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电影——且不再提,最好永远不提!
逛公园——好像是上个世纪父辈们的传统。
尽管信誓旦旦地说要弥补没有谈恋爱的缺陷,可郝靓自己心里也没底,不知道该干些什么,她只知道如果再和单尔信单独处在一个密闭的空间,她的生理和心理都将无法承受。
尽管心里没底,但她是郝靓!郝靓不动声色地观察着来往的行人,尤其是情侣。
手拉手地逛街,两人分享同一杯冰激凌,在热闹的餐馆前依偎谈笑毫不着急地等位子,一起排长队买热门演出的门票,前后追逐打闹,女孩轻嗔薄怒,男孩眉飞色舞,很无聊的事情,甚至是浪费时间,他们做起来却似乎很开心,难道这就是所谓爱情的力量?
郝靓嘴角泛起丝笑意,梨涡闪现,皮肤在阳光的照射下显得晶莹剔透,明眸皓齿,无一不闪亮,无一不动人,单尔信余光一撇之下,顿时失神,下意识地去踩刹车。
郝靓笑容加深:“原来咱俩想一块去了,好吧,就依你,去游乐园吧,弥补一下你缺失的童年!”语气无比的迁就无比的悲悯。
单尔信莫名其妙,顺着郝靓伸出的纤白手指,抬头看见巨大的彩色广告牌,某新建成的大型游乐场庆祝开业,半价优惠酬宾。再低头看看门口乌泱乌泱排队买票的人头,脸色顿时绿了。
五十一
单尔信运了半天气,眼神无比悲愤地看着郝靓道:“我童年不缺失,真的,这城里的大小游乐场我都玩过。”
郝靓好奇:“谁陪你来玩?”单勇肯定不可能了,难道是他妈妈?据说她身体很不好啊。
单尔信终于忍不住拿眼白看她:“我在本城一直读到高中,学校里什么活动没有组织过?就算没有组织,难道我不会和朋友自己去?”
郝靓恍然,想起他和单尔雅不同,没有跟着单勇到处跑,算是本城土著,她想了想,眨眨眼道:“可是我想玩。”大眼睛充满幽怨和渴望。
单尔信定定地看了她半天,忽然以手捂脸,哀叫一声,认命地去停车。
好在这新开的游乐园,项目基本都是适合14岁以上人玩的,需要家长陪同的小孩子倒不多,多的是中学生和大学生,也有像他们这样的年轻情侣,甚至还有中年人,因此两人混在排队的队伍里倒也不显得突兀。
不突兀却不代表不抢眼,尤其是单尔信。尽管他一直面色不善且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冷意,但过于挺拔矫健的身材,和英俊出色的外貌,还是瞬间吸引了周围所有女性的注意力。
郝靓不想和小孩子扎堆儿,因此选的都是比较刺激的项目,但说来也奇怪,越是惊险刺激的项目,玩的人越是女生居多。前后左右充斥着年轻女孩子的娇声细语,还有向单尔信靠近的趋势,他很快就无法忍受了。
“你自己玩吧,我在下面等你,或者你想吃点什么我去买?”单尔信看到旁边有不少男人都提着包拿着衣服等待女伴,远处还有卖吃食的,当下自以为找到了好理由。
郝靓自然看出了他的意图,在他转身欲走的时候忽然拉住他的手,迎着单尔信回过头的眼睛,娇声来了一句:“我害怕,一个人不敢玩,你陪我嘛!”说完,她自己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而单尔信的表情先是错愕,随即脸红,然后怀疑,最后也许是郝靓装的实在太像,他又停住脚步,陪她上了那个有如几条五彩巨龙盘旋在上方的过山车。
随着失重感觉到来的时候,郝靓半闭着眼睛尖叫,她坐在单尔信的左侧,这让他不得不伸手捂着自己完好的那一只耳朵,等到下来以后,单尔信只是看了一眼郝靓,耳膜和心脏双重刺激之下所受的伤害瞬间就平复了。
郝靓前几天刚刚在理发师阿兴的手下修理得整齐有型的头发,此刻根根都倒过去又正回来,完成这一程序后便乱的有如鸟窝,脸被冷风吹得红彤彤,刚刚的惊声尖叫让她现在还张大了嘴巴继续喘气,眼睛因为过度的兴奋显得亮晶晶的,整个人看起来既不冷静,也不斯文,像个贪玩的疯丫头。
单尔信的心一瞬间软了下来,不过说实话,面对郝靓的时候,似乎他的心从来也没硬过。
接下来,郝靓不管拉他玩什么他都很顺从,这些貌似惊险的项目,对于他这样经受过空降训练的人,不过是小儿科的游戏,他近乎宠溺地看着她又笑又叫,上蹿下跳,忽然不敢肯定自己童年是否真的没有缺失,因为记忆中,他从来没有过这样纯粹的快乐,郝靓或许是因为好玩才快乐,而他只是看着她快乐,自己便也快乐。
由于人多,大部分时间都浪费在排队上面,而且单尔信如此配合的样子实在让郝靓感觉很没有成就感,一扭头看见不远处的旋转木马,似乎没有什么人排队,眼睛一转,郝靓便笑嘻嘻地仰头看向单尔信,伸手指过去:“我要玩那个!”
单尔信原本已经稳定的表情再次出现裂痕,浅浅的微笑僵在脸上,半天他才挤出一句:“这个真不行。”
“这个我真要玩!”郝靓好容易逮住机会,哪里肯放弃,当下拉着单尔信往入口处走。
旋转木马的转盘装修的富丽堂皇,欧洲宫廷式的风格,有大大小小的马,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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