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吧,我上。”
益纬开口对台上的启明说着,似乎是约定好的、似乎是默契、又似乎是队长的权责,启明闻言就自动跳下了擂台;而益凯也因哥哥的声音停下了脚步看向他。
等台上血雾渐去,益纬上台应战,才要开战,那头白云参谋转过身去,喃喃吟道:“今天够了,嗯,够了,改天再找你们玩吧!”说着走下了台弃权离去。
白云参谋的妖武术乃是由“伤”所发动,适才大量的“伤”配额己用去,与其说他衡量再打下去可能伤重身亡,不如说“他满足了”,所以便认输下场,既然自己这队获胜无望,又何必再打下去、便宜了一鸣队之后的对手呢?
战后,启明除了气力用尽有点虚脱之外,并无大碍,一行人便环视其他场次,隔壁罗剎队也只用两人上场便取得三胜(除魔队众小将败),但待启明寻找他师弟羽名时却遍寻不着;紫垣队直接认输让给承平队,而无上队和妖灵队则割喉大战,却也因为出招狠,所以胜负分得快,差不多在一鸣队这边打完时他们也以二比三收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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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室中,启明正自行打坐运功;益纬则和一诚聊起武术队的近况,突然间听到身后传来弟弟益凯半呼救半打闹的叫声:“啊~放手~呵~”
益凯大声叫着,脸上却止不住笑意,像被呵着痒处一样全身无力地摊在廷威身上,而廷威则一手扶着益凯,一手从后面搂着他的腰、伸进他上衣下摆里在他腹部游移,一脸奸笑,看来便是呵人痒的凶手。
益纬年纪大益凯三年有,从小就被弟弟当作敬爱的对象,自从廷威一同拜进师门后,看见弟弟有个玩伴心里甚是替他高兴,早把廷威当作一家人,看他们打闹一片自然也就不阻止,倒是心想怎么弟弟怕痒自己一直不知道。
别说益纬不知道,益凯本人也不知道,他本来是不怕痒的,前几天意外地被廷威拂到了肚子,突然全身酸软无力、又带点爽意,像被呵到痒一样往身后慌乱一退,这倒给廷威看了出来。
两人私下还找了其他人试验,发现别人摸都没有用,单就廷威一按上益凯肚子就叫他无法抵抗,据廷威分析,也许是那天和森护法对战后,他帮益凯疗伤所留下的后遗症。
益凯天真地找廷威研究,哪知廷威玩心甚大,两人从小又不乏打闹,一知此事,便像小孩搔痒、脱裤子一样,每三五天就找机会偷袭;益凯只能怪自己肚子不争气,廷威怎么摸就怎么酥软,在班上像小狗被抚摸肚子一样倒在地上扭动,虽然好玩,但也乱丢脸的。好在大家都是高中生了,只觉得廷威的行径有趣又有点幼稚,却也不会取笑和陷害益凯,倒是认为他两人感情好得有点让人羡慕。
益凯被制着不能挣脱,上衣被推高,廷威的右手就在他微微抽动的腹肌上抚摸着;廷威笑着说“叫声好听吧!”,益凯闻言,脸色一便,强收起笑意摆了个臭脸;廷威也觉得这玩笑有点欺伍人了,只好悻悻然收了手;益凯连忙爬起转身走到一旁坐着。
就这样好一阵子两人都僵在那,一诚看这两个少年前一会儿才打成一片,怎么一下就搞起冷战起来,觉得还算挺有趣的,凑到益纬身边小声问“你弟和廷威,你猜谁会先让步?”
“一定是廷威啦!”益纬悄声回道;
“是哦~”一诚略感意外,
因为比起来益凯的脸看起来比较和善,平时也十分热血好动;相较之下廷威虽然也很阳光,但不失冷静、比较酷。一诚以为益凯会先忍不住让步。
“我弟脾气扭起来,廷威是一定输的啦”
益纬看这两哥们从小闹到大,益凯就是比较冲动,所以一僵起来脖子就跟铁打一样、再难低头,跟外人也许还顾礼节,对廷威是从不低头过;而廷威就是知道如此,每次小吵、大吵后,过一阵子还都得自动装着没事找他玩,虽说自己给吃得死死的,但朋友间哪计较这么多。
果然过了几分钟,益纬等人故意不说话,整间房安静到了极点,廷威便开始坐不住,拿着饮料坐到益凯旁边,在他身旁放了一罐(威OS:够了吧~)
跟着若无其事的又拿了几罐给益纬等人,虽说是求和,但面子还是很重要的;他递完饮料顺势回头一看,不知何时益凯悄悄把那瓶红茶推开到离自己远远地(凯OS:哼~)
廷威见状走了过去,把红茶拿起来,再把自己手上的运动饮料推过去说:“凯爷不喝红茶喝舒跑吧!”(威OS:算我认输,叫你声好听的好吧!)
益凯却也没看他,往前看了一眼,对着空气说“下一场我们跟谁打啊?”;廷威赶忙抢着接话“罗剎队,是水系的那队”;益凯听了应了声“哦”跟着手伸到廷威面前拿走他正在喝的红茶,说“我要喝红茶”就这么喝了起来。(凯OS:算你有诚意~)
廷威手中红茶被抢,瞄了益凯一眼,只好拿起舒跑开了喝。(威OS:得了便宜还卖乖~)
两人你一回我一回地互动着,倒让一旁一诚看着觉得好笑。
“一鸣队的朋友”休息室门外有人这么喊着,廷威推开门一看,是会场的工作人员,“你们下一战的罗剎队弃权喽!”
“你知道为什么吗?”益纬这么问着;那工作人员回道“听说是他们的主将罗剎阴女突然失去踪影,上一战又折损了两员大将,所以这场他们就直接弃权了”
众人正在说话,门口又跑来一名工作人员,急忙喘着气说着“无上队弃权让给承平队了,所以你们要和承平队决胜”;众人闻言大感奇异,但想那无上队上一场打得这么激烈,所耗必然甚巨,弃权也是正常的。
益纬心想承平队都是正派自家人的学长们,光他认得的便有有理禅师的高徒空禅和尚和境正大师的唯一弟子二页大师;如果说自己这队是由“三道”传人所组成的话,那么承平队则囊括了“二僧”的传人,不过那领队的季承平自己却不认得。要是真要打起来,倒不如自己这边让一步。
益纬才正想待会和众人商量,又跑来一个工作人员说“恭喜你们啦~承平队决定把冠军让给各位,你们队长来接神兵冥甲吧。说罢,益纬便由他领着到会场,一诚跟了去,在与会数人的见证下接下了神兵。
神兵冥甲乃一套剑盾(戴在手腕的盾,和一把可收入盾内的短剑),一如飞凤剑可化气入体,益纬将他收下后,正要向一旁观礼的空蝉和尚询问他们为何要弃权;才刚走过去,承平队的那位队长就彷佛知道他的来意,直接开口说“你师父的锦囊,看一下就知道。”
益纬在回休息室的路上,便与一诚打开锦囊,那锦囊内写着,如果最后他们与二僧传人那队同入第一、二名,则必是由另一队将冠军让给他们,因魔界中人生性奸邪,定会在下一场举办于魔界的擂台赛开战前(一周后)抢夺冥甲,故要由益纬他们拖住敌人,保护神兵,让另一队安然抵达参赛,该队乃正派精英所组,是此次大赛正派的胜算所在,益纬需在开赛前与之会合,并将冥甲交由该队队长保管。文末用朱笔书着几个大字“记!谨慎,勿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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