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长候将手一理长须道:“欧阳公,您太谦虚了,也是对令郎要求太高了吧!我们都听说令儿学问好得了不得。”
欧阳正公:“那是过奖了。“
小远在侧房听这些听得云里雾里,长候和张书记说的欧阳正公的令郎,不就是自己吗?自己有一首诗响彻黔中大地?是哪首诗,我自个儿怎么不知道呢?这可真好玩呢!”观察中的小远对照自身,忍不住笑着,又皱着眉头,继续观察,又听见长候将手一挥,又问道:“令郎今年多大呢?”
欧阳正公道:“今年二十有岁出头了。”
这话更让听着的小远差一点笑出声了,明明自己已经二十七了,回到这古代年岁到变小了七岁了,而这一切又历历在目,又像真的一样呢!
这时,只听见长候念道:令郎的那首诗经张书记说过后,我也认为是一首好诗:“*下山白水河,河水无心自等闲。何必奔流下山去,凭添波浪在人间?”这首诗好就好在后二句,问得山高云水哑口无言。这种诗完全体现了令郎的才华,含着多少哲理,道出多少人世辛酸?
小远听到这里,也忍不住啧啧称奇,自己原来还可以做出那么富有哲理的诗呀!自己原来还如此不俗呢!
只见张书记又道:“欧阳公,令郎可有进京求功名之意?”
欧阳正公道:“有,他是很想出去,但是我怕他学问不精,要他再勤学两年。”
“这勤学是好,最好再给他配上一门婚事,让他安下心里,日后必有出息。我这边认为‘安正堂’的珍老师,珍老师开创那“务本堂”声名远播呀!不如给令郎成了亲事,然后让他安心去跟着珍老师学两年,为令郎才华增色……
正公一笑道:“十分感谢,十分感谢,只是这好人家的女儿?我家远儿怕攀配不上呀!我也正为他的这件事忧心呀。”
听到正公这般说,长候道:“好!好!好!一连三个好。
看着白长候一边点头,正安便道:“小儿尚未定人家,但是有什么好家,也是我们欧阳家男方家应该出面的,烦你们亲上上门,真是有劳了,有劳了。”
张书记道:“不在乎,不在乎,只要是人才,女方和女方家喜欢,何必拘礼呢!呵呵,欧阳公,实不相瞒,这女方家正是我们白长候之女,说的正是他的宝贝女儿,白淑英。”
欧阳正公赶紧两手一拱道:“长候大人,那我家远儿是高攀了,惭愧惭愧!”
张书记点头道:“这就是了。长候的女儿白淑英从小也是饱有文学,人品更不必提,堪称女中之英。”说着,哈哈一笑。
在侧房的小远听到这些对话,心里紧张一阵胜似一阵他真想冲出去,然后对什么长候什么张书记大闹一通,表达自己不愿意。要不,就私奔,离开这个要给自己安排娶白淑英的这个魔窟里。
十九 门户对 2
“不能,我不能这样坐以待毙,我去找母亲大人,让她让父亲大人给我退婚!”小远心里用力地给自己说了一遍,然后走出侧房,朝后房去找母亲大人。
对庭院里并不熟悉,银虎不在,小远便像无头的苍蝇四处乱转,抓了一个打扫卫生的小仆,问了半天,才找到母亲大人的所在地。等他到了后房,正准备进去时,没想到,父亲大人已经在里面了。
只听见父亲大人正对母亲大人说道:“恭喜夫人,贺喜夫人啦!”
刘氏道:“什么喜讯?看你乐成这个样子。”
欧阳公正道:“长候大人不辞辛劳,由张书记引荐,亲自上门给她的女儿白淑英说亲,要招我们远儿为女婿,白淑英,今年18岁,由她父亲长候大人和张书记这样的大官来亲自说媒,真是给我太大面子,今天来的这两个媒人真的非同等闲啦。”
刘氏道:“这白长候家,在我们安正县是颇有名的。只是她的女儿真像她们所说的那样,念书也知书达礼吗?那白淑英我们可都没有看过,我怕远儿,远儿。”
“夫人,远儿我们现在不能太惯着他了,等他有了长候当丈人,还怕没有好前途吗?”
“老爷,我家远儿现在肚子里真装满了书。差不多的女子,他不会放在眼里的。似乎应当问他一问。还有,要不我们也亲自去看看白淑英,看看是不是适合当我们家媳妇!”
欧阳公正这时突然站起来,红着脸道:“夫人,这就是你不对了!在我们安正,怕有多少家要巴沾上长候大人,现在不是我不答应你,你想想,长候家出来的女儿,能差吗?现在人家可是亲自登门上来,我们有什么理由可以拒绝呢!”
公正老爷说得振振有辞,这时小远已经忍不住冲进来,头一句便是:“你是狠心的父亲,要是什么白淑英,黑淑英是个瞎的,瘸的,或者是一个只会流口水傻子似的弱智女人,你也要逼儿子去娶他吗!还有,对方不管是多大的官,有再多的钱,就是把那钱堆成山,父亲母亲大人,我小远也是
https://www.cwzww.com https://www.du8.org https://www.shuhuangxs.com www.baquge.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