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总部,明白。”
关闭了无线电通讯,雷将狙击枪背到身后,撩起因为雨水而湿漉漉的前发。
深吸一口气,他无奈的低下头去,将新的弹夹装进了武器。
“上帝啊,我真恨欧洲人……”
(雷的原话是“God dammit; I hate Europeans”)
==========
雨开始越下越大了。
雨水很大程度上对视线造成了影响,可是里昂?S?肯尼迪的枪法,显然不是这些满天的雨帘可以影响得了的。
离教堂还有一段距离,穿过那个天然的石洞,我们还需要走三分之一英里的样子,虽然目前我还没有打算和教会的人产生正面冲突,不过我相比留在塞德勒的身边,我更想跟里昂回到美国。
之前在身体内找到的通讯器,路易斯在向我大为吹嘘了自己的追踪技巧后,花了三天的时间,找到了信号的来源。
根据判断,该通讯器是卫星的检测来源,而这颗卫星的归属,则是一个叫做G。P。R。的英国制药公司在控制。
“1998年在伦敦证交所挂牌注册上市,之前一直默默无名,他们似乎通过很多政府部门接手了安布雷拉在浣熊市事件后因为政府原因而不得不放弃的实验室和研究所。”路易斯的信息给了我一个新的情报,这个叫做G。P。R。的公司和他们一定有着某种联系,安布雷拉的几个研究所内,虽然大多数的证据都已经被消除,只是还存在着什么东西。
积水很深的洞穴内,只有蝙蝠在啪啪的拍打着翅膀,过于平和的气氛让我有些呼吸不畅,前面,
一块巨大的石门堵住了入口,上面的奇怪装置刻着与之相同的图画,里昂犹豫了一下,慢慢的剥下了那个手掌大小的铜块,然后,巨大的石门发出了嘎嘎的声响,接着,后面的通道显露了出来。
然而就在同时,我听到了身后传来村民大声呼喝的声音。
“该死!他们追来了!”
里昂举起了枪。
“你先走,我来绊住他们。”我推了推他的肩膀,探员则是吃惊的看着我,“别担心,”我飞快的补充道,“他们暂时不会杀我的,而你如果不快点,阿希丽很可能被转移到其他地方去。”
我将手枪藏到了袍子下面,然后转过身去看着那些拿着火把的村民,或许塞德勒还没有全然的相信我,这些被感染了的可怜鬼们,始终对我持有那么一份敌意。
这么说多少显得有些好笑吧,毕竟我自己也没有加入他们的打算。
“你们在这里做什么?”我缓和了一下心跳,尽可能平静的道,“矿场的工作已经这样轻松了吗?”
中年男人的口中嗬嗬有声,不完整的音节从口中发出,茫然的双眼紧紧的盯着前方。
就在短暂的几秒内,忽然,那人的脑袋好像被砸开的水果一样裂开了,我根本不敢去看发生了什么事,一阵淅淅沥沥的声响,血液和内脏好像一起被挤到了头顶,那个男人已经无法说出话来,只有像野兽那样发出闷声的哼响,粘稠的黑色液体流淌在地上,积水立刻好像被蒸干了一样发出嗤嗤的声音。
接着爆裂的脖子内,奇怪的触手状生物从他的身体内爬了出来,就像蛇一样来来回回摇晃着,只剩下脑子的部分也变成了坚硬的红色肉块,在初尖的部分,坚硬的结晶体好像刀子一样锋利,划过石壁的时候,碎屑不断的落在了地上。
LasPlagas的寄生虫已经完全长成了,这应该说是完全态吧,这也就意味着宿主彻底丧失了思考的能力,唯一控制它们的,只有我合成的声波文件,在浣熊市找到的波形图,显然是维多利亚?利奥波特用于某种病毒研究的控制器,在适当的改良之后,我发现它们对于LasPlagas的生长和控制都有着很大的作用,有点类似于狗哨之类的,在这种生物长期跟随本能而行动的同时,对于环境的改变和强化自身机能的适应能力,它们会自我产生反应。
我的多用包里装着一个小型的装置,它是我为了抵御病毒暴走时而准备的,打开了上面的玻璃盖子,接着按下了按钮。
这种声波人类的听觉是无法感知的,但是对于LasPlagas寄生虫而言,它们就好像用指甲划过玻璃那样让人难以忍受。
然而这种东西是否能起作用,还有待于研究。
我几乎可以听到岩壁顶上的水滴落在地上的声音,安静的空气中,
https://www.cwzww.com https://www.du8.org https://www.shuhuangxs.com www.baquge.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