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不算,最使三人惊悚不定的是,两蛇缠在公孙郁文的左右肩上,其脸上显出痛苦之色。
三人骤然看到这么多的蛇,集在一起,已经使人惊胆寒。而公孙郁文左右两臂分别绕缠着一白一红的怪蛇,蛇口巨张,紧紧咬在她的肩胛之上,蛇腹还不时的鼓动着。
此时,公孙郁文犹如老僧入定脸上平静无波,对三人的来临浑然无觉,好象根本没有发生任何事情一样。
试想这种情景,看在三人的眼里,内心深处焉能不恐惊不安,其中以公孙蒲为最甚。
这也难怪,祖孙女两人一直是相依为命,亲情深似海,这种情景如何不叫公孙蒲惶恐不安?
他长眉深皱,焦急之情,尽溢言表。
其次是龙寒秋,只见她双眸圆睁,脸上布满了焦灼,紧张,交织而成的神情,也情不自禁的握紧了剑柄。
看情形大有跃跃欲动之势。
曲玉枫天性仁厚,内心里的紧张之情,不亚于公孙蒲和龙寒秋两人,但脸上却平静异常。
他的两道目光,较已往更为精亮锐利,在群蛇与公孙郁文的身上,溜来溜去,眨视不停。
渐渐的公孙蒲和龙寒秋,也看出事情有所蹊跷。
因为,依公孙郁文那身功力而论,她当然挡不住群蛇的围袭,但是,逃避总是可以的。
而其如今,却是那么安详的跌坐在群蛇之中,对周围的群蛇,及盘缠在左右两臂的红白双蛇,好象视若无睹,而无动于衷。
这种情形,不是显得离奇古怪了么?
公孙蒲和曲玉枫,虽然惊疑莫释,但两人一时之间,却猜不透其中的原因,所以未敢轻举妄动。
一边的龙寒秋已紧张透顶,现见公孙蒲和曲玉枫,不言不语,不采取任何行动,好象两人对蛇群生出怯意。
她已经沉不住气了,转头对公孙蒲及曲玉枫道:“公孙老前辈,枫弟弟,请两位从旁助我一臂之力,监视群蛇,以防它们群起而攻,我去救郁文姐姐出来。
语声甫落,已抽剑在手,晃身就待径奔公孙郁文飞扑过去。
公孙蒲和曲玉枫见状,齐齐一惊,脸色悦变而不约面同地晃身挡在龙寒秋的身边,又同时开声说道:“事有蹊跷,不可妄动。”
龙寒秋见状,脸上惊诧之色立现,大睁双睛楞楞地望着两人。
公孙蒲与曲玉枫,互视一眼,这时,两人心中的感觉不知从何解释起。
就在这个时候。
一阵低细柔和的语声,随风袅袅传来。
“三位大驾光临,使寒居增辉不少,无奈我老婆子痼疾缠身,未及时出洞远迎,尚请三位大量海涵。”
自称老婆子,显然是一个女人,而其语气又是那么的谦恭有礼,对三人贸然入峡,无丝毫怪责之意。
三人面面相觑惊容立现,只感到这阵语声,是那么的清晰真切,犹如耳边低语。
可是依他们三人的功力火候,竟未能听出语声是来自何方,三人环视前方,也未发现任何碍眼之处。
公孙蒲成名极早,行道江湖有年,经验阅历均高人一等,语声传至,他已断定暗中发话之人的内功修为,已达化境,此人适才发话,分明是施展“传音入密”绝技,但是放眼当今,能达到这种境界者,可以说是屈指可数。
听语气此人对他们三人又无丝毫恶意,在这种情形之下,他焉能失礼与人,只见他肃容道:“老朽三人,冒入形居,惊忧女侠清修,尚请大量海涵。”
“公孙老前辈,说起来你我还是一家人,何必如此客气。”
一句一家人,使公孙蒲惊异莫释,他搜尽枯肠也想不起,在他的至友亲属中有这样一个人,迟怔了一下才问道:“老朽年老智昏,一时之间思不起女侠是哪位高人,冒昧请问女侠的高姓大名。”
暗中发话的人,未语先发出一声无尽感慨的幽叹,道:“我已经有三十余年之久未对人提起姓名,公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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