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骂道,“刘悦,你脑子里整天就想着这些东西?”
刘悦笑嘻嘻地说,“帆哥,不瞒你,我琢磨了快一个月了,就等今天呢。”
新娘何洁说,“你能不能再示范一次,刚才我没看清楚。”
刘悦伸出手,“这有什么难的,就你和我。”
何洁连连摆手,“看清了,看清了。”
刘悦扬扬手中的筷子,“看清了就开始。”
###以闪电般的速度在何洁的胸部按了一下又缩回手去。
刘悦连连摇头,“不行不行,没按响,按电铃电铃要响呢,知道不?”
何洁吃吃地笑。
###骂,“刘悦,你……”
刘悦一筷子敲在###脚背上,“赶紧赶紧,你一按新娘喊‘哎哟哟’。”
###迫于无耐,只得伸手又按了一下。
何洁一个“哎”字刚出口,洞房里突然漆黑一片。
吴雨说,“###,着急了,我的节目还没出来呢就把灯熄了?”
“我没有。”
外面一个声音说,“是停电了,外面全黑了。”
刘悦叹一口气道,“哎,帆哥,这下没戏唱了,一停电你就是把电铃捏在手上也不响了。”
窗外的人又在唛唛乱叫。
等了十几分钟,外面已没人了。
王思凡说,“兄弟们,去睡觉。”
出了洞房,仨人进了南屋,###手上拿着一根蜡跟着进来。
刘悦坐在床上说,“兄弟,今晚悠着点儿,有一首歌唱道,‘等了好久终于等到今天,梦了好久终于把梦实现,’但你也要注意自己的身体,不行了我们仨个过去帮忙。”
###把燃着的蜡烛冲刘悦扔过去。
3
年中新华哥让吴雨写一封匿名信,要告村长金顶山在修村小学教学楼时存在严重的经济问题。
吴雨一想也是,村小学教学楼修成到现在已快两个月了,但未曾看见主抓修建工作的金顶山公布过巴掌大的帐务,没有经济问题他难道还怕别人知道?
正月初四,天气晴朗,暖暖的太阳挂在天空。
吴雨和新华哥坐在自家台阶上,商量着如何写这封匿名信。
新华哥说,“语言要简炼,但是还要能说明问题。”
“这是肯定了,保证把他金顶山送进监狱,不过咱们手上没有任何证据可以证明他确实犯有贪污问题啊?”
“不怕,你写出来咱们送去检察院,检察院肯定要派人查,这一查不是就有证据了?”
吴雨摊开纸写完给新华哥看了一遍,然后把不满意的地方改了,又公公正正地誊了一次。
新华哥把匿名信叠好装进口袋,“你等着瞧,过了正月初六把它送去检察院,既给全村除了一大恶,又给咱们吴家报了一大仇。”
初六一大早,父亲响了一串炮,就准备着翻修屋顶了。他和弟弟在屋顶,吴雨和新华哥在下面和泥、递瓦、递椽。
“吴雨,我那个战友怎么样儿?”
吴雨穿着长筒靴在和着麦秸秆的泥里不停地踩着。“你说谁呀?”
新华哥用锨铲了一锨泥倒进泥包,然后提着挂在绳上,仰头冲屋顶喊,“叔,往上拉。”
父亲坐在屋檐边把一包泥一下一下拉上去。
“还有谁?孙三群。”
“他?整个一窝囊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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