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青欢理了理衣摆,端出贵女做派,口吻急切的道,“表哥是为何事忧心?不是还有一王府的幕僚么?”
&esp;&esp;延安顿了顿才叹气道,“还不是安佛院那位闹腾的,王爷也是为难,再如何,那位毕竟是公主,诸多事,王爷也是无可奈何的。”
&esp;&esp;闻言,青欢瞬间就想到了很多,比如最近她与表哥的心有灵犀,再比如上次她冒然跟雒妃提过的贵妾的事……
&esp;&esp;延安意味深长地看着她,“若三娘子与那位交好,约莫王爷不会有这等烦心的事了。”
&esp;&esp;延安的声音很低,可却能让青欢听的清清楚楚。
&esp;&esp;她愣愣地看着延安,一股子的憋屈和羞辱仿佛洪涝倾倒下来,淋了她一头一脚。
&esp;&esp;青欢只听见自己以凉凉的声音回道,“告诉表哥,绮罗晓得该如何做了,让表哥不必担忧……”
&esp;&esp;延安对如此利用了青三娘子没半点羞愧,总归这样的事都是你情我愿,要怪就只怪她自个没自知之明,想要插进王爷和公主之间。
&esp;&esp;那两主子,是好相与的么?
&esp;&esp;驸马:公主,求别闹!
&esp;&esp;雒妃懒洋洋地半躺在美人榻上。
&esp;&esp;花厅正对过堂,有凉风阵阵,十分凉爽,她虚眯着眸子,只穿了件襦白色宽袖袍子,那袍子轻便,一抬手,袖口滑落,就能见好大一片欺肤赛雪的细臂来,白嫩的仿佛刚冒头的藕,让人想啃上一口。
&esp;&esp;她也不穿绣鞋,只着了雪白的罗袜,躺的够了,一架腿,袍摆曳动,就是隐约动人的春光,细长的腿,笔直又滑腻。
&esp;&esp;她这懒散的模样,哪里还有半分天家的优雅,十足的吃饱喝足在娇憨打滚的猫崽一般。
&esp;&esp;莺时与首阳在边上与她闲话,有一搭没一搭说着容州的趣事解闷。
&esp;&esp;不多时,绀香嘟着嘴进来,雒妃见她那张娃娃脸甚是喜人,遂一挑眼波调笑道,“这是谁招惹本宫的绀香了,说来与本宫听听,看本宫与你出气。”
&esp;&esp;绀香撇了眼花厅外,凑上来道,“公主,那青三娘子又来了,简直烦死人了。”
&esp;&esp;闻言,雒妃脸上的笑意瞬间淡了,她示意莺时喂她喝了口茶才不冷不热地道,“晾着便是。”
&esp;&esp;绀香接过莺时手里的茶盏放好,“也是知她中哪门子的邪了,这些时日,每日过来说要与公主请安,前个牡丹宴的时候不还对公主大不敬,这转脸的功夫,就巴结上了,凭的恶心人。”
&esp;&esp;雒妃像想起什么,她冷笑了声,“当然是中驸马的邪了。”
&esp;&esp;她还记得上一世的自己,可不就是和现在的青欢一模一样。
&esp;&esp;如若不然,她贵为大殷长公主,何等心高气傲,即便是对秦寿一时之间上心的紧,在成亲后遭接二连三的羞辱之时,自然也该明白强扭的瓜不甜,她更不能因个不心悦自个的男子,就让天家的颜面成为笑话。
&esp;&esp;她自有身为公主的骄傲!
&esp;&esp;可那会秦寿是如何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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