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怎的突然去买糕点了?”姜馥拿起一块,放进嘴里。
&esp;&esp;“想着夫人您爱吃,这几日在酒楼里也没吃到,本是想着让府里的糕点师傅给夫人做一点,没想他前天向管事的告了假,所以我才去外面给夫人买了一些。”
&esp;&esp;以烟捧着糕点,扬起脆生生的脸蛋,等着夫人的夸奖。
&esp;&esp;姜馥尝了几口,就放下,不再吃了。
&esp;&esp;“夫人,是味道不好吗?”以烟脸蛋皱起来。
&esp;&esp;这个味道太过浓郁了些,吃下去有些黏腻,姜馥有些不适地皱了皱眉,又拿起案几上剩下的芙蓉糕点送进嘴里,眉眼这才舒展开。
&esp;&esp;香香的,软软的,却带着一股清冽的味道,吃进嘴里,恰到好处地不腻,甚至想让人再多吃一些。
&esp;&esp;“这碟子里的糕点是哪里来的?”她以后想再去买些。
&esp;&esp;“奴婢不知。”
&esp;&esp;这糕点既不是出自她手,也不是糕点师傅做的,那又会是谁?
&esp;&esp;姜馥再尝了几块,这清冽的味道让她想起她在酒楼里吃的那顿饭,有些熟悉。
&esp;&esp;莫非是李砚亲手做的?
&esp;&esp;她原以为那顿饭是李砚买的,可仔细想想,京城里有哪家饭馆或者酒楼有这种独特的味道。
&esp;&esp;这很显然是一个人独特的做饭方式。
&esp;&esp;姜馥不自觉地弯了弯唇角,想起她心尖人
&esp;&esp;酸臭腐烂的味道渗进姜馥的心腔里,她下意识地一抖,再次来到这昏暗的地牢里,那剥皮拆筋的痛苦又开始围绕着她。
&esp;&esp;走在她身后的黑衣男子瞥了一眼她略显苍白的脸,眼里流露出讽刺。
&esp;&esp;他们在一间牢房前停下。
&esp;&esp;姜馥握住衣袖的手紧了紧,往里打量了一圈。
&esp;&esp;这间牢房里关了很多人,每个人身上都破破烂烂的,散发出一股浓重的铁锈味,他们的右半边脸上都刻上了印记,有的还在往外渗着血。
&esp;&esp;唯有一人,坐在角落处,整个人蜷紧。
&esp;&esp;站在身后的黑衣男子眉毛紧锁,盯在那人身上,没有丝毫犹豫,就从怀里掏出个模具打开了牢门。
&esp;&esp;姜馥轻皱了皱眉,并没有跟着走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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