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定是不成了,他们已经回过长安一次了,只能是明年夏后,若是后年过年前后成婚正好,借着过年叫他们归来……”
所以这就是他压根看都没看今年日子的原因?
让她不自觉想起自己的上一段婚姻,那一场婚礼,没有兄长们参与,而她新婚之夜,更是只能苦守新房,最后得知,尚滕尘要去战场了。
当时满腔委屈,她已经记不得了,所有人都默认他们无法归来,不像他,会主动为她考虑。
现在的她,心里全是密密麻麻叫王玄瑰的人。
有灼热的泪滴从她脸上掉落,是被人珍视呵护,所以忍不住掉下来的泪珠。
手背上有水渍聚集,他无奈道:“你怎么又哭了?”
他掰过她的身子,在她腰间摸着汗巾,换了官袍后,汗巾塞哪了,一时没找到,刚要抬手为她拭泪,她便凑上来,在他唇上轻捻,“王爷。”
她可怜兮兮的,满脸都是泪水,可眸中深情,在他本就不平静的湖面扔下一枚石子,惊起令他心悦之的涟漪。
而后便是攻城掠地的与她争夺唇齿间的空气。
他勾着她的腰带,用指尖描绘压袍玉佩的纹路,倏而掐着她的纤腰,将她放在案几上,整个人俯了下去。
她一只手撑在案几上不让自己倒下去,一只手揽着他的脖子,姿势羞耻不说,一想到这张案几还是平日里他办公用的。
冰肌寸寸爬上红,最后连耳垂都变粉了,他便低头,将她的唇瓣重新叼住。
她半睁着迷蒙的眸子,理智尚存,推着他的肩膀,破碎的声音从嘴中发出,“别,让人,发现了……”
他咬着她的舌尖,“全都下衙了,此时无人,蔡奴也去办事了,不会回来的。”
按住他想离开腰间的手,她艰难道:“不成,还穿着,官袍呢。”
脑子里还转着,怎么他说话都不喘的念头,就听他恶狠狠道:“闭嘴。”
所有不成句的话都被他吞了进去,耳边清晰可闻交换唇舌的声音,让她更臊了,手臂一软,整个人仰在了案几上。
他控着她的腿,只能隔着布料,不能再有多余的动作,恼得亲吻愈发凶了起来。
这时脚步声从外传来,“门窗均关上了,大家都走了吧?”
“应是。”
屋内两人齐齐停下动作睁眼,王玄瑰用力将人给带了起来,耳听着人是朝这间屋子来的,沈文戈急得来回在屋中望,指着书架示意王玄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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