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文戈走出很远很远,才敢露出疲惫的样子,她舔了舔唇,脆弱着对倍柠道:“娘子我想喝酒了,你给娘子打点去。”
“哎!”倍柠用衣袖擦泪,“娘子,你等着奴婢。”
她靠在路边墙上,只觉得腿好疼啊。
倍柠打了酒,本想雇牛车回家,被沈文戈阻止了,她出府时说天气好,想走走,便没坐马车,如今回府坐牛车,定会被人看出端倪。
深一脚浅一脚回了府,她打开绿蚁酒,直接对嘴喝了下去,半瓶进肚,她才说:“倍柠,娘子我腿好疼啊。”
随她话闭,两滴泪落了下来。
她真的好疼啊。
倍柠抱着她家娘子,哽咽道:“娘子腿疼是不是,我给娘子揉腿,揉揉就不疼了啊。”
娘子啊,你哪是腿疼,你是心疼啊。
沈文戈喝了一细白瓶的酒,眨着满是泪花的眼,四处在房中看,“雪团呢?我的雪团呢?啊,在宣王府,王爷?”
她晃悠悠站起身,倍柠追在她身后怕她摔道:“娘子你要干什么去?娘子你小心,别往上爬,小心掉下来。”
“我没醉。”她说着,人已经熟练地爬了上去,然后在两个院子婢女和宦官的惊慌注视下,坐在了墙头。
“王爷呢,叫他出来,我带了酒呢,一起喝啊。”
王玄瑰抱着雪团赶来时,就见安沛儿站在梯子上伸着手,小心去够沈文戈:“娘子,你先下来好不好?”
沈文戈抱着酒瓶躲她,一眼瞧见他,笑着说:“你来了。”
作者有话说:
举手,我作证,你说过,但你是跟老王说的,尚前夫还昏睡着。
有的时候,真相就是这么戏剧性。
第五十一章春光乍泄
【加更】我的脚不臭吗?
两人并排坐在墙上,沈文戈将手中的酒瓶推到王玄瑰眼下,“王爷喝呀,我请你。”
王玄瑰嫌弃地瞥了一眼酒壶里的绿蚁酒,这款米酒,色如翡翠汤,上面还有没能过滤出去的黑色渣滓,就像酒液上漂浮着一层黑色蚂蚁般,因而得名绿蚁酒。
他啧了一声,伸出一根手指将酒瓶给推远了,“本王不喝。”
“阿郎,”安沛儿在墙下唤他,“夜深风大,奴找了披风,你们披上。”
接披风之际,她又道:“奴没能问出来娘子为何饮酒,她的婢女也不肯说。”
王玄瑰颔首示意自己知道了,又道:“将我的葡萄酒拿来。”
“是。”
他展开披风,嬷嬷只给拿了一条,索性两个人共披一个披风,将她包严实了,她酒劲儿上头,只觉热,伸手要解系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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