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樱的脸红了,嗔怪地看着詹安尼:“安尼,这样子太破费了吧!”
“我们都没正式约会过,我也没送过你礼物。我不想象对待别人一样对待你,鲍西娅,我不是在炫耀财富,这么做,只要表示我对你的郑重。”詹安尼说道。
“谢谢!”舒樱轻轻说道。
有音乐,有鲜花,还可以看到东方明珠附近在燃放烟火,这个晚上无疑是非常浪漫的。
詹安尼的表白见缝插针,若不是怕她会生气,他都想直接求婚算了。
“安尼,我现在还是不能答复你,至少等我修完学业。”一千次的问,舒樱一千次都是这个答案。
他问舒樱是不是婉转地拒绝,舒樱说不是,听她第一次这么清晰地回答,詹安尼开心多了,晚餐吃得很有情调,他们还跳了舞,一直呆到深夜才回去。
车上,舒樱靠着他的肩,不知不觉睡着了。
他理所当然地把她带回公寓,他毫无对巴萨尼奥的愧疚感,自舒樱从昏迷中醒来,巴萨尼奥就无权拥有鲍西娅了,詹安尼这样认为。
这一夜,他们不是和衣在沙发度过的,在床上,实实在在的大床,让人产生遐想的大床,她睡在他的臂弯里,睡得恬恬的。
詹安尼温柔地吻着她的发心,不得不感叹,她真的对他是不同的。如果你真爱一个女人,不一定要疯狂地MAKELOVE,就这样拥着,就觉得全心的满足。
现在的学生一律崇洋媚外,传统的中秋节,反应淡淡的,而西方的圣诞节,一个月前就兴师动众地开始准备了。
圣诞节这晚,学院里有演出,有舞会,有电影,到处都是人影簇簇,俊男靓女们打扮得一个赛着一个的俏。林蝶收到了几份学生送的请帖,但她都谢绝了,因为她另外有约。
那个约会不是当面对她说的,也没打给她的手机,而是打进了她的办公室,在同事一道道好奇的视线中,她接听了那个电话,心微微颤着,在听到对面传来肖滨的声音,她有种说不出的失望和挫败。
“林蝶,我在上海,今晚,我们一起吃个饭,好吗?你不要拒绝我,我也没别的想法,只是想见见你。”林蝶心想,笑话,有什么好见的?但她不想反应太激烈,那样显得她还在意他似地,又在办公室,争执一通算怎么回事,也说跟他约了时间、地点。
一走进餐厅,林蝶就觉得来错了。这种餐厅时那种贵的没边的,讲身份却不一定能让人吃得舒适的地方。
肖滨现在是商业精英,全身披挂着名牌,一脸吃不完用不完的样子,他把烫金的菜牌递给林蝶,“点菜,挑你喜欢的,不要在意价钱。”
林蝶皱皱眉,一点胃口都没有了。
肖滨曾有过的那些讨人喜欢的个性,已经彻底消失在名牌风采和自我膨胀之中。
与肖滨曾有过的,充满蜜意的镜头,在她的眼前迅速闪回,迅速消失,直至一片漆黑,那种形容死亡的颜色。、
此情不再。
“我和朋友还有约,坐一会就走,你现在见过我了,还有什么要说的吗?”这么好的夜晚,犯不着这样委屈自己。林蝶不客气地问道。
肖滨讲手搭在林蝶的手背上,无比亲切无比期待地说:“蝶,我有没有机会还能和你在一起?”
“你离婚了?”林蝶嘲讽地弯起嘴角。
肖滨脸一僵,支支吾吾半天才说出话来,“蝶,我爱你,一直都爱你,我可以让你过的很好,你想什么,我都买给你。”
“就是不给婚姻。对吧?”林蝶冷笑,“你讲得太文绉绉了,你可以直接对我说,你想包我,好了?”
她抬手拿起桌上的一杯柠檬水,对着肖滨就泼了过去,“我以认识你这样的人渣为耻。”
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出了餐厅的门,还是没有忍住,两行热泪夺眶而出。莫谈爱了,肖滨连起码的尊重都不过她,而她还为他神魂落魄了两年,怎么能不让人心寒?
她在深深的夜色中照直走去,今夜,她终于从失恋的痛苦中摆脱出来。这得感谢肖滨,他没有为她留下一点值得回味的美感。人,美欧先见之明的本能,有时必须毁灭一次,死亡一次,焚烧一次,才能够看清楚一个人,一个道理。
也不知走了多久,又冷、又累、又饿,从包里掏出手机给舒樱打电话,接电话的是个讲英文的男人,那种优雅的牛津腔,她一下就听出来是舒樱的老总詹安尼,她惊得也没感讲话,直接挂了电话。
这个晚上,舒樱和詹安尼一起干嘛呢?
她不愿多想,如她以前讲过的,舒樱和洪逸宇要是出现感情问题,那这世上就不存在爱情这个词了。
她拖着两条沉重的腿,走了半夜,艰难地走到了学院门口。
“林蝶!”树木的阴影里,走出一个人。
林蝶抬起头,心“咯”地停跳半拍。“哦,你好,来这里有事吗?”她看着肖白,力尽自然。
“想见你。”肖白的声音有些沉重。
林蝶轻蔑地一笑,真是好玩,她又不是大明星,个个都想见。不想理肖白,扭过头准备进学院。
“林蝶,我真的让你这么嫌恶吗?”肖白在身后轻轻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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