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债
莫浩临拖着宴渺开车回家。一打开门他就粗暴地将宴渺扔上床,毫不怜惜地撕掉她身上遮蔽的衣物。
宴渺此时已然察觉到莫浩临的意图,手脚并用地奋力推拒他,慌乱惊呼道:“不要碰我!我对你没有利用价值!”
“你不是要搬出去,不是要和我争小莫的抚养权么?既然你什么都不怕,还会怕被我上么?”莫浩临无情地挤进宴渺的双腿间,一手扯下领带绑住她乱动的双手。
她想这么轻易地和他撇清关系?做梦!既然如此,就让她更加无法逃开自己好了。莫浩临握住宴渺的胸部,掺杂怒气的手大力在上面揉捏。
“求求你先听我说!啊!”宴渺扭动身体试图摆脱莫浩临,胸前传至大脑的疼痛感让那双瞪大的眼里满是恐惧。他怎么可以这样对她!
宴渺举起腿打踢向莫浩临,但被他松动压制,她满脸是泪,拼命挣扎,“你不能这样对我!莫浩临!全世界只有你没有资格这样对我!”
“不用你给我资格,我也这么做了!”莫浩临的理智早就不见了,况且他现在根本不需要那玩意儿束缚自己,他只想将身下的人占为己有。
全世界只有你没有资格这么对我。
直到很久以后,莫浩临才明白宴渺的话,可却已经晚了。那时他紧紧搂着怀里的人,疼惜地亲吻过发顶,就连声音都在发抖,“你怎么能连一次机会都不给我?”
她转过头对他莞莞尔笑,微凉的双手捧住他的脸,将温暖的唇贴上他的轻轻磨蹭,像极一只在讨好主人的猫儿,过了好一会儿她问:“浩临,你怎么哭了?”
他将脸埋在她的肩上许久都不曾抬起来,声音闷沉,“不许走。”尾音拖着烫心的颤抖,他恨了她七年,究竟是为了什么?
莫浩临解开彼此的束缚,火热抵着她的凹陷。宴渺突然疯了一样地失控尖叫,她的样子像是有人在一点点将她的灵魂抽离,躯壳反抗得身心在瞬间崩溃,宛若经历阿鼻道地狱最残酷的刑罚。
莫浩临停了下来,静静地看她疯狂的样子。若是以前他会疼惜地紧紧抱着她,告诉她不要害怕,他不会伤害她。但现在他就是为了要伤害她,冷漠地用身旁的衣服塞住她的嘴,接着□一挺而入。
没有任何前奏的进入,他狠命刺穿身下的女人,意图撕裂干涩的她。莫浩临一只手掐住宴渺的脸颊,不许她逃开他的眼,他还没看够这双眼瞳里的痛苦呐喊。
在莫浩临进入的瞬间宴渺就已经不动了,睁着空洞的眼,像是尸体一样一声不发地任由莫浩临逞凶。
莫浩临的手缓缓滑到宴渺的脖颈,慢慢用力收紧,“恨吧,像我恨你一样恨吧。”
宴渺的瞳仁闪了一下,像是回应他的话一般,恨意一点点侵蚀眼眸,如同饥饿的猛兽迫不及待地冲了牢笼,将他撕得体无完肤。
记忆里,阳光下灵动闪耀的黑瞳,会带着笑意向他撒娇,会带着眷恋让他心疼,会带着羞涩使他着迷。曾经,他不许任何人浸染这份洁白无垢,此刻他要亲手将它给毁了。替自己埋葬它们有什么错!她不值得自己去爱,不值得拥有!
达到顶峰的瞬间,莫浩临用手盖住了她的双眼,没有去看那一刻她看自己的眼神,没有去确认里头是否有对自己的审判。
一切结束,莫浩临解开绑住宴渺的领带,替她拿掉了嘴里的衣物。将宴渺当成扔掉的破烂玩偶,对她不再理会,莫浩临厌恶似地摔门而出。
等他半夜回到家,宴渺仍旧保持他离开时的样子,莫浩临点了根烟关了灯坐在椅子里看她。
房间开着窗,那股糜烂的气息早被风带得一干二净。淡淡的银白月光照得一地狼藉,也照清了宴渺身上的淤青,一切都在控诉他不久前的暴行。莫浩临抿紧唇瓣,烟夹在指间安静地燃着,如碧潭般深沉的黑眸岑寂熠熠。
“没用的。”床上的宴渺动了动,微张干裂的唇马上就能尝到血腥味,破哑的嗓音让人几乎听不清她在说什么。
“什么?”莫浩临原本就清冷的音调比寒夜还冷情。
“多少次都没用的。”宴渺坐起身,像说给他听,又像说给自己听。
手中的眼燃到尽头,烫上莫浩临修长的指,他没有在意,掐灭后又点了根。
“我不会再有孩子了。”宴渺一件件将衣服穿上,哪怕那些已经残破。
莫浩临呼吸有些乱,他掐了烟起身,不想听她再说下去。
宴渺转过身子正对他,字字惊心,“我没有子宫,生不了孩子了。”
玻璃与地面的撞击比窗外突然的刹车声还要刺耳,宴渺清楚地看见莫浩临失手打翻了手边的烟缸。
“我对你没有任何利用价值,你不必为了救小莫而接受肮脏的我,不必特意对我好。”寂静的夜幕里,宴渺平静得诡异。她缓缓站起来,一步步走到莫浩临身前,“债,我还了。”
“谁准的?”莫浩临目光一滞,冷冷地俯视她,“如果你生个孩子,或许我还能当还清了。”
“我究竟欠了你多少,而经历的这一切是否能够抵消,你心里都清楚。要怎么样你才肯放过我?再qiang暴我几次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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