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白衣惊了一下,回头看向南宫芜的房间,“南宫公子怎么了?怎么会有药?莫不是昨夜我伤到了他了?”
“没有,只不过昨夜她寻药受了点风寒。”说着,柳恒接过那老板娘的药就往回走,手却一把被白衣扣住。
“柳兄,对医术虽然我不如南宫公子那样精湛,但是按照气味辨药我还是能做到的!这个药不该是给受风寒病人的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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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卧底:卯上恶劣弃妃 ·(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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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恒神色突然变得有些尴尬,看了看手里的药,苦涩的笑道,“真的没有什么大碍,况且我师弟精通医术,这些对她来说,不过小病而已。”
看柳恒的样子,白衣已经知道是对方不愿意告诉自己,想象那南宫芜精神如此只好艺术又高,倒也没有怎么担心,便和柳恒吃晚饭之后,自己回了屋子,并且向店家要来了笔墨和宣纸,整夜坐在灯下面画了什么。
次日天亮的时候,大厅已经基本被修整好,白衣换了衣服,将东西整理好的时候,南宫芜和柳恒的房门仍然紧闭,而宁沧澜给南宫芜留下一封感谢信后,便冲冲的离开了。
对于这个,白衣心里有些不忍,的确,宁沧澜也不想连累他们,毕竟如她所说,给她下毒的人,还有林家,唐家都不会放过她。
夏日很早就听到了知了的声音,炎热像火一样烤着大地,因为客栈在小镇中心再加上赶集日子,清早就很多过往的商人前来歇息,好不热闹。
时至中午,南宫芜打开门,脸色仍旧有些苍白,站在走廊上,一边踢腿一边伸腰的活动着胫骨,最后蹦蹦跳跳的来到了白衣的房门口。
敲了半响却不见人,倒是把隔壁的柳恒给吵醒了。
“那个,师弟,大清早的,你消停消停。”即便是只有两个人,柳恒还是不敢唤她一声师妹。
“大清早,这太阳都晒屁股了!”南宫芜给了柳恒一个无知的眼神,继续踢打着白衣的房间,“姓白的,给本公子出来!”
“你药喝了吗?”
“喝了!喂,姓白的,给我出来!”
“哎呦,那个南宫公子,我这个小店都被你拆了一次了,今儿你就放过这个们吧。”店家听到声音,慌忙跑了上来,笑脸迎迎的拦住南宫芜。
“等我把里面的人揪出来了,就可以了。”
“你说那位公子啊?他今天一大早就走了啊!”店家将一个包袱递给南宫芜,“这个公子走的时候,还说让我把这个交给你!”
“什么?他走了?”南宫芜难以置信的问道,理也没理店家,抬腿一脚踢开门,拔出剑冲了进去,将里面翻了一个透顶。
“好!姓白的!当本公子是小孩儿这样玩弄是吧!”清秀的脸上浮起一丝冷笑,将眼前的凳子扬剑劈开,“你最好一辈子都不要让本公子找到你,本公子最恨的就是被人欺骗!”
“或许白公子有事要处理吧,这个是他留给你的东西,你先看看再说。”店家早就吓得跑掉了,唯有将白衣留下的一个包袱交给了柳恒。
“什么鬼东西?”南宫芜撇了一眼柳恒手里的东西,用剑轻轻的挑过来,打开一看,不由的楞了一下。
“这个是什么?”将画着人形的纸拿起来,南宫芜是一脸茫然。
“师弟,这个看起来像是剑谱,嗯!还写着,御风剑第一式!看来白衣公子是真的有事不得不离开,才无写下这剑谱给你了。”
说到这里,柳恒心里还开始佩服起了白衣!南宫芜在医术上的天赋无人能及,然而剑术上却是烂菜一个,要白衣真的教起来,估计孙子都大了,南宫芜还没有学会更何况他见过白衣的剑术,套路诡异,出招惊奇,不是轻而易举能学的。
“搞笑,那个混蛋竟然想用剑谱就把我打发了!当我是白痴吗?”话是这么说,南宫芜还是将剑谱放在身上,然后冲出了客栈。
那柳恒一见,慌忙拿起包袱,追上去,劝说道,“你别去追了,走了打偶半日,那个方向我们都不清楚!”
“师兄,你刚说什么?谁说我要追他?”
“那你是干什么?”
“找个地方练剑,然后杀遍天下无敌手,再去把姓白当做衣服一样挂在城门上,我要让他白衣变成黑衣哈哈哈。”她顶着烈日,笑得极其豪迈,听得柳恒心里直哆嗦。
他相信,白衣一定会被她挂在城门上的,就像第一次他们俩比剑,将她一不小心赢了,她皱着鼻子,举着小手说,“姓柳的,本少爷一定会把你挂在这树上!”
然后他真的被挂在了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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