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别睁眼,别眨,别揉。”国师忙在水里涮了涮右手,拈着帕子给她沾拭眼睛,只见她睁开眼,一串泪水淌了出来,眼睛都刺红了,还在那笑呵呵的。他好生无语:“你傻不傻。”她点头,望着他的眼神有些发痴:“傻。”他哼地一声笑了出来,把她的脑袋摁下去,继续用甲煎香汤冲洗,一边闲闲地念道:“就你这般傻头傻脑,本座要让你伺候,只怕早晚被你伺候死了。真是消受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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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头发洗完了,顾柔湿漉漉地爬起来,看见池子那盏飘着的熏香水灯,她一下子想起了那天晚上沈砚真放的那盏灯。
&esp;&esp;国师发现她神色不对:“怎么了。”
&esp;&esp;顾柔把那天的事情说了一遍,告诉他自己的父亲可能做了乱党。说罢,自感好生绝望。
&esp;&esp;国师听罢倒也没什么特别的反应,只淡淡地说交给他来处理。看见顾柔萎靡不振,他忽然问:“你那天放水灯了?”
&esp;&esp;她蓦地一愣,摇头:“没有。”当时心情沉重,哪有心思放灯。想了想,又道:“不想跟她放,以后想跟喜欢的人一同去放。”然后趴着垫着下巴,满是希冀地瞅着他。
&esp;&esp;他微微一笑,脸上挂着清雅又温柔的笑容。顾柔心念一动,鼓起勇气问他:“等明年七夕,您同我去放好么?”
&esp;&esp;他宁静而温和的目光望着水面,上面满是花瓣漂浮——妖冶,柔媚,香气弥漫的红,一种同时带有血腥和甜蜜的颜色,他安静地望着,忽然低头弯下腰,划了一下水。
&esp;&esp;他道:“为何要等明年。”
&esp;&esp;顾柔托起腮,歪着头仰视他:“啊?”可是今年的七夕,他们会出兵云南,肯定不能在京城度过了呀。
&esp;&esp;“现在就可以放。”
&esp;&esp;他合衣下水,渡了过去,拿到了那盏漂浮在池子中心的水灯,等他从水里起身的时候,身上的白衫已被浸透,地贴在他修长健硕的身上。
&esp;&esp;顾柔忍不住道:“澡堂子里放也能算呀?那我还能许愿吗?”
&esp;&esp;他站在水中看她,手里托着莲花灯,白衫如云在水里沉浮漂荡,他拧眉:“如何不算?怎么不算,有水有灯,还有你喜欢的人,你看少哪样。”
&esp;&esp;她笑了:“好,那你拿给我,我来许愿。”
&esp;&esp;她伸手去接,他突然换手,拉住她,一把拖进了池子。
&esp;&esp;“啊!”莲花灯一晃,又落回水面,悠悠荡开了。
&esp;&esp;他拥着她在水心里深吻。
&esp;&esp;灯光摇曳,伴随着忽强忽弱的花香,气氛温柔极了,她顺从地靠在他胸膛上,换了一口气。她还记得今日白天考试的时候,她潜水总是憋不住气,那点香的考官还直摇头,看来,她真是没有这方面的天分,要是自己可以多憋一会儿气,是不是就可以多让他吻一会儿了?她下意识觉得自己应该练练换气,不管是为了哪种原因。
&esp;&esp;可是他没有给她思考领悟的机会,他扳正她的脸,又是一个长吻,他不想等了,今天他就是有预谋地把她带来这里,他想要她。
&esp;&esp;顾柔被他百般拿捏着,就好像那盏漂游的水灯,慢慢失了魂儿,任凭他放肆轻狂。他一心要驯服她心里头住着的那匹野马,池子里放满水,也是为了让她放松,进去的时候顺畅些别太煎熬。于是,他到冲关的时候便没那么斯文了,将她颠荡得颤栗呜咽,见她挣逃,他情难自己,直管叩关,生生地在她心窝子上凿出一个又一个洼儿,池子里满是水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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