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钟后面露苦色,哀声道。
&esp;&esp;“我吃的正香……”
&esp;&esp;“好了好了,别磨蹭,你们快些出来,就等你们两人了。”
&esp;&esp;王起也不和田璋、钟后两人多说,径直走出了营房。
&esp;&esp;“队率,要不要披甲啊!!”
&esp;&esp;……
&esp;&esp;第二通鼓响起。
&esp;&esp;田璋和钟后两人终于站入了队列。
&esp;&esp;“齐步。”
&esp;&esp;王起看到队中的人全部到齐了,大声下达了指令。
&esp;&esp;“齐步!”
&esp;&esp;五十多名武卒齐声重复着王起的军令。
&esp;&esp;田璋和钟后两人也是一并重复着军令。
&esp;&esp;“走!”
&esp;&esp;王起按着环首刀,迈动了脚步。
&esp;&esp;身后五十余名黄巾军的武卒,一齐迈步向前缓缓而去。
&esp;&esp;队列训练经过长期重复的锻炼,已经深入了这些黄巾军武卒的骨子之中了。
&esp;&esp;黄巾军武卒的训练度,远远超这个时代的大部分军队。
&esp;&esp;田璋走在队列之中,有些疑惑,昨天他下训后太累了,先躺进了营房里,后面才去吃饭。
&esp;&esp;所以对于那什么授勋典礼,完全没有印象。
&esp;&esp;田璋有心想问,但是现在是算是行进之中,禁止交头接耳。
&esp;&esp;担任军法官的符祝就在旁侧,要是说话,少不得要受十军棍。
&esp;&esp;田璋心有余悸的摸了摸屁股,他是个话痨,自然挨了不少的军棍。
&esp;&esp;而跟田璋一起受罚的,往往是钟后,因为除了钟后,其余的人,诸如杨木、陈伍,在训练的时候,绝对不会搭理田璋。
&esp;&esp;毕竟那军棍打人是真的疼,而军法官也是真的铁面无私啊。
&esp;&esp;也只有钟后性格有些憨厚,受罚了这么多次,还会搭理田璋。
&esp;&esp;受罚多了,两人关系倒是越来越好了。
&esp;&esp;又走了一段距离,第三通鼓响起,大部分的部曲都已经到了校场。
&esp;&esp;田璋跟着队列走入了校场。
&esp;&esp;此时的校场已经聚集了数千人,入目尽是土黄色旌旗,犹如黄色的海洋,又如太行山中那茂盛的原始森林。
&esp;&esp;田璋有气无力的看向校场的高台,睡眠不足,让他有些打不起精神。
&esp;&esp;只是当他的目光落到高台上时,却突然浑身一震。
&esp;&esp;那面旌旗他再熟悉不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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