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您可以进去了。对了,您要看看我们取出来的东西吗?”
奥尔点了点头。
护士拿出来了一个肾形托盘,里面铺了一层极细的针,比头发丝还要细,很像是“发晶”里的金丝被取出来铺在托盘里。
“我能摸一下吗?”
“当然。”
奥尔的手指触摸时,这些细细的针就粘在了他的指头上,如果不是事先确定了它们是什么东西,会以为是粘了一根金色的猫或狗的细绒毛。
“它的一端有一个肉眼难辨的倒钩。”
医生说,“这确实让病人更加痛苦,但也算是一种幸运,因为它随着血管流动了一段时间后,就会挂在血管壁上。”
奥尔将细针重新抹回了托盘里,郑重地道谢:“谢谢您,您辛苦了医生。”
两人寒暄了几句,医生离开,奥尔走进了病房。他刚在床边坐下,达利安就睁开了眼睛:“抱歉,我以为没什么……”
“很显然你错了。我要抓到那个人,在逮捕他之前,揍断他的每一根骨头。如果他也是一个血族或者狼人,那就更好了,那就能让我重复品尝复仇的乐趣了。”
“你会抓到他的。”
“你也该被惩罚。”
奥尔抬手捏了捏达利安的脸颊,“虽然你刚才承认错误了,但如果认错有用,那还要我们警察干什么?这个惩罚暂时缓刑执行,缓到明年我成年。”
原本还有点紧张的达利安挑了挑眉毛:“好。”
毫无经验的奥尔能怎么惩罚他?他竟然有些期待。
——奥尔确实缺少实际经验,但达利安不知道,奥尔的理论经验极其丰富,丰富到可以称之为博学。
但总之,那是半年多之后才会发生的事情了。
“我接了炸弹客的案子。”
奥尔说。
“……我还以为是麻醉中产生的幻觉,医院真的被炸了?”
达利安的反应一向很快。
“对,医院被炸了。我不认为自己比那么多的知名警探更强,但我得在这件事上,尽一份力量。”
奥尔还特别加了一句,“真的不是特别的为了你。”
“哦,我当然知道,不是特别的为了我。”
但没有他,奥尔不会参与进去,他是最要紧的催化剂。
看达利安的表情,奥尔就知道他是怎么想的,但他也确实没有什么反驳的理由,这么看起来,这件事也颇有一种“刀子没砍到自己身上,所以不疼的意思”,过去他都是把这句话安在自己身上的,也是有些讽刺了。
“你的身体真的没有异常了?”
“没有了。请不要用怀疑的眼神看着我,我已经吸取了足够的教训了。”
“吸取教训就好。对了,医生给你麻醉的是什么东西?”
奥尔悄悄地问,他觉得这个也该算是事关狼人的隐秘了吧?
“狼毒草。”
“狼毒草?”
这玩意儿不是亚洲的植物吗?又叫钩吻,传说中毒死神农的就是它。
“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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