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明生醒来的时候,发现面前坐着一个美艳少妇。
齐耳短发显得很有个性,无袖旗袍彰显华贵。皮肤白皙,细嫩又光滑。
长长的睫毛又粗又黑,耳坠垂到了肩头。嘴唇殷红如血,薄而性感。
女子见张明生醒来,吐气如兰,声音如黄莺,笑着说:“咦,你总算醒了。”
张明生忽略了女子,打量眼前情形。这是一间客房,空间不大,甚为整洁。
他忽然想起了什么,掀开白色棉被一看,自己竟然身体赤裸。
张明生把被子往上拉了下,眨着眼睛问女子:“小姐,是我吃亏了,还是你占便宜了?”
女子明显愣了下,她还以为张明生要问她是谁,哪知他来了这么一句。她下意识的问道:“什么?”
张明生说:“我才二十五,虚岁二十六,还是个大男孩。我梦到过无数次,都不是这样的场景,一切跟想的都不一样。”
女子想起刚才他掀被子的动作,又听到张明生说这样的话,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不禁哑然失笑。
她戏谑的说道:“你一向吃亏惯了,这次也别计较了。我从来不占人便宜,今天总算捡了个大漏。”
张明生小声的问:“这么说,是真的了?唉,你也真是不挑食,连我这样的也不放过。”
女子什么也不说,身体后仰,靠在椅子上,好笑的看着他。
张明生自言自语着:“这就变成男人了?不应该呀,我练过控制欲望,怎么会轻易被人得手,我还一点感觉没有?”
正在这时,门被推开,戴子饶在前,张余在后,两人一同进了房间。
戴子饶一进门,张明生就冲他招手,他走到床前问:“怎么了?”
张明生一把抱着他,嚎啕大哭,边哭边说:“我已经失身,做不成你老爸了。”
戴子饶回头看着女子问:“你,你对他做什么了?”
女子表情严肃,呵斥道:“小孩子别乱说,我也是刚来,他就醒了,比你们也早不了两分钟。”
张明生忽然抬头问张余:“那一局,最后谁赢了。”
张余慢慢渡他床前,回答道:“你先拿到十四张麻将,他比你后一秒昏厥。应该是棋逢对手,不分胜败。”
张明生又问:“他拿的十四张,是什么麻将牌?”
张余怕他没完没了的问,一次性回答:“你拿的是混一色,他拿的是对对胡,大小相等。他取到十二张扑克牌,你也拿到了十二张,都未能完成要求,也是平分秋色。”
张明生道:“我经历过一次心境沉淀,赌术有所提高,仍然不能赢他。台湾赌王,果然是不简单。他的赌术,应该不在聂苍山之下。”
张余寒着脸问他:“你看见我了,为什么不打招呼,还故弄玄虚?”
张明生一摸自己的脸,干干净净,清清爽爽,本来面貌显露无遗,知道张余已经认出自己。
他不好意思的说:“当时那种情况,我要是跟你相认,岂不是乱了你的心境,不利于你发挥水准。”
戴子饶诧异的问张明生:“你认识他?”
张余说:“老早就认识了,若不是兄弟,谁会愿意伺候他?换了三次水,才把他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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