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夏想了大概差不多有一分钟,在那种搜索了那天的记忆,实在是没想出自己曾经有答应过这么一句话,于是转头对越前龙雅说道:“不好意思,我没有印象,我想我最多是那天答应了送你回家,但是你自己却不知道为什么就走了,我还有一大堆人要照顾,所以要是你说的是那件事的话,我向你道歉。”说完,却发现越前龙雅一脸的迷幻,仿佛是看见了什么不可见的事物,只是那琥珀色的眸子在夕阳下,竟也泛出琉璃的光彩,竟让光夏也有那么一瞬炫目,不过很快的,光夏便恢复了往常,只是在心中不禁叹息:越前家的两兄弟果然是让人炫目的存在。于是,光夏又将上面的那番话,似是略带无奈的重复了一便。
这一次,越前龙雅终于是听见了。
而白石又一次郁闷的感叹,怎么好好的大好青年又被破了,光夏真不知道哪里来的魅力,脸?不就是那张脸,据说和他家少主长的是一样啊,那这张脸也就没什么特别的嘛?身段?好吧,他是承认光夏的身段不错啦,健壮有力,却看不出一丝的难看或者不协调之处,连都皮肤都白的还有那个光滑的连女孩子都不如!性格就不用说了,今天和这个男人亲亲热热,明天和那个男人勾肩搭背,千年不变的笑脸,简直就是花心萝卜的现实写照!这么个男人,到底哪里有本事让那么多人都发什么狗屁花痴,尤其不可原谅的事,明明和情人调着情,竟还能中途出来恶劣的调侃他几句!
真是!他白石藏之介就不明白了,难道这年头那些人的眼睛都让眼屎塞满了吗?白石不禁再一次气结,只是那棕黄的眼眸却时刻没有离开那颀长的背影,还有从他这个角度看过去的那微小的一片的精致却柔和暖人的精致侧脸。
“道歉倒不用,不过虽然你现在不愿意接受我的挑战,我希望你能现在和我一起去我家,我爸爸想见见你。”反应过来的越前龙雅却不似方才的倨傲,只是有些别扭的别开头去传着话。
“你爸爸?越前南次郎?”光夏疑惑,他还真想不通,越前南次郎见他做什么,他和他们越前家明明是风马牛不相及的两个家族,想来想去不过是网球这个缘分,但是他也没打算在网球上发展什么,毕竟虽然他勤奋苦练,当初不过是为了努力融入这个网球的世界,为了能够实现心中那微小的热血的梦想,但是现在对他来说,站于网球的顶端,已经让光夏有些无聊,没有对手的无聊,以至于越到现在,光夏对网球的兴趣虽不曾减少,但也不会再有什么增加的可能,除了每天必要的锻炼之外,光夏基本上把时间都放在对家族企业的慢慢了解及深入上,别看光夏现在在大阪没咋东京,但是公司的一些决策的话,光夏还是会通过专门的途径进行参与的。
“是,他想见见你。”越前龙雅道。
“哦,好吧,下个周六可以吗?下个周六我回东京就去拜访越前先生。”光夏抬了抬手腕看了看时间,时间已经差不多了,迹部应该已经到他们大阪的家了,光夏接着说道,“不好意思,我现在有些急事,就不送你了,请自便。”说完,便对越前龙雅示意再见,带着白石匆忙而去,也许过于匆忙,光夏并不曾留意越前龙雅眼眸里那似是迷乱般的眼神。
路上,白石一路跟在光夏快走着,差不多都快要到狂奔的状态了,当然这有些夸张。
“光少爷,你走这么快做什么啊,迹部景吾又不会跑了去。”白石费劲的提着脚步,试图跟上前面那个快步走着的人,但终究是腿短,累的竟有些气喘(注:白石173。9cm,光夏184。7cm,南夏:179。8cm,迹部174。1cm,手冢:177。3cm,谷口:184。8cm,忍足:176。6cm。)。
“今天被越前龙雅耽误了这么长时间,景吾等着也有一会了,怎么?跟不上了?”光夏转过头来微笑道。
“不过十几分钟的路程,我有什么跟不上的。”白石翻了翻白眼道。
“那就好好跟着。”光夏转过身去继续走着,只是原本的很快的步伐却慢慢的的慢了不少下来。
97、第九一章 幸福的代价 。。。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礼拜一课比较多,今天没课,于是今天补上,晚上快的话还有两章,慢的话就只有一章,只能看夏是否顺利了,大家见谅,抱歉……
光夏和白石回到家的时候,迹部已经在家等了十分钟左右了。
光夏一进门便看到迹部格外严肃的沉着脸,精致的眉头已经开始皱起,那眼角的泪痣都似乎在质问着光夏的晚归,其实说是晚归,也不过是比平常晚了二十几分钟时间回家而已,但以往都是迹部他们一开门都能看到光夏的笑脸,而这一次却是迹部等着光夏的。
光夏赶忙走过去道歉,活像是做了什么了不得的错事,白石也在吸取了两个月的教训后,在能躲的时候躲的远远的,比如现在,他就好好的回自己的卧房呆着。
“景吾,怎么了?”道完歉的光夏有些担心的问道。
“没事,怎么这么晚才回来?”迹部努力疏开紧皱的眉头,只是平时华丽的语调此刻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不安与难过。
“……”看着迹部的神情,听着迹部的语气,光夏没有说什么,只是沉默了一会继续说道,“刚才越前龙雅,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他了,就是越前南次郎的大儿子来找我,说要和觉‘决斗’?不知道那小子是怎么想的,我也就拒绝了,后来他说越前南次郎要见我,就在校门口那说了会话。”
“决斗?”迹部疑惑的反问。
“是啊,我想大概是越前家的传统吧,”说着,光夏不由的想起了动画片里那个拽到爆的少年,什么人都不怕,挑衅十足,他们两兄弟可是像透了,于是低笑起来。
“他们家的传统?光哥哥你对越前家还真是了解。”不知道是醋味还是讽刺,亦或是一种无声的质问,迹部的眉头皱的愈发的深了,只是眉宇间也填了不少懊恼。
虽不知道迹部为什么事情这样发着脾气,但是光夏也没有多说什么,仿佛没有听出迹部语气中蕴含的一切味道,如往常一般微笑解释道:“我和越前龙雅也就是上次关东大赛的时候见过,他跟着我们去吃了一顿饭而已,哪里有什么了解。”
“那怎么越前南次郎三番两次的要见你,难道他还对你图谋不轨吗?”一听到自己说出的话,怒中带刺,迹部眉宇间的懊恼愈发的深了,他都不知道他为什么就这样讲出他平时绝对不会说出的话,想TM的一个怨妇一般。
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光夏微笑着,但语气中却满是宠溺一般的说道:“我也不清楚他要见我做什么,我和他也基本上说不上认识,而且他是网球上的老前辈了,想来想去,大概是网球上的事情吧。”
哪知道,迹部一听却越发的暴躁,眉间懊恼愈发的沉重,更是激动的站了起来,但是话语间却依旧没有什么变化,一声一声却带着连光夏都听的心惊的疼痛:“我已经要十五岁了,你不要再把我当做小孩,我不要做你的景吾弟弟,我要做你的迹部景吾,我要你做我的浅川光夏,而不是光哥哥。”
“……”光夏仰头看着那不知何时依旧如此修长的身形,精致的眉,光亮的眸,还有眼角那华丽的泪痣,此时却像是在无声的控诉,光夏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没有说出什么话来,只是伸手想将迹部拉进怀里,紧紧的拥上一会儿,只是此时的迹部哪里还有以往华丽却张扬着的乖顺,用尽他平生所学的所有武力,想要挣开光夏对他腕上的钳制
但是光夏一卷一拉,却已经把那挣脱的毫无章法的迹部拉进了怀里,连着站都没有站起来。
被光夏紧紧揽在怀里的迹部更是用力的挣脱,手不够,就用脚,脚还是踹不到,就用头,只不过头却又被光夏像小时候一般的压在颈项,迹部越发的觉得委屈,觉得光夏将他当小孩子一般一点也不关心,一点也不知道他为何难过,仿佛他现在的苦恼与难过都与他浅川光夏无关一般,那个浅川光夏依旧只不过是他的哥哥,哪里是爱人?!
一想到这些,迹部就挣扎的愈发厉害了,被埋在光夏颈项的嘴大口的张开,就着那唇在的位置,狠狠的咬了下去。
光夏一个吃痛,手也松了一些,不过虽然不知道到底出了什么事,但是光夏知道,现在的迹部需要发泄,而之后,他总会知道到底出了什么事,竟然让他的景吾失控到如此地步,于是咬咬牙忍着颈项频频传来的似是尖利的疼痛,原本松了不到一秒钟的双手又重新将迹部箍的动弹不得,只能咬的愈发的深,直至迹部景吾意识到他已经是满口鲜血,甚至于他还似是咽下去了不少。
突然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的迹部赶紧松口,微一垂眸就看见了光夏那块已经差不多血肉模糊的颈项,虽然幸好没有咬到大动脉,但是光夏那白色的校服衬衫却已经被染红了大半个领头,迹部立马就慌了。
那是一种不单单是是担心的慌,还有一种叫做已入骨髓的慌乱。
“光夏,光夏,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迹部已是满嘴鲜血,含糊不清的说着慌乱的话语。
“我没事,景吾也没事了吧?”光夏快速的从沙发前的茶几上抽了几抽纸,同时也安抚着慌乱的迹部,怜惜的帮迹部擦了擦嘴,又起身帮迹部拿着两个备用着的纸杯,一个给迹部到了水给他漱口,一个是给他暂时吐漱口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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