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就像上次下棋似的,他不在乎输赢。
&esp;&esp;周琅走到长青面前,微扬的下颌带几分年少的倨傲,“算你识趣。”
&esp;&esp;长青忽然想碰一碰眼前的人,但是他到最后也没有伸出手来,“公子若是无聊的话,可以来找长青下棋。”
&esp;&esp;比起和令狐胤下棋需要思索半天才可能取得胜利,周琅更喜欢和棋路耿直的长青下棋,于是他一口应了下来,“好啊。”但是他转念一想,长青是令狐胤的人,他哪里能天天往令狐胤的院子跑,“但是我怎么找你?”
&esp;&esp;长青从掌中翻出一个竹哨递给周琅。
&esp;&esp;“这是?”
&esp;&esp;“以后周公子吹响这个,我就会过来。”长青说。
&esp;&esp;周琅在接的时候犹豫了。令狐胤的贴身侍卫,会这么容易的听他差遣?
&esp;&esp;“还望周公子以后在将军面前为长青美言几句。”长青自然有应对周琅的说辞。
&esp;&esp;“那是自然。”周琅知道他是有所求的,装模作样一番之后才将他的竹哨接了下来。
&esp;&esp;长青在收手回袖的时候,手指似无意的滑过周琅温热的掌心,周琅只顾手中的竹哨,半点也没有察觉到他这是刻意的亲近。
&esp;&esp;周郎顾(45)
&esp;&esp;“侯爷——侯爷——你听奴才的,别再往前走了!”
&esp;&esp;“滚开!”
&esp;&esp;“侯爷!前边儿就是打仗的地方了,你去了若是有个什么闪失,奴才就是死一万回也不够填您这条命啊!”
&esp;&esp;被拦着的人穿一身云纹的金白衣裳,头发一丝不苟的绾进发冠里,只奈何俊美的面上冷若冰霜。不是那谢萦怀是谁?
&esp;&esp;“侯爷,侯爷!”拦人的也是个穿着体面的奴才,现在三步一跪的拦在谢萦怀面前,“您回去吧,奴才求您回去吧!”
&esp;&esp;谢萦怀也不复从前雅致风流的仪态,抬脚将面前那奴才踹的在地上滚了两圈。那奴才爬起来又要跪下,一柄细剑却递到了他脖子旁边,一下叫他脸色煞白。
&esp;&esp;“你以为我不敢杀你?”谢萦怀手上那柄剑开起来一如人一般的秀气,那剑尖儿却挨上皮肤就划出一道血痕来。
&esp;&esp;那奴才倒在地上不敢再动。
&esp;&esp;“滚!不然我现在就要了你的命!”谢小侯爷现在的脾气着实的不好。
&esp;&esp;他从临安城赶过来,走的官路,却不知道现在这么多造反的流民,在路上被耽搁了许久,现在才终于赶到这里来,却还有不知死活的人拦着他。
&esp;&esp;抵在脖颈上的剑收了回去,爬起来的奴才看着谢萦怀牵了匹马走了,捂着汩汩流血的脖子也不敢再拦。
&esp;&esp;谢小侯爷骑了快马,找城镇里的人问明了方向,就匆匆的赶过去了。
&esp;&esp;到傍晚的时候,谢小侯爷才总算是看见了那修筑在边陲上的城池,往城门赶去的时候,骑着的马突然被藏在黄沙里的马绊子削了前蹄,谢萦怀翻身从倒地的马上跳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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