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彦朗丢下了手机,终于站起身,转头看向了施洋。
&esp;&esp;转过了身,就看见了把自己折腾的凌乱不堪的施洋。
&esp;&esp;男人躺在床上,双手高高举着挂在床头上,原本垫在脑下的枕头都掉在了地上,米色的衬衣凌乱的挂在身上,露出劲瘦的腰身和胸口两点,腿上穿的浅蓝色九分潮裤在磋磨之中,已经褪下了一部分,露出了里面的天蓝色内裤,裤腰宽厚的松紧带上印着一眼就可以叫出名字的品牌,也同时限制住了施洋脱下来的可能性。
&esp;&esp;看见这样的景象,彦朗松了一口气,至少没有太多辣眼睛的东西。
&esp;&esp;至于那高高耸起的部分,这是吃了那种药后不可避免的现象。
&esp;&esp;施洋已经意乱情迷了,甚至没有看见彦朗的起身。他一边哭诉着,一边翻着身,想要趴在床上缓解那里的不适,奈何他被捆缚的双手限制了他的动作,平日里简单的动作变得根本就不可能,疼痛和想要的渴望让他疯狂,不得不踢着床单泄愤。
&esp;&esp;彦朗走上前,留意到施洋被捆着的双手已经红了,好在是专业的道具,对手的伤害并不大。施洋叫疼的地方肯定是那个部位了。
&esp;&esp;可怜的男人,海绵体充血到了极致,发泄出来叫爽,发泄不出来,就叫疼。
&esp;&esp;彦朗走到床边,单膝跪在床上,仔细去看施洋被捆在床头的手。
&esp;&esp;施洋终于察觉到了他的存在,迅速的贴了上来,用脸贴着他的腹部磨蹭着,就像是寒冷的人找到了热源一样,露出满足的表情。
&esp;&esp;“别动。”彦朗推开了施洋的脸,“让我先解开你。”
&esp;&esp;施洋这个时候已经失去了大半的理智,他不光用脸去贴彦朗,甚至将身体都蜷了起来,似乎想要将身体的每一丝都贴在彦朗的身上。
&esp;&esp;彦朗眉心紧紧蹙着。
&esp;&esp;这个绳子怎么回事?他竟然解不开。
&esp;&esp;询问施洋手环的钥匙在哪里,施洋只知道在他身上蹭,他只能一把推开施洋,在床头柜翻找了一通,看着那些污秽的道具,他就够糟心了,更心塞的是,他摸遍了所有烫手的东西,竟然没有找到钥匙。
&esp;&esp;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施洋的哭声更加的重了。彦朗被哭的心烦,看了一眼那长期充血的地方,真有种不管不顾,最后干脆让那糟心的玩意儿坏掉的冲动。
&esp;&esp;找来剪刀,里面有铁,剪不开。
&esp;&esp;最后接来了一盆水,泼在了施洋的身上。
&esp;&esp;然后彦朗就后悔了。
&esp;&esp;十分钟后。
&esp;&esp;彦朗认命的脱下了施洋的衣服和裤子,扯掉床单,又拿出一床干净的被子将施洋裹上。
&esp;&esp;他转身离开,才走到沙发边上就看见施洋踢掉了被子,玉体横陈的呻吟。
&esp;&esp;施洋已经失去理智了,迟迟得不到纾解,他只能哭。
&esp;&esp;严格说来,他的模样并不好看,但是……挺可怜的。
&esp;&esp;彦朗叹了口气,又走了回去,将施洋重新裹在回被子里,他从身后连着被子一起抱住了施洋。
&esp;&esp;“彦朗……”
&esp;&esp;“彦朗……”
&esp;&esp;“我想要……”
&esp;&esp;被一番折腾,施洋气若游丝,用着嘶哑的声音,在彦朗的耳边低低的呻吟着。
&esp;&esp;彦朗觉得头疼,低头,不耐烦的说:“你自己作死,非得拖上我,现在舒坦了?”
&esp;&esp;彦朗再一次打给了刘成业,没人接。用施洋的电话打过去,刘成业一听是他的电话就挂了,再打也不接。
&esp;&esp;他有心给120打电话,可是目前的情况明显光120来是没有用的,还得有119,甚至还得叫上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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