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可耻!这种事叫她如何能说明白,她的心脏似乎要跳出来了。
“除了月亮星星以外,尽管要求。”
她低下头,瞪着自己沽了泥巴的紫色球鞋,声如蚊蚋地低喃着,“我要你跟我发生……发生肉体关系……”
他听得一清二楚,“你的意思是你想和我上床?”
“嗯。”她的头更低了。
该死的她!“是一夜情,或是长久的性伴侣?”
“一次就可以了。”他的“功用”只是帮她除去处女名份,一次的肌肤相亲就已经足够她解决困难。
如果杀人无罪,他一定要扭断她的脖子。
“你不是已经结婚了?”
“嗯。”
“不怕你丈夫发现你红杏出墙?”
“他已经……”死了呀!
这个看似纯洁无邪的小女人竟然是个人尽可夫的荡妇!
可笑的是拥有花心圣手之称的他,却被她所伪装的外表给欺弄了!
他几乎要失控,她的不安于室使他极不痛快。
她想要人尽可夫,好,他就当一次她的奸夫。
“走。”强硬的箝制她的皓腕,他拖着她走向另一块空地。
“去哪?你要做什么?”
邪佞的讽笑一勾,他冷道:“应你所求,还给你谢礼。”
来不及惊呼,她已经被安置在一辆重型机车的后座。
尚未坐稳,重型机车已经呼啸急驰,吓得她忙不迭地抱紧他的腰际。
豪华的公寓装潢和摆设只有黑白灰三色,冷冷的色调之中放置着一张深紫色的单人大沙发。
“这是你家?”好气派喔!
段夜涯仍是臭着俊容,从冰箱里拿出两瓶黑啤酒,丢给她一瓶。
望着他傲岸的身形,她低叫,“你要去哪?”
他没有回头,寒气逼人的沉怒从齿缝间进出,“去冲个凉,准备好‘我’这个谢礼。”
“喔。”柴沧依缩着颈子,胆怯地问:“我需不需要也冲冲澡?”
“客房有一间大浴室,你自便。”该死的她!竟让他觉得仿佛是召妓似的。
“谢、谢……”他怎么好像吃了一吨的炸药似的?
虽然她没有多少的社会经验,也不懂人情世故,但是电视里不都是演男人是靠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艳遇是他们最喜欢的。
况且她长得还挺讨人喜欢的,算得上是上等的美人胚子,他为什么还嫌弃她?那个仿佛绿云罩顶的臭脸是什么意思?
边胡思乱想边冲着水,胡乱的洗完后,她套上客房里一件宽长的男性T恤,坐在床上等待段夜涯。
黑啤酒咕噜咕噜的喝下,连同客房里的轩尼诗和白葡萄酒也喝了不少,她的脑子已经开始醉晕晕。
不知何时,他已经站在房门口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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