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少爷怎可能知道今天是少爷等候已久的好日子?”
“嘿!我看少爷自己也记不住,否则为什么少奶提点他几次,他都不知道?”
雅悠嘴里没说什么,心里有点难过。雅悠刚生下小孩不久,力祺曾对她说,一个人很寂寞,好怀念新婚前的日子,他还计算到三个月后是哪一天,他说那天一定要好好庆祝“夫妻团聚”,但愿永不分离。雅悠没有什么肉欲上的需要,只要力祺开心,她便开心。她年轻不更事,不知道力祺的“痛苦”感受。不过,她也感到他们夫妻未分房前很恩爱,力祺很疼她很宠她,现在差远了,冷冷淡谈。
最初一段日子,雅悠一颗心全在儿子身上,根本无暇理会力祺。自从碰见他和波姬在一起,她对力祺关注起来,便发觉力祺对她很冷,不在乎,连起码夫妇的关怀也没有。对小迪,那就更不用说了!力祺老说忙,收购公司令他大伤脑筋,雅悠就相信他只是忙。他忙过了,夫妇也不再“分居”,她相信情况会好转。
只要丈夫爱她,她受点委屈绝不会在乎;而她十分相信丈夫很爱她。
如果不是因为力祺爱她,她怎肯舍弃学位去嫁人?有人想迸大学都想疯了;如果不是因为力祺爱她,她怎肯在她该玩该跳的年纪,足足躺在床七个月为他生孩子?
生孩子的事,对她来说是个最长的噩梦,幸而小迪很可爱。
她不是个计较的人,她不是个小器量度窄的人,她不是个不信任丈夫的人。看见有些女人,因为一点小事便和丈夫大吵大闹,绝不体谅丈夫,她很怕。
只要夫妻相爱,其他生活小节,就变得完全不重要了。
因为丈夫忘记结婚周年纪念由大吵弄至离婚,多无聊!
“少奶,你先吃晚餐吧。”
“不好!等少爷回来吃消夜。”
“吃消夜?少爷最近深夜回来,哪一天不是喝醉了酒,唱歌啦!说话、曝内幕啦!比严刑迫供更有效。”
“酒后吐真言罢了!他不吃,等他明天吃早餐时看见了惭愧。”雅悠毫不动气:“叫厨房给我随便弄点吃的就可以了。”
吃过了东西,雅悠要到露台等候力祺,后来又进大厅看电视,放映粤语长片时,她靠在椅上睡过去了。
朦胧间,听见一些声音:“少奶,少爷回来了。”
“啊!”雅悠揉揉眼,提起精神:“少爷呢?”
“又喝醉酒,我和周伯扶他到长沙发躺下。”
“为什么不送他回房间?”雅悠连忙站起来去看丈夫。
“他喝醉酒都不肯上楼。少奶,你想不想知道少爷今晚是不是和那狐狸精在一起?”
“不会啦。”她坐下来,把力祺的头抱到自己膝上。周伯去拿醒酒汤。
“少奶不是说少爷酒后吐真言?问问无所谓,反正他明天酒醒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雅悠想:当面问他会不高兴,乘机了解一下,消除心中阴影也好。
“拿酒来……”力祺在叫。
“拿酒给你可以,不过,你要回答我一些话,肯不肯?”
“谷大哥,你怎么问了又问?好吧!我告诉你,给我酒……”
雅悠接过亚桂的茶杯,扶起力祺灌他喝了两口茶。
“酒味怪怪的,噎!你听着啦,我真正心爱的人是谷菱。”
“谷菱?”雅悠意外,茶杯差点扔在地上,她急不及待的追问:“你不爱雅悠吗?”
“我告诉你……人只有一颗心,人只能爱一次……除了谷菱,我谁都……不爱。”
雅悠的心房像被利刃插了一下:“你既然不爱雅悠,为什么要娶她?”
“既然得不到谷菱,娶谁都一样,反正都是没有爱情。雅悠长得像谷菱,我就娶了她……”
“雅悠岂不是变了谷菱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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