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婶家最小的儿子才几个月就被偷走了,至今还不曾有消息,除此,这些年来,祖父不止一次中毒,祖母、父亲母亲及叔叔婶娘们也时不时会遇到一些很奇怪的事情。”
“有人在搞鬼?”傅敏酥听明白了。
“对,谢家嫡系没一个没中过招,包括我。”谢彧宣轻叹一声,手指微转,与傅敏酥十指相扣,目光望着屋顶,思绪陷入回忆,“我七岁时曾有一次落水,在水里,我清晰的感觉到,有人拿针扎我,不过,那时母亲对我看得严,很快就派人把我救了上来,自那次之后,我就留了心,我发现,家中所有出事的人,都是与我走得比较近的。”
“你胞弟比你小多少岁?”傅敏酥疑惑,“那时候你也很小吧?怎么会有人针对你去害你身边的人?”
“我也不知。”谢彧宣摇头,“这么多年来,我一直暗中在查,都没有找到这个人是谁,只是能感觉到,谁与我走得近,谁就会出事,到后来,哪怕我只是多看那人一眼,也会出事。”
“嘶~这怎么听着那么像私生饭呢。”傅敏酥抖了抖肩膀。
“私生饭是什么饭?”谢彧宣疑惑的问。
“哦,这不是什么饭,是一种地方俚语,意思是仰慕谁到行为极端、作风疯狂的一种人。”傅敏酥随口胡诌。
谢彧宣点点头,没有深究,继续说道:“我自此不敢与人亲近,便是祖父和父亲,也是能避则避,倒是安稳了几年,后来,表妹入府,成天追在我身后,就又出了事,再后来,你进了相府……”
“你那时候是怕误伤我还是早早就喜欢我舍不得我受伤?”傅敏酥挑眉问。
人都说,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她却是觉得,所有的感情,不论爱恨,总有根渊。
就算是一见钟情,那也是见色起意的源头。
“一开始是怕误伤。”谢彧宣竟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但他也知道,今日的谈话关系到他们之间能否消融隔阂,他不能回避,“后来……我也不知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换个问法,你是什么时候关注我的?”傅敏酥眨了眨眼,追问道。
“从你进府,我怕你顶着我妻子的名头,会被动手脚,后来就……”谢彧宣耳根红透。
“后来就怎么样?”傅敏酥假装听不懂。
“后来,再没移开过眼睛。”谢彧宣虽然感觉脸热,但,他还是迎视着傅敏酥说出了自己的心意,“相府里的庶务并不好打理,其中关系错综复杂,你却能在别人刻意刁难的情况下上手,还做得那么好,不过,最让我惊奇的是,你明明很有手段,你却能让所有人忽略你的存在却不自知,我很好奇。”
再后来,他发现自己的心意后,就更不敢对她有什么表示了。
幕后黑手不曾找到,他总觉得有一双眼睛时时刻刻的盯着他及他身边的人,他不愿意她冒险。
直到,一纸和离书送到他面前……
“行吧,我们扯平。”傅敏酥听完原因,心里的那根刺终于消失,她其实也挺担心,他是因为被她扔了和离书,贵公子自尊心受损才来接近她,然后等她重新为他倾心时再反过来休妻报复。
唉!
前世看过的种种神剧情太毁人了!
好在,他不曾放弃,她也没有堵死所有门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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