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去哪呢?你去哪我就跟你去哪咯,毕竟我浑身无力,只能被你随意抱着,随意的欺侮。”
姜月蝉讲到这里,还嘿嘿的笑了一声,好像想到了什么令人害羞的事情。
“那我就回家去了,这么多天没联系爸妈,他们肯定很担心我。”
“啊,这么快就要带我见你爸妈吗?我们才刚刚认识欸,不好吧,嘿嘿。”
“喂喂喂,为什么啊,这不公平啊,为什么你能知道我在想什么,我一点也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我都不知道你这样说话是什么意思啊!喂!”
此时钟辰终于是放下了所有的紧张,安静的欣赏着面前的一切,可是一瞬之间他腾的一下站起来,整个人都面露难色。
“怎么了?”姜月蝉很好奇的问了一句。
“你不知道?”钟辰也很好奇的反问了一句,他以为姜月蝉会知道自己脑海里想的所有的东西。
“额……,你不形成具体的思考我就不知道。”
“原来如此!”
钟辰也不说话,也不思考,径直向着厕所走过去,从上一个站马上进站开始;
自己身上就一直有不得不解决的事情在等待释放;直接开门,关门,开闸,放水,一气呵成。
对于钟辰来说,那叫一个舒适啊。
可是,似乎总有事情不想让钟辰把这厕所好好的上一下。
“啊!!!!!!!!你这个流氓!!!”
脑海里突然炸开这么一句话,钟辰身子一软,整个人瘫倒在厕所里,幸好头比较硬,重重的磕在了墙壁上;
钟辰整个人呈现出一个c字,像一把弓一样卧在厕所中;
只可惜,是背部朝上的,那个状态任谁来了都要说一声“佩服”。
意识回归自己身体的姜月蝉可没管钟辰现在怎么样,她整个人脸颊如同烧起来了一样;
刚刚她将所有的意志都放在钟辰身上,就是想知道他潜意识里到底隐藏着什么秘密;
可是当她在钟辰意识海洋里遨游出来的那一刻,却突然发现了自己从未见过的男性上厕所的画面。
这画面冲击力不可谓不大,羞得她一瞬间就想逃回自己的身体。
此刻钟辰在厕所里,脑子才算是放松下来,虽然尿到一半任何人都不可能受得了;
但是现在情况特殊,反正控制不了身体就没有感受,也倒还好;
而且,他总算是有自己的空间来思考一下目前面临的局面了。
钟辰脑海里疯狂运转,有很多事情毫无头绪,现在面临的局面在钟辰看来,十分的混乱。
从自己到达韶关站的那一刻起,似乎就已经开始不对了,那个姬琼说跟自己有婚约,周正这样一个人来与自己做交易,还说他想做的事只有自己能做;
姜月蝉是第一个涉局的人,同时也是现在局面的直接造成者,虽然看起来对自己颇有好感,但仅仅见过一面,还毫无交集的两人怎么产生好感,这里面必定还有文章。
钟辰现在一头黑线,他需要一个脱离的视角,更需要一个可靠的线索串联的方式。
猛地,他想起一个好像一直置身事外,但是又在观察一切的男人,那个络腮胡大叔,似乎是什么第九局的,这又是个什么组织?
但似乎对于现在的自己来说,第九局是自己确定的最清晰的名词,只有这个最有可能成为突破口。
他似乎叫,方洛。
经历了大量思想斗争之后的姜月蝉终于重新帮助钟辰掌控了自己的身体,二人在一个非常偏僻的小山村铁轨旁下了车。
钟辰背着看起来昏迷不醒的姜月蝉,钟辰此时在脑海中询问起姜月蝉:
“月蝉小姐,你有手机吗?”
“有啊,不过我用得很少,那种落后的联络工具我很少用。”
言语中似乎带着对手机这种21世纪方便快捷的联络工具的不屑。
“那你介不介意我找个地方打个电话。”
“不介意,不过你要跟谁联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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