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启猛地反应过来,连忙出言问道:“陈伯你这伤是从何而来,难不成之前还另有械斗?”
怪不得陈启担心,实在是老管家方才的表现太生猛了些,陈启真怕他是一路打进的洛阳城。
不过老管家显然没把左臂这点伤当一回事,只是笑了笑道:“少君无需担心,不过是剐蹭所致,那日区区几个小贼又怎么我的对手,老朽尽数了解了他们!”
说话间老管家眼神中闪过一丝杀气,却又仿佛幻觉一般,转瞬间又变成了忠厚的管家模样。
要不是对陈伯早熟悉了,陈启怕是都会觉得自己方才看错了。
“什么小贼,黄巾匪祸不是已经平息,颍川之内难道还有占山为王的匪盗不成?”
陈启疑惑的问道。
老管家闻言挠了挠头,似是有些不确定的答道:“好像那些小贼的头儿是自称什么帅来着,老朽见他们拦路劫道心中起了火气,便没听他们废话,直接动手了。至于少君说的匪患,在少君走后一段时间颍川的确是安生了不少,可没过月余便又到处起了乱子,好似还真有什么黄巾余孽,许司马为这事没少发火。”
听着熟悉的人名,陈启脸上露出了一丝微笑,但转瞬间却又消失不见。
听老管家这么说,陈启敢肯定必是黄巾贼又反复作乱,没跑的事情!
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黄巾贼众就跟那遍地的野草青绿一样,不论怎么清剿都像是杀之不尽一般。
但实际上正统的黄巾早就已经死的七七八八,几个小毛贼便敢自称渠帅,这要是放在波才还活着的时候,怕是早被拉出去祭旗了。
可黄巾虽灭十有八九,但黄巾的精神却真的长灯久明,陈启对此也颇为感叹。
大汉糜烂至今,天下久病难医。
今日灭掉了黄巾,明日便会有黑巾,后日便会有白巾,红巾等等,数之不尽杀之不绝反反复复无穷尽也。
归根结底是大汉的根除了问题,百姓们活不下去,若不想成为无依无靠甚至可能不知还能活到几时的流民,便只能趁着还有一把力气的时候落草为寇,占山为王,据水成盗。
当然,南边长江那头的某位水贼纯粹是因为在家里闲的无聊出来找乐子而已,和那些真正活不下去转而将刀挥向往昔自己的贼人有着本质上的区别。
不过乱归乱,苗头反复也自有地方官员去处理。
天子已经将兵权散了下去,若是再解决不掉匪患的问题,那就只能是地方主官的无能。
或为郡守或是县尊,谁不行就裁撤了谁,总会有人上赶着去做那个位子的……
着人将去请了医匠,陈启可不想因为一时疏忽便折了自己一员大将。
虽然陈伯貌似没什么领兵作战的能力,但保家护院却是手拿把掐毫无问题,有这么一尊大佬在自己府上坐镇,平日里在家睡觉都倍感安稳。
当然,陈伯到了便代表阳翟那边处理的差不多,陈启眼见医匠给处老管家重新包扎了一番,上了伤药之后,这才出言问道:“我嘱托陈伯你办的事,不知道如何了?”
老管家闻言连忙从怀里抽出一块绢布递到了陈启手上,“少君所托之事,老朽已尽全力!”
陈启接过绢布,粗略一看后便立时大喜过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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