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秦寿要一死。他那骁勇善战的秦家军,还有容州,可不就能据为已有。
&esp;&esp;闲王越想越兴奋,他甚至现在就想回府,好生与兄长商议一番。
&esp;&esp;尽管他心头各种心思都有,然当雒妃与秦寿换了身衣裳,相携出来的时候,他除了眸色微暗,旁的什么都看不出来。
&esp;&esp;雒妃冷着脸,她心里再清楚闲王的心思不过。她直接冲到他面前,二话不说,抬脚就狠狠踹他小腿肚,并骂道,“你这还是兄长,有你这样做兄长的?回去我就与皇帝哥哥说,看他治不治你!”
&esp;&esp;闲王也不敢跑,他只垮着脸,满口好话,又应承了雒妃诸多好处。这才算堪堪将人安抚住。
&esp;&esp;雒妃不过也就是出那口气罢了,她也晓得,自个能仗着年纪娇纵任性,可却不能将推她下水的罪名安到闲王身上。
&esp;&esp;两人这番,一旁的秦寿默不作声地看着。他理了理身上略显紧绷的外衫,虽不满意,可也只得皱眉将就了,毕竟这船上也只有闲王一人的衣裳。
&esp;&esp;待见闲王与雒妃伏低做小够了,他才淡淡的道,“蜜蜜,过来。”
&esp;&esp;雒妃挑眉,条件反射的就想刺他几句,但一触及他那冷冰冰的目光,不知怎的心头就直发虚。
&esp;&esp;她站那不动,脸上带出不欢喜来。
&esp;&esp;闲王看着秦寿,又看了看雒妃,见这两人的模样,实在不像是恩爱夫妻,遂心头起疑。
&esp;&esp;秦寿眸色一凝,他抬脚几步到雒妃面前,竟伸手捏了捏她的脸,低头问道,“还与我怄气哪?”
&esp;&esp;那语调,那声音,温和得让雒妃一哆嗦,她仿佛在大冷天里被灌了一盏冰碗一样,觉得冷瘆的慌。
&esp;&esp;公主:本宫才不是闹别扭
&esp;&esp;闲王府东次花厅,闲王坐立不安地转着手里的杯盏盖,他一会瞄一眼底下的雒妃,一会又瞅瞅面无表情的秦寿。
&esp;&esp;实在不晓得要如何应付这大名鼎鼎的容王,兄长不在,他总觉得底气不足,当然绝不是因为秦寿身上压迫感太盛的缘故。
&esp;&esp;雒妃垂眼看着自个的指尖,粉白圆润,又软软的,很是好看。
&esp;&esp;秦寿大约是最觉自在的了。他慢条斯理地吹了下茶盏中的青嫩茶叶尖子,悠悠然地抿上一口,在舌尖滚上一圈,品的了茗香,这才咽下。
&esp;&esp;悠王得到信赶回来,甫一进门就见这样的场景。
&esp;&esp;他皱眉,闲王如蒙大赦地起身到他面前,语气都欢快起来,“哥,你可回来了。”
&esp;&esp;这话一落,就显得他气短了,悠王瞪了他一眼,也没理会秦寿,反而是到雒妃面前,关切的道,“蜜蜜,游湖的事八皇兄都听说了,你受委屈了,说吧,要如何罚你九皇兄,八皇兄都给你出气。”
&esp;&esp;闲王傻眼,他原本以为兄弟回来,怎么也是要对付容王一番,他倒好,将人晾着。先讨好皇妹了,这不晓得的,定然当息宓和她才是一母所出。
&esp;&esp;雒妃哼了声,撇开小脸。
&esp;&esp;悠王也不介怀,他探手就抓来闲王,拍着他后脑勺道,“前些时候,你九皇兄得了个一人高的红玉珊瑚树,八皇兄做主给蜜蜜赔罪了。”
&esp;&esp;雒妃还是不理会,用这些俗物就想让她不在皇帝哥哥面前提及,简直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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