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年,她在吹巴塞罗那的晚风。
他在港城狂飙缉凶,跟人以命相搏。
重逢在同学的婚礼,陈柏钊坐在宾客席烟抽了半盒,噙着笑跟所有同学打过招呼,唯独看也没看何诗曼。
人人都说,他不再爱她。
后来,何诗曼被困在烈火熊燃的演出现场,一身警服的男人以身涉险冲进火场,将她从鬼门关里捞回来。
那次她毫发无伤,他却在医院躺了足足两个月。
何诗曼永远记得那天浓烟飞呛的火场里,她问他是不是疯了不要命了。
陈柏钊双目猩红,抱着她死命往外跑。晕厥之前,听见他说咬着牙说。
——“说了要保护你,老子就不会食言。”
***
“我给你写了那么多封信,你为什么一次也没回过?”
“案子那么多哪有时间搞那些风花雪月的玩意。”
直到她在他柜子最下层的抽屉,发现了几百封没寄出的信。
最后一封只有一行字。
“——如果可以。
就把我的命给何诗曼。”
她看了眼时间。
刚好是她失误摔下舞台那年。
*
无数个无人知晓的夜里。
他的想念早已刻入血肉,深入髓骨。
第2章
她最近烟抽得很凶
晚风吹动打火机骤亮的黄色火焰,不疾不徐在男人那根香烟上落下燃点。
……
“啪嗒”。
又是打火机被按动的声音,薛思婉握着手上劣质的塑料打火机将轻咬着的arlboro女士香烟点燃,甜丝丝的烟气冲淡了那晚的记忆,她在漫开的烟雾中回神又失神。
那天晚上后来什么也没发生。
他比最开始不认识的时候还要疏离冷漠,叼着烟,被呛得微眯着眼,掠过她手上的zippo就领着张制片那几个人走了。
由始至终,没有多看过一眼。
……
薛思婉从清河会馆回来之后空闲在家里这十几天,尽管在有意控制,总是不时想起那晚。
她常常在想是不是她记忆错乱了疯了,也许她跟他真的就从来没有认识过,所以他的忽视淡漠可以那么的自然和彻底。
又重吸了一口烟,别在耳后的头发垂下一缕,她猛地被呛到,呕咳了几声思绪被拉回现实。
怎么可能错乱。
没有人比她更清楚,那些日日夜夜消磨折损她的旧时记忆,明明真实得恍如昨日。
手里的香烟烟管烧到一半,公寓的门铃被按响,将不算宽敞的房子中沉重的寂静打破。薛思婉最后吸一口将烟碾灭,趿着拖鞋去开门。
门外人不出意料是她经纪人张岚。
对方一进门就皱起眉睨她,话讲得不客气:“我话可跟你说前头,真人秀用不了几天就开拍,到时候你这烟得戒了,别给我掉链子。”=&o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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