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表子,你真牛x呀,好,好!你敢打我,你敢打我!”肖老四气得浑身发抖。
“你他妈的什么东西,干这伤天害理的事儿,你不得好死!”梁曼丽零乱着头发大骂肖老四。
“伤天害理?你也配谈伤天害理?你要不是卖x,能坐在这里人模狗样儿?你陪肖大鹏,还陪过多少客户!你他妈的打我,好,好,我让你过得了今天,我就不叫肖老四!”
怒吼着的肖老四被人们拉了出去,有人把落在地上的手机拿给了他,他叫骂着走了。走廊里挤满了人,大家议论纷纷,几个和梁曼丽不错的把房门关了,劝慰她:
“曼丽,你没事儿吧,他打你哪儿了?”
“这个畜牲,有俩破钱就不知该怎么好了,流氓!不会有好报应的!”
“曼丽,我看你还是找一下肖总,老四这人挺狠的,在咱们公司不敢怎么样,甭找些流氓来害你!”“肖总呢,肖总去了哪里?”
“我看甭找肖总了,不如你现在就回家,肖老四正在气头上,一出去可能就会找人,你还是先避一避,回家后给肖总打个电话,把事儿说一说,让他出面调停调停。”
《青春雪》 第五章(4)
“对,事不宜迟,现在就走。制衣车间的李建强不是你们那边儿的吗?让他骑摩托车送你回去。”
“你收拾一下,我去叫李建强。”有人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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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建强来了,他分开众人进来,对梁曼丽说:“走吧,我送你回去。”一听这话,梁曼丽才“呜”地哭出声来。
3、
张冰从城里回来了。无独有偶,张冰很快第二次看了“带色儿”的录相,这种新型的强猛的刺激,使他的量急速上升从而在一夜之间有了质的变化,这是蒋立言始料不及的。
张冰下午四点在县城下车,骑了存放在朋友那里的自行车往家赶,到家把配件放下,就
找宋春丽来了。宋家只有宋春丽在,她本想去找梁曼丽,但一想曼丽在村里的名声,就收住
了脚步。有些事是不能重提的,譬如友情;自己和曼丽走的不是一条路,就很难说意趣相联了,宋春丽为此生出了淡淡的惆怅。这时,张冰进了门。
“就你自己在家呀?”张冰一坐下就问。
“怎么了,想偷东西呀?”宋春丽开玩笑说。他去城里两天,她还真想过他几次呢。两个人的关系已逾越了一层重要的障碍,他们已经渴望不受打搅地在一起了。所以,宋春丽一听这话就觉察到了张冰暗暗的欣喜。
“偷就偷,你不会喊抓贼的,以后不都是咱家的吗?”张冰敢于说出热辣辣的话来了,而且一屁股坐在宋春丽身边,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这两天,想我没想?”
由此可见,蒋立言的教化是颇见成效的。
“你有什么好想的?”宋春丽又红着脸低下了头,不过她没有把手抽出来,她想起了梁曼丽的话。
其实年轻人又岂是凭借别人的教化而得以成长的?心的跳动、情的汹涌是无师自通的,而恋人感情的潮水也象流在一条弯弯曲曲的河道上,有缓缓地流动、悄悄地汇集,更有柳暗花明、一泄千里。张冰终于吻住了宋春丽,一种湿润从唇上传过来,好似电击似的麻酥酥;宋春丽用手抱住了张冰的背,两个人久久地、忘情地吻着,生命这条喧嚣的河,唯有这时是悄无声息地流。张冰的手触到了姑娘的禁区,那最初的浑圆,给人一种踏在落花上的感觉,轻轻的洁白间夹杂着幽幽的叹息;一种类似千面牛皮大鼓一同擂击的震动自远处而来,张冰晕眩了,他感到了自己的雄壮,破碎的花瓣的香气变得那么迷离……
“不!不!”猛然,宋春丽奋力挣脱了出来,她的喉咙干涩,虽然一汪甘露就在唇边,但有一种潜在的力量钳住了她,她没有痛饮,因为她在醇香中就已醉了,而她好象不堪这种沉醉一样,她挣了出来,轻轻地喘息着。
“怎么了,你?”张冰惊诧地望着女友。她的衣襟敞着,那一对洁白的鸽子静静地踞在那里,没有惊慌,没有敌意,只是静静地踞在那里。张冰想再次举起盛满迷醉的杯,可宋春丽伸出软软的但有力的手来,“不要,现在……不要。”
“为什么?春丽,我喜欢你,我们这就要结婚了呀!”张冰激动地说。“你看立言他们,如胶似漆地,早就在一起了,人家的爱多么有激|情,我们为什么不能那样呢?”
“他们是他们,我们是我们,冰,是你的终究是你的,你别急,好吗?”姑娘万分的柔情,复又俯下身来,轻轻地吻了他一下。
张冰明白,这吻是安妥他的吻。
张冰走出了宋家,慢慢地走着,他的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来,他没想到这么快就很深地亲近了春丽,而春丽的柔情也是那么浓得化不开:应该满足了,人生中重要的一页终于翻开了。刚才莫大的刺激又使他感到一种疲乏,腿软绵绵的,回想着那甜美的时刻,又隐隐后悔没能更加长久地啜饮。夕阳使西半边天红透,这时的村庄与平日一般无二,而他、他们已不是从前了。他打量着四周,似乎也想看出一些不同来,饭桌、碗筷,父母还有住在西屋的茹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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