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公仪音倚在秦默怀中,只觉一颗心快要从胸腔中飞了出来。这……这……这……秦默何时变得这般油嘴滑舌起来了?简直叫人招架不住。
&esp;&esp;不过……她甜甜蜜蜜勾唇一笑,弯了嘴角,这样的秦默,她喜欢。
&esp;&esp;秦默瞥一眼怀中的公仪音,恰好看见她笑弯的眼角,似一轮新月一般,叫人看着心中欢喜,不由又用滚烫唇瓣亲了亲她小巧的耳垂,道,“阿音难道不喜欢么?”
&esp;&esp;一股热流倏地从耳垂处传遍四肢百骸,让公仪音的全身,一下子变得绵软无力起来,只得攀附在秦默怀中,声若蚊吟道,“喜……喜欢……”
&esp;&esp;秦默搂住她腰身的手紧了紧,大手贴在她腰间,愈觉灼热。
&esp;&esp;公仪音突然觉得这素日看来宽敞的车厢突然变得有些逼仄起来,在秦默怀中不安地扭动着身子想要挣脱出去。
&esp;&esp;秦默力道不轻不重,恰到好处地锢住她不让她逃了。
&esp;&esp;“你乱动什么?”秦默轻笑道。
&esp;&esp;“我……”公仪音心虚,垂首呐呐道,“我……我太热了。”
&esp;&esp;“太热了?”秦默假意环顾一圈车厢,道,“反正外面之人看不到车厢内,不如……我替你把衣服脱了?”
&esp;&esp;公仪音赶紧双手护住胸前,警惕地看向秦默,“流氓!”
&esp;&esp;秦默费力忍下嘴角的笑意,一本正经道,“我说替你将外衫脱了,你想什么呢?还是说……”,他的声音蓦地又变得低沉起来,似一坛多年的陈酿,清冽而醇厚,“你心里其实就是那般想的?”
&esp;&esp;“秦默!”公仪音又羞又恼,大叫一声。
&esp;&esp;车外却突然传来车夫恭敬的声音,“九郎,有什么吩咐吗?”
&esp;&esp;公仪音脸一红,不好意思地住了嘴。
&esp;&esp;秦默轻笑出声,看一眼公仪音,再出声时语气已恢复惯常的淡然,“无事,继续驭车吧。”
&esp;&esp;“诺。”
&esp;&esp;公仪音不敢再多说,只得用眼神狠狠地瞪着秦默。
&esp;&esp;秦默又是笑,笑够了,才轻声道,“好了,别气了。”说罢,松开搂在公仪音腰际的手,让她在他身侧坐好,思忖片刻,声音中收了笑意,缓缓道,“阿音,不是我不信任你,只是还是那句话,这些案件的背后牵扯甚广,我担心你的安危。”
&esp;&esp;见他的语气有回转的空间,公仪音小眼神儿亮了一亮,凑近道,“阿默,你放心,我一定乖乖的,就算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也绝不轻举妄动,一切全听你的吩咐。你说往东,我绝不朝西。”
&esp;&esp;看着公仪音刹那间阴转晴的脸色,秦默顿时哭笑不得。片刻又释然,罢了,他的阿音,从来不是长在温室里的花朵,自己若执意瞒着她,以她的性子,万一她自己去调查,反而会陷入更大的危险之中,还是放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保险些。
&esp;&esp;想到这,他叹口气,凝视着公仪音道,“阿音,廖青风之事,我还在调查,暂时没什么眉目。不过昨日薛公所中之毒,我可以告诉你,但是你要答应我,这桩案子,你千万不能自己单独去调查,有我护着,我也放心一些。”
&esp;&esp;公仪音闻言眸中亮色更甚,重重点了点头,“阿默,你放心吧,我不是那种不知轻重的人。”
&esp;&esp;秦默定定看了她一眼,这才缓缓开口道,“薛公所中之毒,名唤噬心散。”
&esp;&esp;“噬心散?”
&esp;&esp;“阿音可有听过?”
&esp;&esp;公仪音摇摇头,一脸疑惑。这是什么毒药,竟让昨日赵太医骤然色变?
&esp;&esp;秦默笑笑,“此毒失传已久,阿音不知道也是情有可原。”
&esp;&esp;“这毒,有什么来历么?”公仪音奇问。
&esp;&esp;秦默淡淡挑眉,颔首,“多年前,天下格局还未定的时候,除了北边的扶风族,其实还有一个神秘的少数民族。”
&esp;&esp;“神秘的少数民族?”
&esp;&esp;“对,那个民族,叫做萼族。”秦默缓缓道来,似在公仪音面前展开了一副宏大的画卷,记忆力被全数吸引了去。
&esp;&esp;“萼族不过几千户人口,本居住于南齐如今的西部地区,族人虽少,但极擅医毒之术。他们避世不出,一时倒不为人知晓。只是当年扶风族南下扩张,将萼族原本的领土也侵占了去,扶风族逼迫萼族族长与他们合作侵占中原领土,萼族族长不从,被当时的扶风族首领杀死,而族中之人死的死,伤的伤,一下只剩下几百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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