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玄瑰在案几后歪坐着,摆满着吃食的案几上原本放置着雪团的金碗,但被蔡奴顶着王玄瑰不悦的视线,给将其放在了榻上,就在案几旁,一样可以瞧见雪团。
雪团跃上矮榻,因为有过一次着急吃食,将发带掉入水中,导致发带染水,让猫儿难受的事情,它便先窝到王玄瑰手边,仰着脖子喵呜叫着。
以往这种给猫儿摘发带的活计都是蔡奴的,可抱都抱过了,手指动动,他伸出手去为猫儿解了下来,换来猫儿的一次蹭。
猫耳灵动地动着,他手掌顿了顿,终还是第一次摸了下去,雪团的小脑袋蹭在他手心,“喵呜”一声到案几旁自己吃着。
他收回手,仔细辨认了一番发带上的字迹,将其搁置在了腿弯处。
蔡奴适时问:“阿郎,圣上今日相邀可还要拒绝?”
王玄瑰嘴角微微翘着,“不了,我也许久没与他一起泡泉子了,就去听他唠叨一阵子。”
“是,阿郎。”蔡奴笑着应了。
此时唐婉的父母正在互相埋怨,两人还商量着将把唐婉放走的嬷嬷给卖了。
家里那么大一个女儿失踪了,找寻半天没有找到,报官也不好使,一百两银子就这么飞了!
“咚。”院子里被人扔进了十两银子。
因做生意的缘故,唐父是认识字的,他捡起跟银子一起扔过来的纸条念道,“唐婉在镇远侯府,将镇远侯府要为死去的人结阴婚之事大肆宣扬,事成后再给二十两纹银。”
唐父身边的姨娘抢过十两银子,开心道:“那就是三十两银子!我们去闹一场,镇远侯府难道还能拘着那小贱蹄子,到时候将她接回家,一百两银子就又有了!”
见唐父犹豫,她道:“你还舍不得呢?让小贱蹄子嫁人总比嫁给个死人强吧,再说了,你儿子可就等着这钱请媒人登门说亲呢!”
提及儿子,唐父将纸条一撕,把十两银子又抢了回去,“妇道人家懂什么,那可是镇远侯府,是我们得罪的起的吗?”
姨娘撇嘴,“不是都说镇远侯府通敌?那也风光不了多久了。”
“说的也是。”
次日,唐父和姨娘双双来到镇远侯府门前,哐哐哐砸响了朱红大门,也不等人出来,先嗷上了。
“你们镇远侯府还我们女儿来!”
朱红大门乃是正门,寻常是不会开此门的,大家经常走的是侧门和后门,此时门房刚开开门,呵斥他们不要在门口吵闹,有事情说清楚。
那姨娘听也未听,“你们镇远侯府好生不要脸。”
她裹得厚实,一屁股坐在地上哭嚎:“大家快来看啊,镇远侯府为他们家死了的人娶活妻啊,这是让我家女儿守活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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