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周末被一巴掌打得都傻眼了,傻愣愣地看着怀里的一堆红板板,这是生死斗他赌赢的。
女儿红一口气跑出医院,狼狈地钻进停车场的白色跑车里。
怔怔地看着那只被周末咬得都留下齿印的手指,那张含泪的脸颊泛起一抹浅笑,小酒窝显露出来,甜甜的。下一秒,那染了红晕的粉颊突然寒下来。
“他只是我的一枚棋子!”
白色跑车从停车场飞驰而出,一如女儿红的性格,看似古井无波,实际上却如妖精一般张扬……
生死斗非但没死,而且还赢了一百万,躺在医院养伤的这段时间,周末无时无刻都在抱着那个铝合金的钱箱子幻想,盘算着怎么靠这一百万发家致富,怎样钱生钱利滚利,一跃而成为举世瞩目的大老板。
在这段养伤的时间里,周末越发拼命地自学,将大学的好多门专业课程恶补一通,闲暇的时间就偷偷专研那部让大胖子偷偷运到医院的小人书。
小人书太博大精深了,无论是里面的文字还是画面,每每弄得躺床上的周末面红耳赤。
因为小人书的影响,周末看祁宝宝的眼神总是透着一股金色。
起初祁宝宝也没注意,照样每天到点给周末送来她精心准备的营养餐,偶尔还赏给周末几个笑脸。
但是,夜路走多了,总要撞鬼不是?
这天傍晚,祁宝宝又给周末送营养餐来了,当时正躺床上看书的周末明显慌了,做了个将小人书藏在《经济学基础》中的小动作。
看到周末一脸的红光满面,祁宝宝以为是她累日的营养餐把这个混蛋给养肥了,正自窃喜,却发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
“你在干嘛呀?”祁宝宝刻意让自己说话的语气足够甜美,足够温柔。
“看书!”心虚的周末保持着眼观鼻鼻观心的动作。
“你书拿反了……”祁宝宝提醒了一句。
“……”醒悟过来的周末依然保持着专注的神情,眼皮都没动一下,顿了顿,说,“整天正着看这些汉字,都看腻了,这么反着看新鲜。”
这装的功夫,神化了。
“呵呵!”祁宝宝趁周末不背,一把将《经济学基础》给抢了过来,揪出书页中露了个边角的小人书。
“这是什么?”见祁宝宝拿着那本小人书在自己的眼前不怀好意地一晃一晃的,周末装出一副很吃惊很意外很不解的模样,“不对啊,我这本书里没夹着其他的书啊!”
“继续!”祁宝宝很简短地说了一个字,“编!”
眼看避无可避,周末临时把责任推给了此时正在火车站当牛做马拉房客的大胖子:“难道是大胖子给我拿的时候不小心夹在里面的?”
“你妈!”女悍匪祁宝宝不想再听周末编了,一把将小人书砸在周末的身上,原本坐在床沿边的她一下子站起来,叉着腰恶狠狠地数落周末,“老子一天到晚累死累活地给你送饭洗衣服,你就偷偷看金瓶梅?”
“看金瓶梅怎么了?”临危之际,周末索性承认了,脸不红气不喘的,而且还有点理直气壮,“看金瓶梅怎么就不对了?书中反映了大宋朝的现实,你看武大郎多苦啊,为了生活这么没日没夜地卖烧饼,潘金莲多苦啊,嫁的人却不是爱的人,还有武松,你以为武松不苦啊?人为了他哥,两肋插刀,义气呢,真爷们……”
女悍匪祁宝宝就这么眨巴着桃花眼听周末说金瓶梅,如同坐在宝宝旅行社的收银台看脑残爱情剧一样的认真神态,最后估计是被迷住了,干脆重新坐回床沿边,听周末说潘金莲的悲惨一生,说到精彩处,她甚至挥舞着小粉拳为潘金莲的遭遇叫屈鸣不平。
“……”最后,周末口干了,实在是说不下去了,然后就满意地收尾,“总之,在我看来,金瓶梅就是一部经典古籍,不是什么乱七八糟的破书!”
看着祁宝宝那痴迷又陶醉的模样,蒙混过关的周末忍不住暗自抹了把冷汗。
良久,女悍匪祁宝宝总算从那副花痴的模样中醒悟过来,顿了顿,她瞟了眼周末准备藏到枕头的小人书,脱口而出:“既然这本书这么经典,我也要看!”
“不行!”周末把枕头压得死死的,坚决道。
“为什么?”祁宝宝一脸的不解,“你不是说很经典嘛,我看看怎么就不行了?”
“因为书里面有少儿不宜的内容。”周末讪笑着说了实话。
“嘿嘿!”见周末露出尾巴,女悍匪祁宝宝毫不留情地抓住,“少儿不宜能怎样?你都能看我会不能?别忘了,我比你大好几岁来着。”
“说了不行就是不行,你要是敢看,我打你屁鼓!”周末决定耍横了。
“你敢!”祁宝宝狠狠瞪了周末一眼,“要是敢打我屁鼓,你得死!”
周末两眼一翻,干脆不搭理祁宝宝了,反正现在他双手不灵活,想要打祁宝宝的屁鼓也就是说着玩的。
可祁宝宝不罢休啊,非要吵嚷着看金瓶梅,最后,周末无法招架了,只得将自己视若珍宝的小人书拿给祁宝宝分享,当然,前提是祁宝宝不能把小人书带走。
祁宝宝也没拒绝,答应看完了再回宝宝旅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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