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陈兄一共五个人,昨晚大家都出去找线索,刚回来不久,要不是为了防范意外,我才懒得放哨呢!哦!姑娘和哪些人交手了?杀了些什么人?”
“反正是仇人就是了。劳驾,请开门。”
“门是虚掩的,姑娘请自便。”那人说完,毫无成心转身向藏身的柏树走。
她左手一拂,一枚飞针贯入那人脊心。
那人仍向前走,突然浑身一震,警觉地止步,吃力地缓缓转身。
“你……你是不是用……用东西打我?”那人愚蠢地问:“我……我觉得……觉得背后……”
“是的,我打了你一飞针。”
“咦,你……”
“你看又一枚……”
“呃……”
飞针奇准的贯入天突穴,卡住了气喉与食道,深抵颈椎才被挡住,叫不出声了。
“第三枚!”
这一枚射入心房,奇准无比。
“嗯……”那人发出了声,向后仰面摔倒,扭曲着挣命,像喉管尚未割断的鸭子。
她毫不动容,像是麻木了。
她上前抓住那人的发结,拖至屋角往树下的草丛中一丢,那人仍在抽搐、翻动,手抓脚伸,野草一团糟。
推开门,屋内暗沉沉。
“有冤报冤,有仇报仇。”她一面掩上门,一面哺哺地说。
七绝剑客辛苦了一夜,睡得很沉。
“啪啪啪……”有人拍打着他的脸颊。
“醒一醒,陈爷!”耳中听到俏甜的叫唤声。
七绝剑客是很警觉的,蓦地清醒过来,鼻中嗅到女人特有的幽香,却又有令人作呕的血腥。
“咦!”他惊呼,发觉自己的身躯不受指挥,手脚不能动弹,仅头部可以自己转动,想挺身坐起却力不从心,全身已失去控制。
终于他看到床日坐着的秋素华,桌上点着松明,火焰闪动黑烟上冲。
火光下的秋素华脸色阴沉,往昔可爱的笑容也消失无踪了,那一身火红的衣裙十分的刺目。
“你……你怎么来的?”他大感惊讶。
“来看望你呀!”秋素华阴沉的面庞,居然挤出一丝笑意来。
“不敢当,秋姑娘。我……我要起来……”
“你起不来的,你自己知道。”
“这……”
“我制了你的七条重要经脉。”
“老天你……”
“不要叫天,老天帮不了任何人的忙。”
“秋姑娘,你……你是什么意思?”他震惊之余,总算知道不妙了。
“总监目下在何处?”
“我……”
“你不说,我会让你永生难忘。”秋素华扭转娇躯,拾起床头桌上的另一根松明,度火点燃:“我会一寸寸一块块烧你,烙你。松明烧火,最妙不过了,松油滚烫,沾上就皮脱肉焦痛彻心脾……”
“你……你为何……”
“告诉我,陈爷,总监目下在何处?”秋素华阴森森地问,松明一歪,火星毕剥,松油因倾斜而结液,第一滴滚落的松油,滴落在他裸露的右肩窝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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