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有何特别的?”不过是千年之水凝结的,并不能有什么特别的价值。
宗政旻轩沉思半晌:“据说是那南海之心中间是颗千年珍珠,有起死回生的功效,所以才引得世人纷纷侧目,都想拥有这一刻宝石。”
言黎月点点头,却听那蓝老语气已是十分不悦:“夫人,月儿还小又刚进府不懂府里的规矩,你在府里这么多年也不懂吗?”蓝老的目光在她身上打转,已没了早前的和蔼,神情中说不上是愤怒抑或是厌恶。
“我--”蓝夫人被蓝老的神情吓住。对于蓝老的禁忌她不是不知,只说了个我,便不敢多说了。
人群突然沉默下来,众人皆是面面相觑,气氛有些诡异。
蓝子澈忽然一笑,打破僵局:“想必妹妹是因着思念母亲,这才急着要母亲的遗留之物来看。”说着从怀中掏出玉镯递与蓝月:“这只镯子也是母亲所留,你我兄妹各一个,既然现下见不着南海之心,不如就先以此物以寄相思。待到日后爹爹为你找个好人家,那南海宝物妹妹便可留作嫁妆之用。”蓝子澈说着,眼中满是宠溺--哥哥对妹妹的爱护之心。
蓝月本被蓝老忽然扳起的脸吓了一跳,眼见着蓝子澈为自己解围,马上恢复本性,一把拿过镯子来,细细打量。
“这镯子色泽通透,应该值不少钱吧?”
蓝子澈蹙眉,“妹妹,这镯子是母亲遗留下来的,怎么能用钱的多少来衡量呢?”虽是教训的话,却无教训的语气,他怎么舍得?
这些年来他四处奔波四海为家,为的就是找回他的同胞妹妹,现在好不容易将蓝月找回来,他怎么舍得去责备?
“哥哥这话就不对了,君子爱财取之有道,既然是母亲留给我的,那自然是希望我过的好,若是日后能把它换成银子来供我享用,那也总比白白放在首饰盒里当作摆设来的好。”蓝月一本正经的说着。
不待蓝子澈反应,蓝老的脸色便一沉。
“月儿,这是你母亲的嫁妆,特意留给你们兄妹的,你这样衡量,哪里还把你母亲放在眼里。”平静的语气说不上是什么情绪,只是脸上的神色怎么看怎么像是不悦。
“不是的,女儿的意思是若是可以换做银子来救济苦难灾民,也不失为善事。”蓝月的心一慌,脸上血色尽失,开口慌忙解释着。
听了这话,蓝老的脸色才缓和了些,这小五不过是随口一句话,许是并无他意,只是因着与凝禾(蓝子澈的母亲)有关,便让他紧张不已。想到这,笑了笑:“爹爹与你说着玩呢,你莫要当真。只是你母亲的东西,你千万要好生看护着。”
蓝月来不及长舒一口气,忙点头应着:“女儿明白了,爹爹放心。”
蓝子澈看着她,想说点什么,却又不知该如何说。正好下人端着菜肴上来,便不再开口,只坐在那里,心情极糟。他不明白蓝月为何会说出这番话来,就算是自小走散,与家人无什么感情,可是那毕竟是亲生母亲留下的东西,她怎能一口一个换成钱?微微叹了口气,看来妹妹这些年来吃了不少苦,才会把钱财看的那样重。想着,看向蓝月的眼神越发柔和,他一早就暗暗发誓,只要找到妹妹,便会好好守护,不允许她再受任何的委屈。
众人各怀心事,而言黎月这个局外人在一旁冷眼看着,愈看愈觉得奇怪,直觉告诉她,这个蓝月,有问题。
正文 奇怪的五小姐(二)
吃过晚饭,蓝子澈便与蓝月去叙旧,蓝老爷便吩咐着蓝健给言黎月与宗政旻轩安排住处。
看着他面露难色,言黎月心中奇怪:“蓝公子你怎么了?”不过是安排个住处,用得着这么为难吗?
“呃,我是不知道该安排--一间还是两间。”看着言黎月与柳毅尘关系不似一般,可是两人吵架的时候又毫不留情,这倒让他为难了,不知道两人究竟是什么关系。肋
“当然是两间了。”言黎月想都不想的说,“他一间,我与雪儿一间。”雪儿从来到蓝府便被带到后头休息了,到这会子还没见着。
“我反对!”宗政旻轩抗议:“应该是你与我一间,雪儿一间。”
言黎月挑眉看了他一眼,“反对无效!”说着,就率先进了蓝健给安排的房间,“蓝公子,劳烦你一会儿将雪儿带来。”
“言黎月你--”宗政旻轩快气疯了,什么风度气度全没了,此刻他很想抓狂,“你是我娘子,凭什么不和我睡?”
“嘭--”言黎月一把拉开门:“宗政柳毅尘,请注意你的言辞,我言黎月什么时候是你娘子了?你再胡说八道我就去告你诽谤,污蔑,占我便宜!”情急之下差点露馅。她的淡定性子早就被宗政旻轩磨灭了,现在,她已经是伶牙俐齿小女子一枚。
“你去告啊,看谁敢帮你。”宗政旻轩气定神闲的迈着步子就准备进去。镬
“嘭--”门再度发生,这次却是被言黎月狠狠的关上,直接把宗政旻轩关在门口,差点撞到鼻子:“我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你要是再啰嗦就自己滚回去!”言黎月在屋子里得意的叫嚣。
“你--”宗政旻轩捂着脑袋,气的整个人都颤抖了,他宗政旻轩真是哪辈子欠了她的,才被她这样牵着鼻子走:“好,没有关系,这是你说的,言黎月你别后悔!”说着,愤愤的转身,朝着旁边的另一间客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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