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摊摊手:“暗算偷袭他从没成功过。”
晚照垂眸浅笑:“谁能逃得过白五爷的耳朵呢。”
魏平摩挲着棋盘上的棋子:“上好墨玉,好大手笔啊。”
“五爷送的。”晚照托起一颗黑子在手心,“他知道我喜欢下棋,特地费心思找了来……看似大大咧咧,其实却是个很体贴之人。”
“晚照姑娘是怎么认识这只白老鼠的?”
“浮生长恨欢娱少,肯爱千金轻一笑?为君持酒劝斜阳,且向花间留晚照。我的名字还是五爷第一次见面时给取的呢。不过是寻常的妓女卖笑,巧遇了无情看似多情的翩翩公子,芳心暗许,便是经年……”
“两位在说些什么呢?”
魏平腾地一下跳起,看向身后之人,不由一愣,挺拔俊俏的红衣官员,官服笔挺,乌纱帽下额头饱满,官帽两侧的红色丝绦轻轻晃动,连鼻尖上沁出的汗珠都盈盈然有了熏红之色。
“展……大人?”魏平上下打量,儒雅之人官服在身,更显英武,“怎么像猫一样,走路都不带声的,吓我这一跳。”
展昭有些不好意思地抹抹脸上的汗,笑道:“下次展某会注意的。”
晚照体贴地递上一杯凉茶,问道:“展大人忙完了?”
展昭伸手接过,道了谢:“衙门里有些麻烦,已经准备妥当,再过几日便可动身了。”将凉茶饮尽,放下茶杯望着树荫下安眠之人,“玉堂还在睡?”
“他嘴馋,午饭时酒喝多了。”魏平道。
展昭蹙眉:“手腕的伤还没好,竟然喝酒?”
魏平眼珠子咕噜噜直转:“展大人很生气?趁他睡着,去捉弄一下,你走路这么轻,他肯定发现不了。”
展昭闻言不由起了促狭的心思,放下七星龙渊,轻手轻脚地来到凉榻前,手慢慢伸向老鼠的耳朵。
熟睡的人忽然翻了个身,嘴巴还砸吧砸吧,看来睡得正香。
好像不忍把他弄醒了。
眼见他俊颜上细汗密布,脸颊上都是红晕,孩子气地撅起嘴,不由轻笑一声,拿过他放在竹枕畔的玉骨折扇,徐徐扇动,清风恰好地驱走了空气中的暑热,白老鼠睡梦中都勾起了嘴角。
芭蕉翠绿,大把舒张着身姿,使得其前的红色愈艳,白色胜雪,风景几可入画。
魏平大张着嘴巴看着树荫下的二人,半天,结结巴巴道:“这老鼠的警惕心呢?杀他比杀鸡还容易吧?”
晚照目波流转,似乎窥见了不得了的秘密。
许久,已是残阳如血时分,白玉堂方悠悠睁开眼,一张含笑的猫脸映入眼帘。
怪道睡得如此香甜,原来是他。
“醒了?”展昭递给他一杯水。
慢慢喝下,白玉堂这才打量着展昭,原来猫儿穿官服也这么帅,明艳的红色竟被他穿出一股宁静如水的感觉。想起几天前拉着王朝了解这猫这几年的经历时提到的画像被盗事件,不由颔首,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这猫的帅气清俊果真是有目共睹。可惜,那画像不曾一见,回头可以问问公孙先生还有没有。
“怎么,昨晚没睡好?”
白玉堂点点头。
名剑大会伊始,这猫便入住了他的房间,日日同榻而眠倒也不觉什么。经历了一番事情后,两人都算有伤在身,白玉堂便提议先到他在杭州所置的私宅住几日——这里有白家的商号,有固定住所,处理事务也方便些,虽然他对经商一窍不通——昨日展昭应杭州知府之邀前去赴宴,却是一夜未归,凉榻一侧少了一个人的体温,竟然觉得浑身不得劲。待到午饭时,仍有些食不知味,这酒就不免喝多了……
展昭“啪”地合上折扇,倏地竖起了眉毛:“交代我赴宴时不得饮酒,自己倒是喝得痛快,好你个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白老鼠!便是官民,你也搞错了吧!”
白玉堂立即涎笑着接过玉骨扇,探起身一手挠着猫大人的肩膀,一手为气呼呼的展大人扇风:“你伤的比我重多了,怎可同日而语。就是这腕伤,你看,不也没有大碍了吗?”
展昭闻言劈手夺过折扇,顺便在他右腕上报复似的捏了一下,眼见那老鼠呲出一口老鼠牙,才松了手:“伤筋动骨一百天,别得瑟。”
白玉堂拉住他帽侧的红绦把玩,问道:“怎么赴个宴去这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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