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大人可怎么说?”问的是纳兰容若,火冒的那个在怒喝那很淡很淡的茶水!
“回国师,大人问,王爷要商的是公事还是私事?”见着是纳兰容若问话,这侍从也不怎么心惊肉颤了。
“私事!”端木飞扬这次一把抢先。
侍从的注意力猛地被拉了过去,头低的很矮,“回王爷,大人说如果是私事,说这远无冤,近无仇,跟王爷也不熟,所以也就没什么好谈的!”
纳兰容若正欲开口,端木飞扬又是抢先一步,颇有点在参加抢答题竞赛。
“那公事!”脸色又暗沉了几分。
呃?侍从的反应也是慢!“大人说,如果是公事那就更不用谈了!今日还不算上任,跟王爷所管之事也八杆子打不着!如果是想问科举之事,大人说他还未想好,等想好了,王爷再来也不迟!如果是想增进同僚情谊,王爷留点钱下来即可!还有,大人说,想走后门,也是留钱便可!大人说,他只跟钱亲!”侍从的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都快细如蚊吟了!
端木飞扬听完后愣在了当场,倒是纳兰容若一个不小心笑在了当场!
“哈哈哈。。。!有趣、有趣!哈哈哈。。。!”纳兰容若笑的颇有点花枝招展的味道。
“可恶!”可怜的茶几猛的吃了端木飞扬满含十成十怒火的一拳,桌上顿时一片汪洋。“多少钱?”这三个字恨声十足!似乎好不容易从端木飞扬的牙缝里给挤出来的。
呃?侍从呆呆地又抬起了头,就是没回话。
端木飞扬真想现在就劈了这眼前之人,所谓爱屋及乌,这恨也是恨乌及屋啊!“本王问,到底多少钱才能见你家大人?”瞳眸中倒映着的是侍从一人,背景则是一片滔天火海阿!
阿?大人果然料事如神呀!侍从暗暗赞了一下他家大人,倒是把端木飞扬晾在了一旁。倏尔,又小声地回道:“回王爷,大人说一万两!”侍从现在对萧凌这横着打劫的方法真是佩服的五体投地,只差跪着给上几炷香拜拜了!
抢劫!端木飞扬和纳兰容若的脑海里立刻闪现出这两个字。
“一个人!”侍从万分艰难地说出了后半句了,暗自甩了一把冷汗!他家大人岂止是生财有道,简直就是财神转世!什么人的头上都敢动土阿!
端木飞扬和纳兰容若又一愣神,相互交换了一个眼色!无可奈何,又暗自好笑!这女人肯定是钱眼里出来的,要不就是上辈子肯定穷疯了!
端木飞扬突然豪气冲天道:“好,本王给!带路!”
侍从却硬是没敢动,端木飞扬的一时好脾气顿时烟消云散,案堂发黑,“怎么;你家大人还有什么事没说么?”对‘你家大人’这四个字,咬字特别清楚!
侍从暗叫好苦,今天天气这么好,自己怎么就如此之背,第一天来这里当差,这胆子就经不住使唤了!“回王爷,大,大人说,先,先收钱!”看来这要钱也是一门学问,空手套白狼,不是每个人都会的!
“来人!”端木飞扬的头顶似冒青烟了。
这属下也暗捏了一把汗阿!“王爷,今日所带银两不够这一万两!”也是,腰大气粗也不能每天揣着万千两银子出去瞎逛阿!
“剩下的,本王自会派人送来,现在可以带路了吧!”端木飞扬一把将银票拍在了桌上。
这份差事果然不是人干的!这大人果真是妖孽转世,干脆去算命得了,连这钱不够的事都料到了!侍从顿觉得此屋子现在是乌云盖顶,条条雷光在上面若隐若现,就等着自己一个失足给劈下来,这就是一失足成千古恨阿!
“大,大人,说,不,不赊帐!”哎,这气氛硬生生的将一个口齿伶俐的大好青年整成了一口吃!
‘我不赊帐!’纳兰容若顿时想到了心中那人曾说过的这句话,心里突然产生了一种异样的感觉!
端木飞扬则被气疯了,又是对着桌子一阵暴力,忿恨地坐了下来,气语道:“真是跟那女人一个样,想钱都想疯了不成!哼!来人,取钱!”
端木飞扬无心的一句话,则在纳兰容若的心里扬起了一阵轩然大波!不会的!她早上刚走不是吗?纳兰容若失笑着轻轻摇了摇头,暗恼自己想多了!
终于这钱交了,路踏上了,端木飞扬的怒气也散了!但取而代之则是一种紧张又激动之情,端木飞扬只觉得自己的心都快要蹦出来了!
“王爷,小的只能送到这里,前面直走便是了!”终于要脱离苦海,侍从的语言能力又恢复了正常!
云霄院!这女人取个名字都要取的这么狂!端木飞扬都不知道这脚要怎么走了,也不知道是怎么进来的了!
白锦罗裳,银面半具,眯眸养神,四散的青丝狂舞着披在周身!只一眼,端木飞扬就看见了她,便再也挪不开视线了!似怕惊扰佳人,端木飞扬的脚步声轻柔的只差那踏雪无痕了!安静地站在了萧凌的前面,安静地注视着她,哪怕只能看着那闪着银光的面具,静默不语,却也不知该说什么了!
此时,凤目顿显,眸光泗彩,微偏头用手支在右侧,青丝紧追而来,条条丝线般根根滑过!“为何一定要见我?”声音却是闲懒、感性。
端木飞扬一怔,以为自己听错了,不思议,却又带了几分焦急道:“你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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