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车过来的。”
“你开车?”舒樱一下子提高了音量,清丽的面容紧绷中带着一丝危险的气息,“你敢酒后驾车,你疯了吗?”
“鲍西亚,安静,安静,我很好,很安全,我没醉到那种份上。”他伸出手欲安抚她。
她‘啪’地打开他的手掌,“如果万一出现什么情况,你怎么处理呢?你不懂的那样子的后果吗?生命能这样随意吗?”她不知怎么,严重沽沽的冒着泪水,一半因为寒冷,一半因为激动,身子颤抖站不住,“躺在那里一动不动很酷吗?为什么每个人都要这样玩?”
她捂着脸,哭得接不上气。
詹安尼被她突地表现呆住了,“鲍西亚,我。。。。以后会注意的。”
“安尼,如果你想接近上帝,上帝不会拒绝你的,你若想抽身就没机会了,懂吗?”她抬起泪眼。
詹安尼震惊地替她拭去泪水,觉得他这样子有点小题大做,可却又为她对他的这份在意而有点感动,他扶着她站起,感到她身子冰冷得很,忙把她往床边推,她摇手,“你。。。。。找我有事吗?”
詹安尼愣在这里,嘴张了又张,踌躇了好一会踩结结巴巴地说道:“我。。。。。。看你晚上挺着急的,不放心,过来看看你。”
“那打个电话就可以了呀,时间这么晚,又喝了酒。。。。。”她嘀嘀咕咕,对他喝酒的事特别耿耿于怀。
“电话里说不清楚,又看不到你的脸,我怎么能放心呢?”他诡辩道。
舒樱眼睫上挂着泪水,感觉十分莫名其妙,“那现在放心了吗?”
“你什么时候到家的?”
“我都好几万没睡好了,今天本想好好地睡一觉,又让你给扰了。”她轻声埋怨着。
他听了心咚地落了地,她没和别的人在一起。
“你快上床去,我这就走。”他赶紧说道。
“你这样子能走吗?”舒樱挫败地看着他,酒气冲天,醉意朦胧。
“那你说怎么办?”他悄悄把手搁在她的腰间。
“睡沙发去,”心软了下来,口气却不软。
结果,他留了下来,当然也没真正地睡沙发,躺了会,他就厚着脸皮钻进他的被中,说是沙发上冻得受不了,让他暖和下就下去了。
男女之间的事,想来就是得一寸进十尺的,开了头,后面的好办了,比如先是偷吻,瞧女子没拒绝,那么就是光明正大的浅吻,然后深吻,唇舌相依,舒樱与詹安尼说起来虽没有亲密接触,可也是同床共枕了两次,外面天寒地冻的,小公寓的空调取暖效果奇差,他喝了那么多酒,她真的找不出理由踢他下床。
舒樱只僵硬了一会,便渐渐发松了下来,詹安尼顺势把她拉近了怀里,他哪里冷,明明烫得像个大火盆,温暖着她冰冷的身子。
“安尼。。。。。”她呢喃一声,并不是想说什么,只是喊着她的名字。
“鲍西亚,我不是放心不下你,我是想你,”诡辩的人主动交待,温柔地替她拉平头发,让她转过身,枕在他的臂弯里。
舒樱可能是睡着了,没有回应。
他吻吻她耳后的背后,舒展了下身子,柔声说道,“晚安,我的鲍西亚。”
不一会,房内就传出他熟睡的鼾声。
黑夜里,舒樱睁大眼,定定的凝视着眼前这张放大的俊容,手指轻抚着他脸部的轮廓。
如果能够不在意他,该有多好。
后天就是新年,舒樱突然想起该给自己买件衣服了,她这一阵过得非常节省,詹她生病住院的医药费,是詹安尼付的,她要还给他,他凌厉的眼神瞪得她直吞气,以后再也不敢提了。
一年下来,又多了一岁,至少也给自己一个纪念。
周休那天,她决定去淮海路,淮海路上的衣服不便宜,去那里要是想在专品店里给詹安尼买了个礼物,因为感谢他对她的照顾,还是为了别的,她都想送他点东西。
可惜林蝶不在上海,不然可以拉林蝶做伴了。
林蝶和肖白甜甜蜜蜜去北京过新年了,从北京打过来的电话里都透着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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