未曾喊过一个疼字。今天怎么偏偏对这小小的汤药叫起苦来。自己从没想到把他吃干抹净以后他会变成这样。
相处这两年多来,自己常常冷言酸语,他不豫时一言不发,高兴时便转个话题全不在意;自己神经大条不计小节,他倒常常细致照顾自己饮食起居;自己做了甚么出格的事,他便搬出一番大道理来烦人;虽然有时别扭,却一般是做了甚么对自己好的事却又不肯说,搞的自己误会生气。却从没有像现在这般像小孩子撒娇般的别扭娇气执拗,对一碗汤药叫起苦来。
随着一些事的发生,一些关系的改变,一些人之间的相处方式也在微妙的起着变化。恋人之间的相处,自然与朋友之间、陌生人之间,处处不同。只是,魔尊对情之一字陷的虽深,却并不了解其中奥妙,白白被人称了多年无情,他却是想破了头也不明白紫英为什么在与自己有了肌肤之亲后变化了这么多。
中午喝的也是这药,他没嫌苦,到了晚上便觉得苦了?想破了头也不明白,重楼索性不想。自己不擅长哄人,也不与他啰嗦。便含了一口汤药在口中,搬过紫英的头,硬生生对上他的嘴,用舌头撬开他的牙关,逼他喝了下去。
这招果然见效,紫英被强喂了一口后再不叫苦,抢过碗自己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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