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伯没有说话,张明生掏出了手机。他听盖之信的意思,居然要动粗。
所以想打个电话给吴勇兵,有他在的话,再多一倍的人,那也不怕。
可是盖之信阻止了他:“你要是敢打电话,我们现在就动手。”
他又转头问单伯:“怎么样,这个面子,给还是不给?”
单伯道:“不如这样吧,按照赌坛规矩,我们赌一把,你们赢了,我让丫头跟你们走。”
“你们要是输了,即刻离开我家。”
盖之信想了想:“好,咱们就以赌坛规矩办事,这样也不伤和气。你想怎么赌?”
单伯说:“你们进来两个人,那我们也出两个人,咱们就四人对赌。”
盖之信看着张明生说:“你说的另一个人,应该是他吧?我看过他的赌术,确实还不错。可是,他有什么资格,跟我同台对赌?”
自从他们进门,单伯一直不开笑脸,这时居然笑了,问盖之信:“那你认为,老刀有资格跟我赌吗?”
“他虽然是个晚辈,可毕竟是我的徒弟,当然有资格跟你讨教。”
“那你可知道,张明生的师傅是谁?”
“谁?”
“猎豹!”
“阁主?”
“是。”
“二十八年前,他弃我们这帮老家伙不顾,整个人销声匿迹。居然躲起来,收了个徒弟。”
“前段时间,我见到阁主了,他之所以会消失,因为有不得已的苦衷。”
“什么苦衷?”
“这并非一两句话,能说的清楚,也与今日之事,没有关系。我就问你,张明生,有没有资格,跟我们同台对赌?”
盖之信说:“不错,如果他是阁主的弟子,天下间有资格跟我赌的年轻人,非他莫属。我倒要看看,阁主的眼光怎么样。”
单伯站了起来:“既然如此,那就请吧,去我的练功室。”
练功室在二楼,面积有几百平米。正中间的位置,有一张圆形台子,上面摆着一副麻将。
盖之信与单伯来对面而坐,老刀与张明生对面而坐,小兰站在单伯身后。
盖之信问:“你要打麻将?”
单伯摇摇头:“跟天下第一千王打麻将,那不是找死吗?”
“那你想赌什么?”
单伯来反问他:“这要看你,想考较猎豹的弟子,那方面的功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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