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归想,阿朵还是叫四个人保持警惕搜寻,在岔河口找不到人烟,开始那几名见到的纤夫也不见拉舟过来。阿朵见附近一时找不到大娘的儿子,便叫四人沿着原路立即返回,去找大娘做仔细地询问。
五个人沿着低山的荆棘奔跑着返回,在一处转弯的地方,连侯大娘的茅舍都能看见了。阿朵眼尖看到左边的大树在微微晃动,便停下喝叫一声:
“是什么人,为何躲着?”
班宝子想冲过去被阿朵拉住,杨春巴和排凤娌也在叫大树后躲着的人出来,这一看,出来的不正是侯大娘,还有两个年纪相当的壮年男子。
侯大娘听见是阿朵回来了,早就想喊阿朵,这一出来便摸着阿朵说:
“闺女,我险些害了你们呀。”
阿朵搀扶着喘气的侯大娘道:老人家,您莫急,慢慢些说。”
侯大娘指着两个壮年男子说:
“闺女,这就是我儿子侯晖和他表哥阳昧。他表哥阳昧来报信让我逃走,说要打仗了。”
侯大娘顺了气,接着又道:
“闺女,这刘家真不是好人,想勾结胡人到这里来杀人?。”
阿朵一听,与杨春巴等人都是吃惊不小,什么胡人?
阿朵正想问胡人在哪里,杨春巴最吃惊,抢先问着:
“老人家,我们从邑里不远过来,这里就偏僻一些,怎么我们一点都没有听说?”
老人家的儿子侯晖过来说话:
“草民侯晖,听阿娘说鞭打过我的刘三和你们一块,现在怎么不见人呢?”
阿朵道:“他引我们按照老人家说的找阳昧,到了那里,刘三却偷偷跑了。”
侯晖道:“这就对了。那些胡人就在我表哥岔河口后背的山上,我表哥今日未打渔,带我上山砍柴,这才发现有人。偷听他们说话,就像过去晋室兵说的北方下来的胡人,这才赶紧划舟过河,跑来将我娘背着去逃命。”
阿朵越听越糊涂,问道:
“如果胡人打到了这里。可我们从平夷邑来的,怎么一个晋室兵马也不曾遇见?”
侯晖道:“我们只是老百姓,哪里知道,我和老娘在这里居住多年,山野偏远,遇上当兵的就怕。”
阿朵道:“这位是侯大哥的表哥,听老人家说您叫阳大哥。你们有没有被胡人发现?”
侯晖和阳昧都说没有。阿朵再问道:
“能不能和我们讲一讲,你们那些胡人都什么情况?”
侯晖说:“他们都拿着刀,不像晋室兵都是拿长枪的,穿着也不一样。我们见他们正在打井灶做饭,幸好没有被他们守卫的发现。”
阳昧道:“听说胡人都是吃人的,我们害怕急了,一发现后就赶紧跑掉。路上和表弟商量,要带着表弟和他家人,一道去越?郡那边。”
阿朵道:“阳大哥没有家人么,我们在岔河口怎么没有看见阳大哥的茅舍?”
阳昧道:“我的茅舍就在山下,你们有没有趟过我家前面的小河?”
阿朵道:“原来不曾看见,要是过河上山,便能够遇上这些胡人。”
阳昧道:“是啊。你们赶紧逃命吧。我们也要赶紧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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