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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第1页)

家在北方,盛产灵药。)

中秋前夕,夜很静。

我趁着大家都在准备中秋的盛宴,便在自己房中拴上门,找出之前便准备好的药材,做零星版的解毒丹啦!细细地把药材磨好,将自己随身携带的消炎药全部加进去,又拿出无忧老友送自己的成药,研碎了一起加了进去,后又咬咬牙,用小刀割破手腕放了一小碗的血,后又怕份量不够,便又多放了一碗,做完了这些事,将那材料调在了一起,搓成一颗颗丹药,凉在自己房内的桌上,清理一下现场,脸色已苍白,浑身轻飘飘的,心口发慌,忙连着灌了几杯热茶,倒在床上便人事不知了。

次日一早,我被兰儿唤醒了,忙起床。穿衣时手脚还是发抖,看来血流多了人身体会太虚的!趁着兰儿出去吃早餐了,我忙去看自己的心血成果。极品啦!不愧是加了很多好料的,那药一粒粒,通体暗红,晶莹且有暗香袭人。捡起一颗吞下不多会,我就觉着身体舒服了好多。这次的药份量还不少,怕是有一百多颗!用小瓶子分五瓶装了,带了两瓶在身上,其它的收好了,这才梳洗了出来大厅。

由于我跟欧泳,还有楚枫一直是住在别院,所以常见不到宁家姐弟,这会子零星来到这饭厅,只见欧楚宁三人都在,还闲闲地在喝茶聊天。

想起宁峰弈这几日来的反常,还有之前不出手相助兰儿之事,便不太搭理他,而这欧泳,虽一向与自己交好,但在师姐一事上,却也有所隐瞒,也不与他好脸色,只有楚枫,是明白的告诉自己,他不会说出师姐不接受我献血的原因,而且一直陪着我四处找药,还送了一颗成形的人参给零星——不过也加在了新制的丹药里。所以我便上来坐在了楚枫身边,自顾自地吃起了早餐。

和楚枫边吃边聊,旁若无人似的,欧泳见状,叫了我好多次,我都只是含含呼呼地应了两声,至于宁峰弈,却很识趣地一声不吭,只是喝茶,时不时地跟欧泳说两句。对于我的不理不睬似早有所觉一般。

欧泳为讨好我,安排吃完早餐后大家去游湖,我本不想去,但因自己老早就吵着要看这座城市的风景,怕不去引起他们的怀疑,再说现在身体经过休息吃药,一点也不觉着乏了,也想着和欧泳修好,便欣然应了。欧泳当即开心地跑开去准备了。楚枫自告奋勇去准备节目,我就找兰儿去准备吃的。

约好一个时辰后在正厅集合后,兰儿让我先去玩会儿,点心她准备就好了。其实兰儿的手艺经我调教后,早已不差于我了。我一人慢悠悠地晃到这别院的后山上,找了个平整的草地,在树荫下躺了下来。这个地方的夏天很热,不过上午的温度却还好。嘴巴里叨了根狗尾巴草,闭着眼睛假寐。

感觉到有人躺在了自己身边,一股子清淡的菊花香味传了过来。应该是宁峰弈。果然,不一会,宁峰弈就开口说话了:“唉!”叹了口气,顿了一下,道:“你不要怪欧泳,是姐姐交待不让我们说的。姐姐待我亦如母亲。在我三岁那年,我母亲去世了,父亲事务繁多,家里除了下人,便只有我们姐弟二人,姐姐大我八岁,当时也不过十一岁,父亲在外时,家里一切事务便由姐姐操持。父亲待我们极为严厉,每每因练功被父亲打得遍体鳞伤,姐姐就在晚上偷偷帮我上药,默默垂泪。”似有所想一般,宁峰弈停了一下,接着道:“五年后,我八岁了,姐姐随她师傅莫离去了天池,再回来时已是三年后了。当时父亲病重,姐姐没日没夜地照顾父亲和我,父亲过世后,有人欺我家无长辈,便来找碴,是姐姐拼了命护住了我,护住了这个家。直到我成年时姐姐已经二十六岁了,早就过了嫁人的年龄。便一直留在了家里。”

“难怪师姐那么漂亮没有嫁人,原来是被你这臭小子给耽误了!”我心里恨恨地想。

“这些年来,我在外面打理家里的生意,宁家一直以来在江湖中的地位不仅是靠武功和威望,还有就是消息传递及富可敌国才得来的,我在外面的时间长了,才知道姐姐当时一个小姑娘是多么的不容易。后来,不知是哪路人马,至今我也不清楚,趁我不在家,偷袭了在王屋山游玩的姐姐。仗着功力深厚,姐姐才撑到了我回来的那一天。后面的事情你就都知道了。”

“师姐她为何不肯要我的帮助?”

第六章 定情之吻,有女杨情

“唉!你本身的体质不好,身上的功夫受限,我对姐姐说的时候本想隐瞒她,但我又担心你………姐姐听后,只是叹了口气,要我们今后再不可提。”

我一听,突地睁开眼睛,翻转身子,头抬在宁峰弈上方,注视了好一会,才恨恨地道:“于我只是对身体有损,于师姐可是性命之危,你难道不知吗?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说着我的声音不由得提高了,眼中也有了泪意。

宁峰弈感觉到我的眼泪滴在了脸上,睁开一直闭着的眼睛,那里面好如一个深深的潭,让人看不到尽头。叹了一口气,伸出手来,轻轻地摸掉我眼角的湿意,道:“我又何尝不知?只是后来,不管我如何求她,她终是不肯。我总感觉,姐姐现在根本就没了求生的意志!”

我不禁一呆!不知是因为宁峰弈的动作,还是宁峰弈的眼神,还究竟是因为宁峰弈的话!都让零星的大脑一嗡,从头到脚都不知怎么了,乱糟糟的。大脑一会都不知道该怎么运作了。

宁峰弈再叹一口气,伸手把我扶着,让我还是躺在他的身边。晃过神来,我愣了一愣,道:“你一定很难过吧!可是怎么办呢?”我眨眨眼,捉弄人的想法又冒出来了。悠悠地道:“我好像有方法可以救师姐哦!但是,前些日子,你那样待我,我要不要告诉你呢?”说完跳起来,就闪到一边去了。宁峰弈一听,疑惑的眼光看着我,好像突然想到一般,也立马弹跳起来,突地抓着我的双手,神色激动,浑身发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我咬着牙,忍住了痛一声不吭,只是对他点点头,不自然地笑了一下,突地抬起脚使劲踩在他脚上,宁吃痛,忙丢开我的手,却见我细细的手腕上,正有血迹渗出来,印在白色的衣袖上,格外的鲜艳。

他紧闭双唇,小心翼翼地捉住我的手,慢慢地掀起衣袖,解开缠在手腕上的丝巾,一道深深地刀印现了出来,伤口已裂开,血丝正缓缓地往外冒。眉毛一扬,就要发话!

我见他的脸色一变,忙抢声道:“先说好不准骂人,有事好好说话!”说罢,就见宁峰弈无奈地摇摇头,一边掏出随身携带的伤药,小心地涂在伤口上,一边道:“你这么做怕是也没用的,白白地伤了自己。你再气我,也该告诉我一声吧?这样姐姐定是不会喝的。”

看着包扎好的伤口,宁峰弈牵着我的手,就要往回走,我一顿,站住不动,定定地盯着宁峰弈,抬起一只手抚上他的心口,闭上眼睛,好一会,兴奋地道:“宁峰弈在自责哦!太难得了,哈哈哈哈……”还不等我得意完,便看见他危险的眼神,忙转身向前急走,却不料手还在人手拉着呢!

他一使力,狠狠地将我扯入他的怀里,紧紧地抱住,生怕一眨眼,我就不见了一样。

我叹了一口气,抬起双手,也环抱住了眼前这个别扭的男人。

其实,一直以来,欧泳也好,楚枫也好,宁峰弈也好,三人对于我来说都是一样的,仅是好朋友而已,三人都很优秀,各有所长。欧泳可亲,楚枫爽朗,只有宁峰弈,只有他有着不同于这个年龄的成熟与忧虑。让人说不清也道不明。

今日这般,我总觉得是会发生的,只是早晚而已。在听宁峰弈的家事之前,我就有种感觉:他待我好不同于其它人。欧泳待我好,是因为我好玩,新鲜点子多;楚枫待我同待别人都一样,只是更大方些;只有宁峰弈,只有他,不管我做什么,哪怕是不赞同,一旦我开口,他就一定会去做,也就是如此,兰儿家的事才让我一直记着,对他不理不睬。

而今日,听了宁峰弈的经历,以及师姐之事,只是让我一直无法确定的事情明朗化了而已。回抱着宁峰弈,抬头看着这个男人,他将是这个陌生世界陪自己走完一生的人吗?

看到他脸色不对,暗呼一声:“惭愧呀!”再一看他正危险地盯着自己,马上反应了过来:我老人家又走神了!这可是对宁少个人魅力的大大抹杀呀!飞快地抬头,趁他还没发作,在他脸上留个口水印,灵活地扭出他的势力范围,有多远躲多远啦!

可还没等我退开两步,愣了一下的宁峰弈脸色不自然地一红,伸手一把扯过我,嘟噜一句,低下头狠狠地堵住我的嘴。灵活地撬开我的牙关,贪婪地吸吮着。冰凉的触感,浊热的呼吸,无不让我心怦怦乱跳,浑身发软。忘情地他扶住我软软的身子,更加紧紧地贴向他浑身的缰硬。我不自觉地将手搂向他的脖子,迎接这一波强似波的冲击,大脑当机中!

许久,两唇才依依不舍地分开,意犹未尽地两人呆呆地看着对方。我只觉着嘴唇发麻。不是没见识过爱情,父母之间浓得化不开的甜蜜,姑父姑母相守相离的距离,无不是人世间真情真爱的体现。等到了自己身上,才体味道,爱情是那么美妙的东西。它让人甜蜜,让人疯狂。轻咬着下唇,凝视着他,心中一片清澈。

只听宁峰弈低咒一声:“再这样看着我,小心刚才的事会继续哦!”我红着脸,心里在想:真丢人,好歹我也是个未来人好不好,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走路吗?竟被一个古人给吻得晕头转向!不行,得讨回来。双手使力搂向宁峰弈的脖子,趁他没反应过来,掂起脚尖,开始反攻了:法式舌吻,没见过吧!

他一喜一呆:这个小丫头还真是什么都不服气。他默默接受着我的热情,搂着我的双臂越收越紧,呼吸喷在我的脸上,耳边,温温的,痒痒的。心满意足地我准备抽身离开了,可是宁峰弈的手臂像铁圈一样,紧紧地的箍在身上,让我一动也动不了,像要把我整个揉进身体里一样。这下子我呆了,看来老虎是不能随便招惹呀!感觉到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身体越来越坚硬,已二十岁的我自然是知道我让他发生了什么样的变化,心中窃喜。可还没等我做出反应。他就放过了我的唇,只是紧紧抱着我,一动不动。

知道这个男人正为了我忍得非常的辛苦,心下一阵感动。好一会,我才感觉到压力缓和,想起师姐的病,轻轻退出他的怀抱,献宝似地伸手从随身携带的包里拿出早上放进去的那两瓶药,打开一只瓶塞,递到宁峰弈的鼻端。

“这是什么?好一股药香!难道你所说的姐姐的病有办法就是这个吗?”顿了一下,接着道:“你的手也是做这个药造成的了?”我点点头,悠悠地说:“当我知道师姐不肯接受我的血时,我就已经猜到,师姐是怕我受伤了。我孤身一人在这世上,除了师傅外没有一个亲人,现在好不容易有了一个师姐,你知道我的心里有多高兴吗?本以为我会一人孤独一生,好不容易有了个师姐,我心里…。我心里………”说到此处,声音已哽噎。

轻轻地搂着我,让我靠在他的怀里,宁峰弈低声道:“我又怎么会不知呢?我都明白,你对兰儿尚能如此,何况是你师姐,只是你的家世,我很想知道。但从未见你向人提起过,定是有你的苦衷,等你想说之日,我想是你的第一个倾诉者。”

从没听宁峰弈说过这种话的我不禁动容!感动得一塌糊涂的埋首在他胸前,使劲地点头:“一定会的!只是我的身世一时不知如何说起,也不是一般人能接受得了的,只盼哪一天时间充欲了,我一点一点地告诉你。”“好。我不着急,你慢慢想,想好了再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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