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恢复了静默;殿兰继续读书,胤禛静静地看着她,心头涌起无力感,两人这样不咸不淡的,爷本该庆幸福晋不会缠磨着爷,可如今,却不觉得丝毫舒适,反而失落的很。
一行人停留在科尔沁草原接壤的小镇上,这里民风朴实,建筑粗狂,男人热情好客,妇女经常抛头露面并且衣着鲜艳。小小的城镇上,几乎人人都是熟识,此刻迎来了一个奇特的队伍,自然街角巷边众人议论纷纷。
“格桑,”店小二叫住路边的女孩儿,“今日我们客栈被包下来了,来的人里还有鼻子老大的法兰西传教士,脸跟摸了面粉一样白,你才出门,错过了,我们大多数人都看到了呢。”
“小二哥,”格桑绽放出如花的笑颜,“阿妈今日想吃野菜,我走了老远才采到一点点,所以回来迟了。刚刚好多人都跟我说,你们客栈老板是要发财了,那群客人看着就是当官的,据说四五十个侍卫,不知道缺不缺侍女,若是能买下我就好了。”
“哎,”店小二叹气,“又是你后娘找你麻烦吧。几月的天了,想吃野菜,附近哪里采得到,必定是你独自走了几个时辰,天不亮就出发了。若不是你阿布去得早,你那后娘如何会这么怠慢你,甚至想让你卖身好给你弟弟攒聘礼钱。”
“还是别说这些了,”格桑依然微笑道,“阿布是身子不好,日日被病痛折磨,早些去了,未尝不是解脱,阿妈虽说对我严厉了些,好在吃穿上也没亏待了我。”
“还没亏待?”小儿撇撇嘴,“你弟弟穿着丝绸呢,当我没看到过。你后娘一边说家里没有银子,要尽量俭省,一边给你弟弟买绸缎,供他上私塾。怎么就只给你吃些剩饭剩菜,穿着麻布衣服?”
“能念书总是好事,”格桑语调微微低落了一些,“若是阿布在,也定是要弟弟读书的。后娘给阿布生了儿子继承香火,我就是有再大委屈,也不委屈了。”
“我们汉人也不都像你后娘那样,”小儿也不多提格桑的伤心事,“看看我,虽然没读过书,但是我给老板干活,每日也能攒下好几个铜钱,格桑,不然你就嫁给我吧,我总不会让你受冻挨饿。老板说了,这次若是做得好,就给我涨工钱。”
格桑无奈地摇头,“小二哥,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可是我后娘如何会让我嫁给你,你若是不出百两银子的聘礼,她是不会答应的。百两银子,我们小镇的富户都不愿意拿那么多钱买个丫头,我只能试试能不能给你们客栈新来的客人做丫头了。”
“哎,”小二深觉难过,这么漂亮的姑娘却这么命苦,“还好,这里离着草原近,民风又好,没什么恶霸之流,不然买了你去做小妾,你后娘怕是乐不得呢。我偷偷与你说,这次除了几个法兰西的传教士,还有一家三口,带的丫头侍卫好几个,也许不差你一顿饭吃;另外还有个爷们,像是大官,好几个人伺候着,但是没见着丫头。要我说,你去找那一家三口,他们家小姐长得天仙一样,虽然看着挺严厉的,但是总比给爷们当丫头强,谁知道那些大官是不是买了丫头当通房的。”
“多谢你,小二哥,”格桑微微点点头,“我不进去找人,怕他们嫌弃我没有规矩,只每日饭点儿到门口守着,若是有机会,小二哥帮我通报一下,若是我能有个出路,也不枉费了小二哥对我的照顾之情。”
“说什么呢?”小二不乐意了,“跟我这么见外。当年家乡糟了大旱,我徒步走到这个小镇,饿得奄奄一息,若不是格桑从嘴里匀出来一口饭给我吃,我哪里还活到现在?放心吧,我也不多事,他们跟老板预订了十日的客房,你总会有机会得见的。”
二楼的殿兰可不知道楼下有个小二正打算给自己介绍个丫鬟,她舒舒服服地在宝珠、宝琳的服侍下泡了个精油澡,换上干爽的衣服,又亲自给自己泡了一壶功夫茶。这时,胤禛敲门进来,打发下去两个丫头,凑到了殿兰旁边。
“这茶的味道真不错,”胤禛自在地给自己斟了一杯茶,品尝之后说道,“殿兰,时辰还早,一会儿要不要出去溜溜马?”
“你是身子好了是吧?”殿兰睨了他一眼,“这么大太阳,竟然要去跑马,万一再中暑怎么办?我有请你喝茶吗?”
“见外了不是,”胤禛看出殿兰今日心情不错,干脆揽住她的腰身,凑近她的脸颊说道,“爷喝了你的茶,一会儿补偿你些好处。”
“什么好处?”殿兰被胤禛抚摸在她腰腹间的手弄得心里发痒,微眯着眼看着他,略带沙哑地问,“抵不抵得过我的一杯好茶?”
胤禛如何忍得住,起身脱了外袍,只着中衣长裤,横抱起殿兰,移步到里间床上,“殿兰,爷可是忍了好久,你身子可受不受得住?”
“我身子好得很,”殿兰第一次就是仰躺在床上承受男人的攻伐,此次不想躺在床上仰视胤禛,干脆起身,跨坐到他腿上,“倒是你,病了一场,如今行不行?”
“一会儿你就知道爷行不行,”胤禛有个物件此刻炽热如铁,顶在女人的双股间,“是在这里,还是进去爷的洞天福地?”
“就在这,”殿兰隔着中衣,抚摸着男人的胸前,“我喜欢这张大床,里面的罗汉床用着不尽兴。”
胤禛觉得胸口微痒,也不打算多等,顺着殿兰宽大的袖口往里面摸,却发现了一个秘密,“好啊,殿兰,你太放肆了,中衣呢?如何连件衬衣也不穿?你的外袍里面还有什么?会不会连抹胸没有穿?”
“大热的天,谁耐烦穿那些,”殿兰微眯着眼睛享受着皮肤被抚摸的麻痒,“你快些,我想要。”
“好个放、荡的女人,”胤禛在她耳边低语,“爷都没说想要,你就说出来?真是一点儿也不含蓄。”
胤禛激荡不已,不耐烦一个一个地解扣子,干脆顺着殿兰的衣领一把撕开她的外袍扔到地上,露出品红色的抹胸和白绫长裤,“殿兰,今日是品红色的,真是衬得你皮肤越发莹亮白滑,你那两粒红珠儿,不知道有没有抹胸的颜色这么艳丽?爷今日可要细细看看。”
殿兰也挣脱掉外袍的束缚,赤着肩膀挺着被抹胸包裹住的丰满,伸手开始撕扯胤禛的中衣,中衣几下就被殿兰扯落在地,露出健壮的胸膛,雄性的果体刺激着殿兰的感官,她想要被征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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