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棋任由她对她上下其手,解释道:“确实只是伙伴,她现在也在国外,和其他几个人我们经常做音乐,关系熟悉一些,但确实算不上朋友,追我倒确实有过,但我觉得很莫名其妙,我当她是伙伴,她却想要和我谈恋爱,我也没有什么恋爱要跟她谈的。”
宋知夏哦一声,依旧揉她的脸。
杭棋顿了顿,搂住宋知夏的腰:“别生气,恋爱这种事,我只想和你谈。”
宋知夏:“你觉得我凭什么相信你说的是真的,万一你骗我假装小白兔其实是个大海王?”
杭棋轻轻呼出一口气:“我也不知道,不过如果我是那样的人早晚有一天会露馅吧,我不会藏一辈子。”
宋知夏哦一声:“但是你看你现在好像就露馅了。”
杭棋这辈子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恋爱中的我不听我不听,她思考了良久也不知道该怎么自证,于是一动不动的她遭到了宋知夏的不满:
“你哄哄我啊。”
杭棋心里一松,她的女朋友给她台阶下,原来她并没有真的生气。
她亲她的脸蛋,又亲她的唇。
温度越来越高,宋知夏的腰被杭棋的手扶住,她搂着她的脖子,被她抱起来,两条腿环住她的腰。
杭棋的声音暗哑,啄着她的唇轻声问:“去洗澡?”
宋知夏的脸色红润,像是一颗可口的水蜜桃,说出来的话却让杭棋熊熊燃烧的火灭了一半。
“我要学习了,我要考清华。”
杭棋:……
谁说她不生气的。
果然,不论是朋友还是伙伴,全是害人精,还是独来独往的好。
宋知夏当然没有生气,那个伙伴还是朋友第一句话她又不是没听见,一开窍就开荤什么的。
再说她毕竟也认识杭棋半年多了,如果她这个人不好,她也不会这么上头。
推拉而已嘛,木头脑袋当然要尝尝爱情的苦,反正我生气了,我吃醋了,来哄我啊。
于是杭棋这几天多少带着些试探和小心,宋知夏要干嘛她都宠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宠到差点给她摘天上的月亮。
直到几天后,宋知夏不知道从哪里翻出一套布料过于稀少的蕾丝透明内衣让她穿。
杭棋一只手摸摸下巴,思考良久。
宋知夏心里有点子发毛,这两天她假装生气被杭棋伺候得实在太舒服,差点忘了杭棋聪明得很一点都不傻。
但她在心里给自己打气,反正都临门一脚,铺垫这么久不就是为了这一天,一定要自信!
“我穿,你不穿么?”
“我我就买了一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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