齿,毫不怯生。
“够称爷字号的人物,我朱彪没有不知道的。”他傲然地说。
“柳三爷是我家小姐的亲戚长辈,不称爷又该称什么?至于柳三爷在贯地是否配称爷字号人物,贱妾就不知道了。”
“原来如此,难怪在下不知道了。”他恍然。
“朱公子一定是贯地的名人了。”
“好说好说,小有地位,算不了什么。小姑娘,令亲恐怕不会来了。”
“为什么?”
“城门这一年来,皆提前半个时辰关闭,在下出城时,城门随即下闸了,连布政使大人想出城也势不可能啦!在这里再等下去就糟了。”
“哎呀……”
“小姑娘,晚上城郊危险得很。”他往北一指,热心地说:“在下的庄院距此不远,何不到舍下暂歇一宵?明日在下派人送诸位到铁佛巷,强似在此地白等。”
“兵荒马乱,坏人很多,我们不能接受陌生人的款待。”
诗女一口拒绝。
“你这位小姑娘心眼多,在下和你家小姐商量。”他乘机向秋姑娘走去,眼中的异彩更显明了。
“不劳公子爷费心。”秋姑娘落落大方,嫣然微笑:“舍亲会派人来接的,可能在中途有事耽误了,但一定会来的。公子爷的好意,贱妾心领了。”
暮色朦胧,人站在树下当然显得幽暗,先前相距稍远看不真切,还以为桥上的侍女美如天仙呢,这时走近一看,鼻中嗅到品流极高的醉人幽香,这才看清这位秋姑娘更美丽更明艳动人,可称人间绝色,他醉啦!
秋姑娘的语声也动听极了,悦耳极了,吐气如兰,风度大方而矜持,一看便知是大户人家的千金小姐。
朱三大少爷可不管对方是什么小姐,反正这辈子他大慨第一次看到这么美丽动人的小姑娘,色心一动,欲火陡升,任何事也不在他心上了。天已入黑,道上鬼影俱无,还有什么好顾忌的?
他朱三大少爷就是一个天不怕地也不怕的人,反正天掉下来,自有他老子手韦陀去顶着,他爱怎么做就怎么做。“秋姑娘,在下坚持,请芳驾至舍下暂住一宵。”他说得理直气壮:“兵荒马乱,城外歹徒出没无常,姑娘千金之躯,不宜在此地冒可怕的风险。”
“朱公子多虑了。”秋姑娘秋波一转,明媚地一笑:“贱妾略谙武技,三五歹徒还可以打发。”
“姑娘会武。”他也笑:“看姑娘弱不禁风,即使会武技,恐怕也防不了敝地的成群歹徒。在下不放心,走吧!朱刚,替姑娘们提行囊。”
“小的遵命。”一名随从欠身应喏,举步上前。
“且慢!”另一名侍女抢出冷叱:“不要强人所难。我家小姐要等的人快来了,我们不能就此离开。”
双方都有道理,一方面必须等人,一方面是好心,只要任何一方肯让步,这倒是皆大欢喜的事。
可是,朱三大少爷是有心人,平时也跋扈成了习惯,不容他人不接受他的好意,这一主两仆如果是母夜叉丑八怪,他才没有这么好心做护花使者呢!
色心一起,他的好心善意更强烈啦!脸上涌起邪邪的淫笑,突然大手一伸,便扣住侍女的手臂往面前带。
“哎呀……”侍女尖叫。
他另一只手一抄,暖玉温香抱满怀。
“哈哈!不要请酒不喝喝罚酒。”他狂笑。
秋姑娘说她们练了武,可以对付三五个歹徒,可不是说来吹牛壮胆的,真有两下子。侍女手抓脚踢,居然相当凶悍。
可是,碰上的是朱三大少爷,尚义门的三少门主,山东地境武功惊世的武林后起之秀,可不是普通的歹徒,手抓脚踢毫无作用。
女人脚踢踹膝撞下裆都是狠着,但贴实抱紧往上提或往下压,都可避免发生危险。上面手指抓目,也是可怕的狠着,眼睛是要害,尖尖的指甲刺进去,哪有好日子过?瞎定啦!
朱三大少爷将一个娇弱的小侍女哪放在眼下?要不是侍女的确太美,他也有怜香惜玉之心,侍女不吃苦头才怪。
他抱起了侍女,左手错开侍女抓双目的右手,右手食中两指在侍女背后的腰眼不轻不重地一扣一压。
“你是头美丽的小野猫。哈哈!”他得意地淫笑,在小侍女的粉颈重重地一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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