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忘记了,”殿兰躲着男人的鼻息,她不想再屈从于**,“那日,在马车上,你掐着我的脖子。”
“就是这样?”胤禛不信,也不让殿兰躲闪自己,他一手搂住殿兰的腰,一手按住她的脸颊贴着自己,轻轻地**殿兰的耳珠,他知道殿兰这里十分敏感,“殿兰,爷不过是一时冲动而已,况且爷也答应过,以后再不会如此了。殿兰,以前的事情我们统统忘掉,重新开始如何?”
“不好,”殿兰闪躲不开,觉得脸颊开始发热,她必须承认,对这个男人她依然有感觉,□的感觉,看来自己的荷尔蒙十分认同这个男人,“四爷,我不认为我会爱上曾经试图杀死我的男人。”
“叫我胤禛,”男人对于女人刚刚的话听而不闻,他只想要自己期望的结果,“别叫我四爷,你是爷的女人,爷宠着你,给你买好看的珠宝,给你买田庄宅子,你若喜欢那些外物,爷都买得起,爷比太子有钱,爷可以为了你去当皇上。殿兰,何苦为难自己,也为难爷。”
“你没明白,”殿兰不耐烦,奈何武力值太低,“我从来没有为难过自己。你这般反复无常为的是哪般?若是你想要,我此时此地就可以把身子给你,胤礽没有动过我,我把处子之身给你,然后你放了我,行不行?”
“我不信,”胤禛闭上眼睛,脑海里是那日太子换了一套衣服离开殿兰卧室的画面,爷真是心痛,痛得这般舒畅,“爷看到了,那日太子进了你的卧室,你不也承认过,承认太子碰过你?你哪里还有什么处子之身?”
“你试试不就知道了,”殿兰皱眉,被人监视的感觉并不怎么好,以后难道要时时展开精神力屏蔽?也太浪费资源了,“不是说处子会流血?你看看我是否流血就知道了。如此你就心满意足了。”
胤禛睁开眼睛,正好看到殿兰不耐烦的神色,“殿兰,若是你所言是事实,爷更加心寒。你宁肯把处子之身给我,也要离开爷的身边,这是什么道理?没了那么宝贵的东西,太子会要你?皇阿玛会要你?”
“要不要是他们的事,”殿兰伸手解开衣领的盘扣,很快,外衣的扣子就都解开了,“我说过,我嫁人也不过是安阿玛额娘的心。今日之后,我阿玛若要为我招赘,你是否可以不再多言?”
胤禛看着殿兰开始解衬衣的扣子,由于被自己搂着腰,衣服只是解开了扣子,却没有被脱下来,如今,她只露出宝蓝色的抹胸,拴着白银的链子在脖颈出,只要爷伸出手,这具身体就会立刻属于自己,哪怕这已经不是她的第一次,胤禛也觉得内心骚动。
对,为什么不顺从自己的心,太子可以得到的,爷为何还要多番顾忌。想到这里,胤禛松开了搂着殿兰腰部的手,拨开她的外袍、衬衣。如今,殿兰□着臂膀,只着宝蓝色绣着银蝴蝶的抹胸,冷色的光衬得殿兰的肤色苍白如雪。
胤禛早已高昂、坚硬、挺立,于是打横抱起半裸的女体,放在床榻上,胤禛剥下自己的衣裤,全身再无寸缕,接着扯下殿兰的底裤,分开她的两脚,没有多加打量,横冲入殿兰体内。
那层薄膜,即便此刻的胤禛被怒火和欲火掩盖了双眼,也丝毫没有迟疑地感受到了,凭着前世今生破了无数处女的经验,立刻可以判断出,殿兰在刚刚,还是处子之身。接下来,胤禛被**的火热和理智的冰冷包围着,他闭着眼睛,只有身体在上下震颤,过了好半晌,喷洒出液体,才睁眼打量殿兰的神色。
殿兰只清凌凌地看着他,无喜亦无怒。
“殿兰,”胤禛干涩地开口,器官还停留在殿兰的体内,“我不知道。爷很后悔没有信你。你不该这么轻易地被爷破了身子。爷本该留在大婚的。爷想要给你一个难忘的夜晚来着。”
殿兰不说话,就这么看着,刚刚的感觉说不上好,挺疼的,但是如此小小的疼痛,比起若干年前的痛经,实在算不得什么,她奇怪的是身上男人的精神力,竟然突破了2叶,这是什么概念?联邦全民接受潜力开发,浸泡了药剂之后,大多数人终其一生,一千来年,也未必会突破精神力2叶的水平。这个男人究竟是天赋异禀,还是原始人类连交合都可以提升精神力,太不公平了吧。
“殿兰,”胤禛起身,沾湿了帕子,先给殿兰擦拭了下面的血水和白浊的液体,给她盖了床被子,才打理好自己,上了床,将冰凉的殿兰搂在怀里,“殿兰,你太狠了,对爷狠,对自己更狠,爷认栽,爷以后死心塌地对你。殿兰,你能否原谅我?”
殿兰缓过神来,不再思考精神力神马的,对着搂她入怀的男人说道:“我们刚刚的协议可不是这样的。我已给了你了,想来你也尽兴了,以后……”
“以后,”胤禛立马接口,不让她说出冰冷的言语,“爷都依着你。爷也会听信你的话。只是殿兰,别再说离开爷的话了。”
殿兰微微皱眉,拥有了2叶精神力的胤禛,能够受到自己的暗示要小许多,刚刚明明已经用精神力干扰他了,这不是伤害手段,不至于被反噬。但是胤禛轻易地觉醒过来,甚至打断了自己的话,甚至对她说的话里也有些微的感染力,若是意志不坚定的人,很容易被暗示到。天才神马的,果然是为了打击人而存在的。
胤禛一直注视的殿兰,看到她皱眉,立刻伸手抚平她的额头,“别总皱眉,老了这里会有皱纹。刚刚可是难受了?是爷轻狂了,爷不该不信你的话,又在你没有丝毫准备的情况下横冲直撞。以后爷定然先让你快乐。”
“四爷……”
“叫爷胤禛,”男人再次打断殿兰的话,“或者在床上愉悦时,就喊爷,别四爷、四爷的叫。”
殿兰翻了个白眼,是谁亲口说的“别叫爷雍郡王,叫四爷就好”,不过一天的功夫,翻脸也太快了吧。
“殿兰,”胤禛轻笑道,“翻个白眼做什么?如今总算好了,你想要吃什么?一会儿就晚膳了,爷下去吩咐他们做。”
“胤禛,”殿兰试图挣脱他的怀抱,但那是无用功,“你先起来吧。想来阿玛额娘也着急了。我下去用膳也是一样。还有,刚刚我的提议你没有拒绝,我当你是同意了,那么,我们此刻应该毫无干系了。”
“说什么呢,”胤禛不乐意了,“你清清白白地给了爷,难道还想嫁给别人?想都不要想!而且,殿兰,既然你跟太子没什么,当初爷问你,你为何不反驳?”
“反驳了你就会信?”殿兰冷笑,“得了,胤禛,我都说了,我不信你,你也不信我。凑到一起,简直就是个笑话。”
“别这样,殿兰,”胤禛抚摸着殿兰的眉梢眼角,“爷是有错,但罪不至死。当时那场景,只要是个男人都会如爷这般想。”
“行了,”殿兰闪躲着胤禛的抚摸,“胤禛,你起身吧。我要起来了。”
“不好,”胤禛单腿压住殿兰的两腿,一手伸到殿兰颈下搂着她,一手固定住殿兰的头不让她来回摆动,然后凑到她的近前,亲吻她的眉头、脸颊、下巴,“殿兰,你多歇一歇,我亲自给你煮些红糖水,爷也不知道什么补血,只听说那东西还不错。你今日元气大伤,不可乱动。”
殿兰越发觉得没了自由,这买卖赔大发了,“胤禛,你别管东管西的行不行?你要的我不是已经给了你?你怎么跟书上写的不一样,不都是男人得到了,就不会珍惜了吗?我都给了你了,你怎么还这么黏糊?”
“什么书?”胤禛立刻抬头看牢殿兰,“乱七八糟的书少看,爷就知道,你一定是读书读多了,才有了这么多稀奇古怪、乱七八糟的想法。爷既然得了你,自然会如珠似宝地待你。你万不要多心。”
殿兰觉得,跟土著沟通太难了,淘宝里的小说,不都是这么写的吗?不都是说不要轻易把身子给男人,男人一旦得到就不珍惜了吗?怎么应用在胤禛的身上就不对呢?一定是这个男人有问题,他不属于大多数人,所以应用在大多数人身上的法则不适用在他身上。
胤禛见殿兰不说话,怕她多想,殿兰自小就是个爱多心的女孩子,不然也不会三岁就因为费扬古侍妾的话就学习规矩诗书,这些他早早就通过天视地听从太后的慈仁宫里听说了。于是胤禛安慰殿兰道:“爷不是要管你。只是有些书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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