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延说的是实情,柳若松也明白。
虽然话不太好听,性质也不一样,但如果光从“生命安全”的角度出发,实验楼里的这些实验人员显然比外面的丧尸更宝贝傅延。
“我明白,你敢说出来,就说明你深思熟虑过了,但是这不是一回事。”柳若松低声道:“如果你要去辅助他们实验,就必须要住在实验楼里,时时刻刻监测身体情况。如果情况不好,或是实验有需要,你甚至不能出门,吃饭喝水都要被管控,一天抽三次血,失去自由——”
“我知道,知道。”傅延用手掌贴住柳若松的额头,低声安抚他:“这些事我想过,我评估了一下,觉得能忍。”
柳若松感受着他的体温,迟缓地抽了一口气。
刚才那一会儿,他是有点焦躁,别说傅延,柳若松自己也发现了。
可能是因为身在实验楼,现在这个环境跟他上辈子收到傅延死讯的时候太像了,所以柳若松很难完全保持冷静。
“总要有人牺牲,救援任务的队员牺牲生命,我牺牲自由,本质上都是为了救人。”傅延说:“再说,不是还有你么。”
柳若松抬眼看向他。
“你会经常来看我,是不是。”傅延看着他的眼睛,低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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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可公开的情报:这条线快结束了,第二次重启进入倒计时233【bhi】
第55章“希望你对队长照顾一点。”
“一号他们就可行性这事儿征求了你的意见,是不是。”
方思宁脚步一顿,他微垂着头,极轻地叹了口气,像是一点不意外会收到这句质问一样。
事实上,早在赵近诚找他和傅延单独开会时,方思宁就知道,邵秋这关并不好过。
在回基地之前,方思宁一直都在想,他可以和邵秋保证彼此间的和平,慢慢修复关系。哪怕要磨合观念,抚平伤痕,也不差一天半天。
但现在看来,显然是不行了。
涉及身边人,这是邵秋的敏感问题,也是当年邵学凡在他心里埋下的隐患——无论性质和形式是否相同,邵秋都注定不能客观地看待这件事,方思宁早有准备。
他们的分歧是因为“背叛朋友”产生,但归根结底还是衍生于完全不同的观念和看法。重逢至今,方思宁觉得自己什么都可以跟邵秋妥协,邵秋不想跟邵学凡和好,他虽然遗憾,但也不强求;他不愿意原谅自己,这也都可以。
但只有这一点底线不行。
“是,他们问过我。”方思宁合上文件夹,他转过身,认真地与邵秋对视着:“我根据实际情况说了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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