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陶青刚给钱瑶的夫郎把过脉,半点儿也不慌:“你从何处听来的消息?”
&esp;&esp;“大家都在说啊,”钱瑶回道,“说你待他与众不同,还在打赌,你会不会娶他呢---哎呀,疼,你掐我干嘛?陶大夫又不是外人,我问问怎么了?”
&esp;&esp;钱家夫郎讪讪地收回手:“抱歉啊,陶大夫,我家钱瑶一直不太会说话,老是得罪人。”
&esp;&esp;他的肚子已经大了起来,走路有些艰难,凶巴巴地让钱瑶赶紧扶着他:“问东问西的,还回不回家了,我看你就是想气死我。”
&esp;&esp;他的嗓门依旧大,陶青听到他骂钱瑶:“陶大夫是否同周福临在一起,与你何干你就非得给人心里添堵是吧?”
&esp;&esp;“哎呀怎么了嘛,我就问问……”
&esp;&esp;“再问你就甭跟我过日子了,我带着肚子里的孩子回我家去,省得你给我惹祸。”
&esp;&esp;两人就这样慢慢走远。
&esp;&esp;陶青吐出一口气,曾经觉得钱瑶是个大智若愚的人,从来不掺和别人的家事,却又什么都知道。
&esp;&esp;原来钱瑶爱打听,消息灵通是真,但钱家夫郎才是一个机灵的人,所谓的不掺和别人的事,也应当是他的主意。
&esp;&esp;她在医馆,却不知周福临那边也深受其扰。
&esp;&esp;李家夫郎近日说话越来越阴阳怪气,还时常将脏水泼到巷子后面这段路上。
&esp;&esp;胡大爷上门找他理论:“我说李家的,你都快将水泼到我家门口了,若是我摔跤了怎么办,药钱你赔?”
&esp;&esp;“哎哟~老爷子,这可真是对不住了。”
&esp;&esp;李家夫郎叉着腰,一副惊讶的模样,“我就是随便一泼,谁知道会到你家呢。再说了,你摔倒怕什么,你到陶大夫那儿诊治,人家又不收你的钱,谁让你认了个好孙子,这还能把钱往家里捞呢,凭他勾搭女人的本事,一定不会付不起药钱吧,何必来找我这种穷苦人家赔钱。”
&esp;&esp;说完施施然进了家门。
&esp;&esp;关门声可响了:“嘭!”
&esp;&esp;把胡大爷气得够呛。
&esp;&esp;他回家后一边给鸡添加饲料,一边嘟嘟囔囔:“李家的说话真毒,我家福临本本分分,哪里就勾搭女人了。倒是他整天花枝招展,嫁了人还不消停,别以为我没见着他往小陶身上看的那个劲儿,骚里骚气的,我要是他妻主,早就把他休掉了,免得被人戴绿帽子!”
&esp;&esp;周福临一出来,胡大爷反而不念叨了,他不希望这事儿传到周福临的耳朵里。
&esp;&esp;但他心里又气,便去找几个老朋友说话,谁料去了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就又回来了。
&esp;&esp;“几位大爷不在家吗?”周福临问道。
&esp;&esp;胡大爷摆手:“不提了,不提了。你知晓我从他们那儿听到了什么吗?”
&esp;&esp;他愤愤地拍了下大腿,一张满是皱纹的脸涨得通红:“自从你搬到我家来,我就发觉他们对我不够热情了,但我也没在意。这次他们居然听信那些传言,说担心影响不好,让我少去他们家。可笑啊,年轻的时候就同我要好,那会儿还能明辨是非,如今老了,儿女双全,反而成了老糊涂。”
&esp;&esp;“我还不稀得去呢!”他捂着胸口回了屋。
&esp;&esp;周福临跟着进去,见胡大爷躺在床上,安慰他:“几位大爷定然不是老糊涂。”
&esp;&esp;“你还帮他们说话?”胡大爷有气无力的。
&esp;&esp;周福临摇头:“您可曾想过,大爷们有儿有女,必定是要顾虑到家人们的,您可以说在他们心里家人更重要,但这也是人之常情,等误会解开就好了。”
&esp;&esp;“哼。”
&esp;&esp;胡大爷没有刚才那么生气,但依旧对老朋友们失望了,“你和小陶的事,趁早办了才好,分明是小陶追求的你,这又是上门治病,又是上门做饭的,这些人眼瞎了看不到吗?”
&esp;&esp;怎么就变成福临勾引小陶了。
&esp;&esp;周福临早就对此见怪不怪:“有些人最是喜欢将事情往坏了想,事情闹得越大,他们越高兴,不过是躲在阴暗角落的虫子罢了。”
&esp;&esp;他说的是传播流言的人。
&esp;&esp;陶青到胡家吃饭时,和周福临一块儿端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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