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志达急道:“可是如果不做掉他,我怕他会像水蛭一样一直吸您的血。”
“我想了很久,我们都老了,都是有家小的人了,如果我们赌输了,那就什么都完了……”丁怀仁心中充满了惆怅,吩咐道:“你把王子名流会所最好的包厢腾出来,我今晚约他出来探探口风。”
马志达欲言又止,最后还是点了点头,道:“那好吧!我回去准备一下。”
看着马志达走出书房,丁怀仁露出了一丝疲惫的神色,整个人仿佛瞬间苍老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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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七点,王子名流会所,吴明跟沈若曦如约而至,笑得非常磕碜的丁怀仁早已在大门口恭候多时。
害人之心不可有,但防人之心不可无,吴明弄不清丁怀仁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显得有点谨慎,开席后,就连他最喜欢的旺仔牛奶都不喝了,因为他要确保沈若曦的安全。
丁怀仁跟沈若曦算是故交,客套寒暄的时候,丁怀仁一直攀交情,对沈若曦嘘寒问暖,那眼神就像看亲生女儿似的,仿佛沈若曦是他一把屎一把尿喂大的一样。
不是说要对付自己吗?可是这老小子看起来似乎是在变相的讨好自己?吴明心中浮现疑惑,可是脸上却什么都没表露,面对丁怀仁笑得很是灿烂。
做为一名成功的奸商,丁怀仁很擅长察言观色,可他感觉不到吴明的敌意,心里开始犯嘀咕了,这小子笑得那么亲切,不像是假笑,这似乎并没有半分容不下自己的意思啊?
看来心机很重,藏得可真够深的啊!
各怀鬼胎的两个男人想法出奇的一致,他们均没有怀疑毕蕾珍说的话有问题,做为旧爱,丁怀仁以为毕蕾珍还对他念及旧情,这才会提醒他,而做为新欢,吴明同样以为毕蕾珍是因为恋奸情热,才会好意提醒。
自古多情空余恨,多情总被无情伤,自作多情的男人总以为得到一个女人的身,就可以得到她的心,事实上,男人最多只能得到女人的心脏,她们心里的想法男人永远都得不到。
男人只有征服全世界才能征服女人,而女人只要想办法征服了男人,就可以征服全世界,这就是属于女人的智慧,她们完全不用脑子,只用身体就可以将男人玩弄于鼓掌之间。
为了博取吴明的好感,进而套出一些话,丁怀仁打起了感情牌,开始讲述跟沈若曦有关的陈年往事,话里话外都在说他以前多么多么的照顾沈若曦,然后旁击侧敲问一些奇怪的问题。
吴明并不笨,面对丁怀仁有意无意的套话,他总是说一些似是而非的话来敷衍,每一句话都说得滴水不漏。
两个男人看似聊得挺投机,至于说了什么,可能他们上个厕所回来就已经全都忘了,不过,这顿饭倒是诡异的吃了一个宾主尽欢,只是两个男人都有些失望,没有看到狐狸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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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若曦呆呆看着车窗外的街景,不知道在想什么,吴明看了她一眼,笑道:“你是不是丁怀仁的私生女?”
沈若曦侧头瞪了吴明一眼,没好气的道:“我看他是你爹吧?我们看你们聊得挺愉快的嘛!”
吴明笑了笑,好奇的问道:“你跟他怎么认识的?”
沈若曦微微叹了一口气,犹豫了一下,才缓缓说道:“丁怀仁曾经组建过一个叫‘斧头帮’的小帮会,我刚从孤儿院出来的时候很叛逆,觉得好玩刺激就加入他的帮派……”
这又是一段不为人知的故事,沈若曦加入帮会不久,斧头帮就因为丁怀仁第三次入狱而解散了,在这之后他们就一直没有联系,直到几年前的金融风暴,她借高利贷周转的时候才凑巧见到了放贷的丁怀仁。
随后,丁怀仁以低息借了一笔钱给沈若曦解了燃眉之急,虽然沈若曦很快就连本带利将钱还上了,但始终欠了他一个人情。
今年年初,丁怀仁开始向沈若曦讨要这比人情债了,他想将夜总会的小姐放到沈若曦的美容院里做皮肉生意,可是沈若曦一直不愿意点头,这才发生了后面的事。
说完一段往事,沈若曦苦笑道:“我毕竟欠了他一个人情,所以才没有报警。”
吴明终于知道沈若曦的苦衷了,知道她为什么会跟警察隐瞒实情了,这个世界上,最难还的就是人情债,吴明开玩笑道:“真是看不出来,你以前还是大姐大,真是失敬失敬!”
看到吴明眼中没有流露出鄙夷,沈若曦知道他这话是开玩笑,哼了一声,傲然道:“知道就好!以后你要敢得罪我,我就找小弟砍死你。”
吴明装出一副小生怕怕的样子,连连道:“不敢,不敢。”
说出埋藏在心底的话,沈若曦觉得轻松了许多,展颜一笑,道:“走!我们去喝一杯再回去。”
在路边一家休闲吧停了车,吴明跟沈若曦走了进去,由于天气比较冷,客人不是很多,他们在角落一张小桌子坐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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