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辛桐猛地转过身面朝他,面颊和声音一齐抬高:“你少套路我,这是一件事吗!”
&esp;&esp;江鹤轩垂眸笑起来,眉眼柔和:“吃饱了有力气吵架了?”他搞得辛桐像是小孩儿不懂事在撒泼。
&esp;&esp;“懒得跟你吵架,”辛桐狠狠推了下他的胸膛,“你要回家赶紧回家,我收拾桌子。”
&esp;&esp;他抱住她不让她走,吻春雨般落在她的眼角眉梢。
&esp;&esp;辛桐被他抵在洗手台前,腰硌得难受,指腹的水在蒸发。她皱着脸去躲他,发丝扫过他的面颊,洗完澡,身上散发着沉淀下来的肥皂味。睡裙如蝴蝶的茧,裙摆长及脚踝,拖鞋挂在莹白的脚上,脚趾因奔波难免泛红。
&esp;&esp;他从不吝啬于感叹她从不自知的美。
&esp;&esp;“别生气了,”他贴在她耳畔轻轻说,吹入耳朵的呼吸酥掉她半个身子。
&esp;&esp;整个房间都被寂静包围,往内收缩,对声响围追堵截,直至聚焦一点。
&esp;&esp;呼吸、心跳。
&esp;&esp;明晃晃的顶灯照在两人身上,真诚地描绘出两人的轮廓,这无异于在空荡的街道做爱,无所遁形。
&esp;&esp;“我不想要。”辛桐别扭地撇过脸,话语闷闷地卡在嗓子眼。
&esp;&esp;江鹤轩沿着她的发往下,吻在脖颈,尖牙温和地撕咬,不适几乎可以忽略,痛感永远把控在能够承受的范围。
&esp;&esp;他因孤独和恐惧在吻她,又因他爱她,孤独和恐惧演变地愈发强烈。
&esp;&esp;手指撩起裙摆,拽下白蕾丝边的棉内裤,然后把她抱到铝合金的洗手台上,只留一只脚撑在地面。皮肤给人极温柔的触感,没什么肌肉,身形硕长又非瘦到见骨。
&esp;&esp;辛桐一手抱住裙摆,闭着眼睛没去阻止。她衣裳不多,这件睡裙明天还要接着穿。
&esp;&esp;越是患得患失的家伙越会自省,所以她自我判定是个虚伪的女人。如果不虚伪,就不会默认这场性爱,也不会在此刻想到程易修。
&esp;&esp;辛桐在这一刹那突然意识到了自己的贪心——想要和江鹤轩的婚姻,也想要和程易修的爱情。
&esp;&esp;下一秒龟头顶开阴唇,插入阴道,把小穴塞满。
&esp;&esp;“啊!”她惊呼,惊惧地睁眼。
&esp;&esp;身躯紧贴,近到连他眼下那一滴泪痣都瞧得如此清楚。一个衣衫微乱,一个撩起睡裙,只有身下隐秘的贴合。他托起她的面颊,舌头娴熟地探入她口中,温柔地吸吮。肉棒每动一下小骚穴都能深切地感受到,下体紧紧地裹含着,龟头一下下地亲吻子宫口。
&esp;&esp;这个体位……太深了。
&esp;&esp;她不适地蹙眉,右手的手指扒住他的肩头,被拖拽着陷入该死的情欲的折磨。
&esp;&esp;江鹤轩很少像现在这样,在她下体还不够湿的时候插进来。辛桐打着颤,腰肢扭动着想去适应,身体深处乖巧地溢出粘液去迎合男人偶尔的强势,淫液越积越多,不一会儿就发出羞耻交合声。
&esp;&esp;他把她双腿抬起,彻底悬空。那样凶狠得在折磨她的身体,又那样柔和近乎乞求地在叫她的名字。
&esp;&esp;“小桐……别害怕,小桐。”江鹤轩在她耳畔轻轻说着。“我会保护你的,别怕。”
&esp;&esp;高潮来临前的那一刻她又害怕地闭上眼,好像互相融到对方怀里似的发抖。江鹤轩动作慢下来,舔她的禁闭的双眼,嘴里呢喃着爱她。他希望她的眼里能倒映出自己的面容。
&esp;&esp;辛桐缓缓睁眼,眼珠子含雾似的迷茫,或是月亮碎在眼瞳。
&esp;&esp;她好害怕他这样说爱她……完全不一样的……那种温柔令人无法承受到快要落泪。
&esp;&esp;一切结束后,她看着他拔出凶器,两个拇指将阴唇轻轻拉开,精液从被顶开的细缝流出,黏在蜷曲的阴毛,腿间满是白浊。
&esp;&esp;又被射满了。
&esp;&esp;江鹤轩把她揽在怀中,仿若两棵缠绕的树,上下枝节相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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