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明生老实的说:“你不知道,我哥就在四海赌城。我从小就怕他,已经成了心病。我一想到要面对他,我就自然而然的紧张。所谓调戏你,插科打诨,就是为了缓解情绪。”
从新月城到平天下,菊子对于张明生的过往,也比较了解,知道他特怕哥哥。明白他放肆的原因后,豪气的一把搂着张明生的肩头,说道:“别怕,有姐罩着你。”
张明生顺势抱着她的腰,可是只及菊子下巴,并且把头往前,蹭着她的胸口,感觉好柔软好暖和,说:“谢谢菊子姐姐,你真舒服。”
本来他想说,你真好,可是一激动,把心里话说了出来。菊子倒也没推开他,不过侧着身子,用肩膀将他抵到一边,呵斥道:“又不老实了,你正经一点,不然当心我打烂你的头。”
她又接着问张明生:“按你这样说,你刚才是用念力,改变了机器程序,让它出的大王?”
张明生脱开菊子的怀抱,这才解释说:“没有那么神奇,我又没有特异功能。你看我刚才在发呆,其实是用心在看。我为什么等那么长时间才押?”
“因为我感觉那一把要出大王,看来我的感觉没错。既然第一次准了,那么第二次第三次,就应该十拿九稳了。所以我们换个注码大的机器,好好赢他们一笔。”
菊子由衷的夸道:“你人虽然长的挫,又矮又黑又丑,可是赌术,真是没得说。”
这种话张明生听的多了,已经毫不在意,打趣道:“你这是夸我呢,还是损我呢?”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文文静静的菊子,也学会了冷幽默:“我是既夸你,又损你。”
张明生嘿嘿一笑,继而认真的说:“单伯建议赢光四海赌城,但是四海赌城财大气粗,凭我们几个人,不可能做到。但是,如果赢的他们心慌,倒逼他们来找我们谈,那我们就有主动权了。”
菊子问:“你准备怎么做?”
张明生道:“但凭我一个人,赢个几百万不成问题。可即便上千万,也不会让四海赌城伤筋动骨。不过,要是带着大家一起赢,那效果会截然不同。”
“所以,我们去那边看看。那种机器,好像可以满押一千分,而且可多人同时押注。一把输掉六七百万,要不了半个小时,吴雨就该来请我了。”
菊子问道:“吴雨是谁?”
张明生露齿一笑:“四海赌城的老板,也是老朋友,老对手了。”
菊子想想刚才两个青年,后来的那种错愕表情,感觉十分的有趣。不禁催促着:“那还等什么?咱们快点。”
张明生被菊子拉着胳膊,拖到一台柜式机面前,因为这里还有一个空位。
她一把将张明生按到座椅上,又抢过他手里的卡片,不管三七二十一,将卡里的分全部上到机器里,总共是两千八百三十分。
菊子做完一切,张明生都没反应过来,傻傻的问她:“你上分做什么?”
“不上分你怎么押注?”菊子随后恍然,问:“哦,你想故技重施,跟人家借分押注?”
事已至此,多说已经没用,张明生只好坐正,然后半闭着眼睛,准备用念力,与机器做个沟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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