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掌被捏了颈子呆了几秒反应过来想要继续冲,被白秋叫住。
“回来吧巴掌,回来。”
就当他是喝多了,尽管,这屋里一点酒味也闻不着,但事情还能怎么办?
找玉茗?找编头?还是报官?
“我真的,真的不想再靠任何人。”
白秋扔了棍子,抱住折返回他身边的狗,“可最后总是证明他们才对,玉兰姐说我经不了风雨,命里带着乱,去一个地方,就搅的一个地方不得安宁。我已经把村子搅的不安宁了,来了镇上,镇子这么大,却还是没有我容身的地方,我是不是该跟了原隋?让命里带金带石的人镇一镇?巴掌,你说我该吗?该不该呐?”
第26章分明是个小美人
“呜呜。”
巴掌回答不了,只能伸出舌头在白秋脸上安慰地舔。
外面的雨还在下,白秋坐在地上缓了好久,才记起去搬面炉和板车。
炭盆在雨里浇了个透彻,湿气不在阳光下暴晒个两三天是祛不尽的。
白秋站在门廊,想到玉茗走之前嘱咐他有了困难就去找她留在胡同的老管家想辙,他踌躇半天也没个主意。
差点被男人侵犯这种事,他实在不知怎么跟外人讲,且他私心不想把事情闹大,他一点也不愿因为他叫玉茗的名声受了损。
武天鸿说的有一点没错,就是再亲密的关系,行为上该避嫌也得避嫌,他是该学着脱离玉茗的保护了,三十岁的男人哪能事事让别人操心呢?
白秋默默走回屋把门闸上,第二天,第三天,他都把自己卷在被子里,除了吃饭和给巴掌弄饭,都卷着被子,像一条犯懒的春蚕。
他不敢出摊,怕力巴在摊子处等他,那时他该怎么面对?
想不出对策他就会惯性地想锦儿,当年村子里有干坏事的娃在他回家的路上打埋伏,都能被锦儿捉住,作为外来户的锦儿在村子里一无人脉,二无手艺,就是个五谷不勤的笨包,偏偏在喝退孩子上比他有威慑力,人缘也好到离谱,那些看了他就烦的姑婆,没一个因为他迁怒锦儿。
有了锦儿,就像有了个储运匣子,连他这最倒霉的人都能沾光受点善待,要是老天爷没把这匣子收回去,要是,他还跟锦儿在一块,日子也不会如今天这般不顺。
白秋不能闲下来。
他有一种闲下来就会犯的毛病,相思病。
柔软的被子擦在脸上。
鸭贩厚儿的样子早已模糊。
白秋能够设想今后唯一和自己有牵绊的人是原隋,可他唯一想牵绊的,只一个锦儿。
第四天,雨停了,太阳烈了,挂在天上,如同一只赤金色的脸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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